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没瞧见，我妈在你背后，那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可季慕善问的那些问题，只有常秋亮能回答得出来，他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常秋亮拿着手机，半响都没有动弹。

季慕善笑着点点头：“常先生随意即可。”

季慕善也不为难他，微微一笑，道：“常老先生，我们说正事儿吧！”

他是切切实实的碰到过啊！

“既然这一点已经证实了，那么之前我还说过一句话，不知道常先生记不记得？”季慕善问道。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常秋亮并不想和冯岚闹得不可开交。

常敬忠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儿子一眼：“你都结婚多少年了，连糊弄老婆都不会吗？这点事儿也要我教你？”

季慕善就看向了常秋亮：“那常先生现在，是愿意相信我了？”

常秋亮的脸色更红了。

常秋亮在心里嘀咕了一阵，到底还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只得抬头歉意的和季慕善打了一声招呼：“季天师，您慢慢吃，我出去接个电话。”

现在的常秋亮，不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冯岚，他甚至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两个孩子了。

可在最初的冲动之后，常秋亮心里就胆怯了。

常秋亮的表情有些发懵：“季天师指的，不知道是哪一句？”

当然，不排除他瞪的这几眼，其实就是瞪给季慕善看的。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常秋亮的脸色就有些古怪：“记得倒是记得。可季天师，孩子的事情你的确是看准了，但这阴魂的事儿……”

他是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和冯岚走到如此地步。

不过在看到屋里的季慕善之后，父子俩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表情也再次变得平淡起来。

也不知道常秋亮到底是怎么跟冯岚说的，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又被常敬忠给推了回来。

要说让他还像以前那样疼爱两个孩子的话，那肯定是不现实的。可要说他就此对两个孩子有多厌恶的话，那也不是。

真以为我妈听不见您刚刚说的什么呀？

季慕善就笑了：“我说过，常先生家里并没有阴魂作祟的痕迹，不知道常先生是否还记得？”

常敬忠又瞪了儿子几眼。

季慕善也不跟他们客套，直接道：“之前我说的两个孩子的事儿……”

爸，瞧您这话说得，就跟您经常在家里糊弄自个儿老婆一样。

他是爱冯岚的。

“道歉的话，常先生之前已经说过了，就不用再说了。”季慕善摆摆手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要常先生现在肯信我就行。”

毕竟，他和孩子们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的感情，是做不了假的。

他怕自己真要去质问冯岚的话，那他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而且，他还差点儿被阴魂带着去跳楼了呢！

他现在坐着的轮椅，就是铁证啊！

要不是阴魂作祟，他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什么但是！季天师说话，你好好听着就行，哪儿来那么多的话？！”常敬忠生怕自己这傻儿子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触怒了季慕善，赶紧打圆场道。

“常老先生不必这么小心，我们只是随便聊聊而已。”季慕善挥挥手，让常敬忠不要太紧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