“上将军半个时辰前就出门了。”小凳子善解人意的开口
郑文洲点头,被伺候着穿衣洗漱。屁股像是被车轮碾过,每抬脚走一步就痛的他想要龇牙咧嘴。个王八蛋,跟猛禽吃肉一样牢牢把在爪下又啃又咬,不吃干抹净不罢休!虽说快二十年没沾过荤腥,可也没见过这样的吃相,又粗暴又野蛮,他浑身就没一块好颜色的皮肉。
好在那人还给他穿了件里衣,不然真是没脸见人。
“今日坐软轿去宫门口,去把马车重新修饰一番,内里弄宽敞一些,文雅一些。”郑文洲丝毫不想承认是马车颠的慌,现在他每走一步都姿势怪异,鹅行鸭步。偏还得故作姿态,尽量装得正常,临出门槛他差点跌了一跤,得亏小凳子眼疾手快随时准备搀扶他这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小凳子又哪里还不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性,看破不说破,维护着殿下可怜的自尊心。
出征在即,下了早朝郑文洲就去了神武营神策营。
“回禀殿下,神武营三十万军士已全部集结,盔甲弓箭火炮鸟铳全部清点完毕,辎重车粮食草料也已准备就位,只待明日一声令下大军便可开拔。”神武将军林天涯上前答话
“林将军军纪严明,众将士个个严阵以待、气势磅礴,此一去边疆定如虎添翼,我景安大败金鹏指日可待。本宫明日一早会在城门口为众将士践行。”
萧鹤等人跟在郑文洲和林天涯后面进了营帐,今日将士们检阅完毕都放了半天假,只剩下几个首领级别的继续留下向太子商讨补给车马武器装备等物资。
郑文洲走路姿势别别扭扭,别人瞧不出所以然来但萧鹤是门儿清,许是昨晚真折腾狠了,萧鹤心有愧疚。
战前准备诸事繁杂,郑文洲身为国之太子主将副将围着他报备,这边检阅完还要去一趟神策营,鼓舞士气振奋军心必不可少。白天他也没找到单独和郑文洲说几句的机会。
日暮西沉,郑文洲和主将副将们在营里喝酒划拳,愉快的攀谈,太子平易近人又风趣幽默一时间爽朗的笑声不断。酒过三巡眼看郑文洲快要吃醉了,一群糙汉子们还没尽兴胆子越喝越大不住有人上前敬酒,习武之人向来不拘小节,郑文洲也是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喝着,最后还是萧鹤看不下去上前架着郑文洲,半扶半抱把人带上了回太子府的马车。
“你别拉我,我还要喝。”
郑文洲醉眼朦胧躺在萧鹤腿上嚷嚷,很快马车空间内就弥漫了难闻的酒气,他不老实的伸手拽萧鹤的衣衫,扯的萧鹤胸膛衣襟大敞,手在肌肤上胡乱触摸。脑袋枕着萧鹤大腿根,温热粗重的呼吸直直喷在萧鹤微微隆起的裤裆上。毛茸茸的脑袋在那里左右蹭动,撩开烦人的衣服下摆,他隔着裤子揉弄萧鹤的性器,软软的囊袋里面那两个小家伙被他用手挤过来挤过去,时不时还用手指轻压一下,最后张嘴轻轻用牙齿咬住。
“让你别喝那么多你非要喝,自己的酒量,你心里没个数吗?殿下,嘴松开,营地里摸爬滚打一天裤子脏。”
萧鹤掰着他脑袋让郑文洲抬起眼看他“乖,快松嘴,我一身的尘土,把你嘴弄脏了。”
郑文洲素来爱干净,听闻这话赶忙松了嘴,萧鹤裤裆那一块都被他的口水浸湿了。手又摸向他腰际扒他的裤子“鹤哥哥,赶紧脱了让我玩,快点,快点。”
萧鹤抬起屁股把裤子往下退去一点,露出暗红色的阴茎,长长的柱体朝天高高翘起,上面爬满弯曲的血管,怒张着跳动。腥骚的阴毛刮着郑文洲脸颊,他却变态的觉得很好闻,一头扎进那杂乱的草丛中狠狠嗅着他男人的味道,鼻尖喷出的热气拂动着毛发挠的他脸颊发痒发红。“好骚的男人味,真让人受不了。”
萧鹤一顿,脸有些红,“不好闻你还闻,男人尿尿的地方你凑进去闻个什么劲?”说罢推开他的头,奈何郑文洲一张嘴咬住了他的一撮阴毛,鼻尖夹在两个蛋蛋中间深度呼吸。
萧鹤扶额,身下肉眼可见的又胀了几分,上下晃动着。萧鹤轻扯他的头发抬起他脸拿肉棒拍了拍,“想不想吃?”嫩红的龟头溢出黏液被拍在郑文洲脸上,黏糊糊的与性器拉出一道丝线,柱体肌肉青筋虬结微微跳动。
郑文洲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伸出舌尖顺着威猛的青筋一路舔上去,张口含住了龟头。粘粘的液体钻进口腔,有点咸,还有一股淡淡的土腥味。郑文洲并不觉得排斥,他鹤哥哥是天底下最干净的男人,而他此生只会为一个男人吃这个东西。
舌头含住龟头吸吮,似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都吸出来吞进肚子里去,舌尖不住往小口里钻。萧鹤佝偻着腰抚摸着郑文洲的脑袋和屁股,郑文洲斜躺在他身下含着他的性器顶端吸吮,他忍不住想往里面送
“文州,含的深一点,让哥哥爽一下。”他试探着挺腰往里面钻,手也没闲着扒下了郑文洲的裤子,手指在紧窄的小穴里一深一浅的戳弄。
巨大的肉根含在嘴里让郑文洲两个腮帮子撑的酸痛,吞咽都变得艰难起来。喝多了酒再加上嘴里捣着巨龙让他微微冒汗有些想吐,撒开嘴他大口喘着气,似是觉得心有愧疚他主动坐上萧鹤的巨屌“鹤哥哥,我这张嘴好没用,明日你就要出征,而我,,,而我,,你用他捅死我吧。”
说完两手扶着萧鹤的肩膀就使劲往下坐“鹤哥哥你操我,使劲操我,狠狠的操我。你在那边不许找人,女的男的都不行,你的鸡巴只能操我一个人,他是我的东西,你在做什么,听见我说的没有?”
萧鹤抬起他臀阻止他粗鲁的动作“傻瓜,这样坐下来你会痛,哥哥只操你,就操你,把你捅穿捅的稀巴烂,你可还满意?”
郑文洲醉的稀里糊涂满脑子都是萧鹤明日要离开,他想让他舒爽让他一次性吃个饱。摇着脑袋不管不顾就是要往下坐,萧鹤的龟头正在轻轻试探往里进,他突然使劲猛的一坐整根巨屌戳进去顶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郑文洲瞬间满脸泪水痛的直哆嗦,双手青筋凸起直抓着萧鹤肩膀,眼泪嘀嗒嘀嗒往下淌。胃里泛起恶心有酸水直往喉咙涌,他闭眼强行咽下,饶是萧鹤脾气再好,要是这时候吐人一身那也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猴急什么,哥哥又不是不给你……”
“萧鹤,我想……”吐字还没说完,郑文洲头一歪”呕”的一声吐在马车内座软垫上,稀啦啦的液体混着还没消化的食物夹杂着难闻的酒气从嘴里直往下倒,不可避免的有一小部分倒在了萧鹤肩膀上,袍子下摆也全部都是秽物。
萧鹤“……”
又无语又心疼,萧鹤无奈的抬起自己另一只手拿衣袖给他擦嘴。郑文洲嘴里难闻的酒气直往萧鹤鼻孔灌,萧鹤屏住呼吸轻轻擦拭他嘴角的污秽。郑文洲紧闭双眼,满脑门的细汗,萧鹤拿起水壶给他漱口,又拿衣袖细细的给他擦脸。等这些都弄完郑文洲趴在他肩头一动不动,身体还含着萧鹤的性器,俩人一身狼狈,萧鹤更惨一些,郑文洲自己坐在萧鹤腿上衣袍并没沾上多少。
郑文洲装死,实在没脸见人了。千不该万不该喝这么多马尿,早不吐晚不吐,偏偏这个时候吐,就假装睡着了吧,这满地的狼藉浑身的污秽最主要的是萧鹤的脸他也不用看了,不用面对了,他喝醉了睡着了,睡着了。
“文洲你好些了吗,应该快到了,等下给你喂点醒酒汤。”
“纵使你哥哥我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突然来这一出,你都要把我的大家伙给吓软了。”
“那肩膀都是你吐的东西,你好歹换一边趴着啊!”
“喂,别装死啊,你下面那张嘴还含着我呢!”说完他挺腰颠了郑文洲一下。
身上人还是没有动静。
马车走在凹凸的路面时不时颠簸一下,车厢每抖动一次都让郑文洲难受几分,他也没觉得自己喝了多少,可膀胱就是憋的难受,感觉整个肚子里都是水,咣啷咣啷随着马车晃动,肠道里的利刃也随着马车时不时顶撞他一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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