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眼泪都止不住了流,她气道:“阿娘你胡说什么呢,不许胡说!阿娘和阿爹还年轻,以后不得再提这样的话。”方山雪气的头大,也不知这孩子随了谁,这么小就只知闯祸端。
刘兰芝心里也难受的紧,她连忙递上自己的手帕,安慰着两人。
几个人在厅里说说笑笑,老太太含饴弄孙,突的厅中飞来一公鸡,趾高气昂地在厅中跳来跳去。
刘兰芝将母鸡放在一边拿起篮子,向着厅中走去,先将厅堂的屋门关上,试着将公鸡逼到角落里,猛地就将篮子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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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身鸡毛的陈子安步伐不稳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抓着几根鸡毛,看着厅中的公鸡乐呵着上去扑。
“阿婆阿娘你们别哭了,你们哭我也想哭。”说罢眼睛里的泪水便留下了出来。
老太太气的拿着手中的紫藤竹杖狠狠的朝着地面捣了几下,又叹道:“你阿爹和我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也不知道能不能看你到衣食无忧的那一天,我日日夜夜都念着害怕我们两个老的走了你怎么办,有了委屈都怕没地方说。”
方山雪拉着陈子安就要伸手打,骂道:“你个小王八蛋,看你惹得好事,还不赶紧向你祖母和姑母道罪!”
竟还向着人身上扑,陈老太太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捂着自己心口,陈氏立马顺着老太太的背顺着气,陈子瑶几人从没抓过鸡,一时几人都僵持着不敢动。
陈老太太欢喜得很,她最牵挂的还是自己这个小女,天天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觉得难以心安。
公鸡哪还会让他扑到,只徒留几根鸡毛让陈子安扑了个满面,厅中一时混乱无比。
陈氏松了一口气,等接过刘兰芝手中的绳子将露出来的鸡腿绑好,厅中已是一片狼藉。
老太太握住陈氏的手,看着以前自己舍不得让她碰半点粗活的细腻的手,现如今已是有了茧子。
方山雪听老太太的话连忙去忙,吩咐了陈子瑶上门去喊陈家另外早已分家出去的伯父两家,自己又带着陈子安上了街,给陈氏和陈老太太空间说一些体己话。
陈氏看到陈子瑶领着刘兰芝进了前厅,将自己的眼角的泪痕擦了擦,让刘兰芝喊人。
陈子瑶的话让老太太非常认同,连说着要她们去集上买些菜回来,将陈家那两口子喊来,一家人好好的吃一顿饭。
“还有这样爽快明朗的女子,这也是不多见,烫伤那样也不见有丝毫埋怨,难得很…”老太太听到玉姐儿那段心惊胆战,跟当时陈氏听到的一模一样。
随即又问及了刘子苓心上人不是那隔壁的玉姐儿,被陈氏否定:“恐不是,两人见了面就像要打起来,天生融不到一块似的,我原想是问一下,又怕孩子害羞,干脆就顺水推舟,等上一等。”
“阿苓也是到了年龄要物色的,子瑶已经大了,我原想着她能多陪我几年,结果前两天镇上的张员外来了家中,提及家中还有一幼儿,与瑶儿年龄相似,其意八九不离十想要提亲。”
随之又想道:“家中子平你嫂嫂也是在四处打听物色好的人家,现如今还没物色到,苓儿如有心上人说不定比上子平还要早啊。”
两人说说笑笑中,将家中的大大小小安排了一个遍,刘兰芝生怕听到把自己终生大事两人也给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