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这就去!”伯颜帖木儿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恨恨的说起了自己的感慨。
见俩人对阵法没啥意见,步承启也就把心放到了肚子里,曹铤虽然不是啥常胜将军,可也算久经沙场,伯颜帖木儿又是玩骑兵的高手,他们俩要是觉得无懈可击,那这阵法到了草原,指定能够大展神威,想到这,他不禁站起身来,激昂顿挫的吼道,
步承启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曹铤立马就听出了事来,见步承启又让自己看家,登时挂上了一脸的不乐意,往地上一蹲,耍起了赖皮。
“嗯!文书没事,曹大哥,把伯颜大哥的文书和我那份奏折,一块给朝廷送过去,另外,从明天开始赶紧练兵,我跟你说啊,你得这么练......”
“一个月后,咱们兵发草原,剿灭叛逆,上报国恩,下报家仇!”
“这种事我忽悠你干嘛啊!不信的话,你去问问他不就行了啊?我跟你说啊,去了以后你千万别自己要求,等他先提出来!明白吗?”
“那个步将军,您确定刚才没对我做啥,是吗?”
听完了步承启的豪言壮语,伯颜帖木儿感动的老泪纵横,激动的他无法遮掩自己的心情,站起身来就抱住了步承启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夸赞起了步承启的义气。
“曹大哥,刚才你也看出来了,胡槛那娃不想去,要不你去跟他商量商量,你们两个人换换啊?”
别人不明白,步承启心里可明白的很,打仗发财谁都想,不过胡槛这会是宁愿看家,也想离自己远一点,想到这,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脸坏笑的给曹铤出起了主意。
胡槛一听步承启让自己去做准备,可高兴坏了,撒腿就往大门跑去,半路里却又转过了身子,
“确实玄妙!就凭阿剌手里的那几个人,想破此阵,那是痴心妄想!大哥的仇,终于能报了!”
“既然如此,这几天就劳烦两位大哥多练练兵了!”
步承启拿看白痴的眼神瞅了瞅曹铤,对这娃的榆木疙瘩脑袋着实的鄙视了一番,曹铤听的一愣,忍不住脱口而出,
“咋不行啊,不受命总比抗命好吧,我们前脚出门,你后脚派人送信不就行了啊?”
“嗯!这种事也能商量?”
步承启老脸一红,灿灿的给自己叭叭着理,朝曹铤身边一凑,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让送信的慢点走,过一个月再送去不就行了啊?”
曹铤听完了步承启的话,把蒲扇大的巴掌一下子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带着一副开了窍的表情,大声的吹捧起了步承启。
“不闲说,等他提,为啥啊?”
见曹铤不开窍,步承启忍不住白了这娃一眼,为了让计划能顺利进行,他把身子朝曹铤一凑,开导起了这个榆木疙瘩来,
“哎呀我说曹大哥啊!你怎么写字写的那么好,脑袋瓜子这么笨啊!我跟你说啊,前一阵子他被我整治的不清,肯定不愿意跟我呆在一块,对不对?”
曹铤想了想步承启前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使劲一点头,
“对!”
“所以呢,你们见面以后,他肯定跟你诉苦,等到他诉苦诉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时候,再装出一副很仗义很仗义的样子,把陪我出征的事,给接过来不就完了吗?这么一来,不光你想出去砍人的愿望能实现,胡槛还要欠你个大大的人情,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