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这会已经被绕的晕头转向,哪里还愿意去想王文为啥勾结太监的事啊!“切!他倒是想召,可惜啊,召亲王进京的金牌信符他没拿到,于伯父,这下您总该明白,为啥会被关在这里了吧!”
“王大人为国为民也没少操心费力,贤侄何苦如此跟他过不去啊!”
“啊!你说什么,迎立外藩?贤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你没有,没有你在那哭什么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金牌信符我碰都没碰过,我没有召藩王进京,我没有!”
步承启没给王文反口的机会,自打到了大明,这娃就是靠这张嘴巴子过日子,练到现在,嘴皮子都快磨出茧子来了,怎么可能怕了王文,这娃一边出言挤兑人家王文,一边还不停的损着人家,
“呜呜呜!我没有,呜呜呜!我真的没有!”
“你胡说,你胡说!”
“王大人,步某说的没错吧?”
王文一听步承启在那挑拨离间,登时大怒,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人家的对手,嗷嗷叫着跟步承启理论了起来。
于谦没想到步承启张嘴秃噜出这么句话来,吓的浑身猛的哆嗦了一下,他看了看还在那发狂的王文,又瞧了瞧自信满满的步承启,一时间楞在了当场,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
看到王文已经崩溃的不成了样子,步承启知道这娃今天算是消停了,最起码,王文已经丧失了反驳勇气,
于谦口瞪目呆的看着如同泼妇的步承启,咋也想不通,平时看着挺好的小伙,咋骂起人来会这么凶恶捏!再看看王文,已经被这娃气的脸色通红,双目发赤,口雌欲裂,马上就要到了暴走的地步,这才醒过神来,赶紧发言止住了步承启,
“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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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伯父,你可别让他给忽悠了,他不是不想活,是活不了!这娃背着你没少干了缺心眼的事!要不是他,您还进不来呢!”
步承启不屑的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冲王文摇了摇头,见王文已经说不出话来,这才把脑袋朝于谦一转,
“于伯父,王文有这事,那是指定活不了了,您要是没参与,可千万别忘了实话实说,别老想着担责任,需知就算你把事担下来,他都难逃一死。”
“啥,他还真想迎立外藩了?还勾结太监去偷金牌?”
“是啊,你看看他那样,我象是在说假话吗?”
步承启说这话拿手朝王文一指,
“册立藩王就已经是该死了,偷盗金牌印信,更是罪无可恕!别跟我说你没这心思,照我看啊,是王诚太笨,到你被抓,也没把印信给偷出来,不然的话,现在龙椅上坐的,还指不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