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被步承启说的一愣,心里不禁打起了小鼓,按说步承启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是有教无类,自然是啥人都教,可为啥从春秋教到了大明,曲阜那地的不认字的,还这么多捏?被步承启一问,于谦的脑袋瓜子登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好半晌,才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于谦说这话,自然有他的道理,怎么说孔老夫子也过世那么多年了,非说人家愿意收谁不愿意收谁,这事还真特么的说不过去,不过步承启自然有步承启的道理,见于谦发火,他把头一低,糯糯的问道,
见于谦发火,步承启脖子一缩,想要装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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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没看出来捏?”
“不行,你今天必须给老夫说清楚?”
看到于谦暴怒的模样,步承启真的很想把他摁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好好给他讲讲人脑的构造,如果于谦能理解的话,所说小脑和大脑各自的功能,貌似自己也能记起几句,可于谦目前的状态,明显没有跟自己学习生物的意愿,倒是手指头已经捏的有点发青,好象要揍自己一般,赶紧把脖子一缩,
“那不就结了!他们老孔家奋斗了几千家,连自己家乡的父老乡亲都没教完,我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他凭啥愿意教我啊?”
一听步承启话里带上了孔老夫子,话里话外还很不尊重,于谦登时大怒,
“这!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如此佳句!”
“嗯!贤侄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哈!不过老夫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你!我等文人如何挂羊头卖狗肉了?”
“嗯!应该不是水吧!”
“是,是我不想下力行了吧!可是于伯父,您去曲阜打听打听,他家乡有几个不想下力学认字的啊?我说的有错吗?”
只要于谦一跟自己谈科举,步承启的脑袋瓜子就一个劲的发涨,诗文自己能应付下,可儒家的这些狗屁文章,他是真应付不了,见于谦旧事重提,步承启登时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你!唉!不学无术!真特么瞎了这首好诗!”
步承启一击得手,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心说话别说在大明了,解放前,曲阜的文盲占比,还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就这本事,几千年都教不出一个县来,还教一国,姥姥!
“于伯父,这可不能怪我啊!我一个穷孩子,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偶尔弄出个对子写上首诗,那也是被逼的没办法啊?”
“胡扯,明明是你步承启自己不想下力,怎么能怪到孔夫子身上?老夫一个不查,差点又被你忽悠了。”
于谦见步承启一脸疑惑的在那看诗,表情没有一丝做做,知道这娃是真没看出诗有多好,就更别提什么意境了,登时到了暴走的边缘,
于谦步步紧逼,毫不放松,
于谦把腰一挺,一脸肃然,
“那是自然!”
步承启心思急转,脸上一阵坏笑,
“嗯,我觉得吧!你们就不该叫儒家,叫董家比较贴切,您说呢?”
“这是为何?”
“孔老夫子一生的追求,是复周礼,兴灭国!你们跟人家学了吗?还有,如他所说,子不语怪力乱神!那天人感应,又从何说起啊?汉武之后,已无儒家,尔等儒家,实为董家!自己名声不够,拉人家孔老夫子,背的什么黑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