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陈夫子,令弟在此呼呼大睡,扰了经馆里学子的心,我欲管教他几分,谁知令弟还是有些良知,自己罚起了自己,这可和我没关系啊!”可皆都被陈子安拒了。
“那你这手就这般哪行,还是随我去包扎一下上些草药吧。”陈子平仍是担心。
魏盛礼落了面子,狼狈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他对自己下手也丝毫不轻,一下又一下打的认真又用劲。
“是子安叔父被戒尺打了几下,红肿的厉害,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事。”
陈子果摆摆手,又纠结道:“也有些要紧…不过表哥给我们拿一些药就行。”
而一向看似内向的陈天勤,面对起问题来却是对答如流。
低低落下。
仔仔细细记住了老太太说的那些担忧。
“那也不能打自己啊…走,我带你去医馆包扎包扎。”
他默默咽了口口水,突然忘了要如何说,眼光看向陈天勤。
陈子安转身看了不远处的经馆一眼,背过身咬牙切齿道:“与其让那臭老头打我,还不如我自己罚我自己。”
“被戒尺打的?谁打的啊?是你叔父还是那什么魏夫子?”
拿着戒尺打在自己手上,一下又一下。
被戒尺打,刘子苓再熟悉不过。
陈子平欲言又止,又觉得似乎不可能。
而蒙馆虽是没陈子平管束,可陈子果和陈天勤几人皆在,威逼利诱蒙馆的几个孩子回馆里老老实实得呆着。
担忧道:“何人怎么了?可要紧?”
讲到此处,刘子苓已是明白了大致意思。
“不要紧的不要紧的…”
也知不会是什么要人命的事,吩咐小厮去找郎中开一些消肿止疼的药。
魏盛礼连忙撇清自己,悄悄看了一眼陈子安被打的红肿的手心,移步走开。
皆是一些娇嫩些的肉,手心处红肿涨的有些不自然。
陈子安轻甩着手,逞强回道:“疼什么疼,就这几戒尺能多疼。”
陈子果跑来跑去,白嫩的脸一脸汗水。
可额头上的汗和抽搐的表情出卖了自己。
低声催促外面站着的几人道:“都快回塾里去,都站在这干嘛!看热闹吗?”
陈天勤比他们几人辈分都低,自然要喊几人一声叔父。
他睁眼看到魏盛礼拿着戒尺打自己时,起床气加上之前的怨气,真的有一瞬间想动手打一顿魏盛礼的想法。
“表弟?天勤?你们两个今日没去塾里习字吗?”
心放下了,便有了心意细细问他二人。
明明是同龄,陈子果的思维远远跟不上陈天勤。
经馆的人意犹未尽的被轰赶到馆里,坐定后还有些意犹未尽,探着头看外面的动静。
陈子平如此惊讶,便惊在此处。
可也仅仅是回答问题,没有问题时就老老实实得站着闭着口。
陈子果则是扒着那高高的草药木柜子,看那小厮拿着郎中写下的药房拿着药。
“这是抹在手上的,让子安将手微微清理干净抹上去,这是降火去炎的,让他回家熬了喝。”
陈子果只顾着看大包小包的药材,根本就没注意听刘子苓的话。
而陈天勤虽是没开口,却细细记下了他所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