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你去做甚?”莫衣衣问。县令这才惊醒,轻咳一声,“你……你们如何作证?”
莫衣衣满不在乎,“师父,你太胆小了,不就一小小县令么,姑奶奶一剑下去……”
县令大人不禁看得入迷,心生绮念,暗道若将这丫头弄到手,好好把玩一番,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
县令摆手,示意闭嘴,“这样吧,今日且先退堂,等本官细细查清,明日下判,退堂!”
没热闹可看,百姓们也纷纷散去。
刘富贵慌了神,欲哭无泪,“啬夫大人,你……你怎睁眼说瞎话!”
周尤急了,“大人,我……”
“慢!”
不过,他细细打量莫衣衣的形貌,见其腰肢不盈一握,相貌美艳无俦,倒是个俏生生,水灵灵的丫头。
李元照师徒同时开口,踏入大堂。
“师父放心,他若敢生歹念,我一剑废了他!”
县令邹起眉头,显然没想到还有这出,不知从哪冒出来两个证人。
“既是问案,当去,”李元照点下头,“不过,为师有几句话嘱咐。”
“这……这倒有些麻烦了,”县令摸了摸胡须,心里不知胡想什么,眼珠滴溜溜的转,“看来,这件案子仍有疑处,暂且不能定罪。”
莫衣衣咭咭咯咯笑了两声,“那是他不知徒儿的厉害!”
县令也是个糊涂官,立拍惊堂木,下了断论,“哼,大胆刁民竟敢抗税,殴打官差,如今证据确凿,有何话说!”
听到此话,刘富贵松口气,心下大喜。
刘富贵嘴钝,哪说得过周尤,急得抓耳挠腮,眼含热泪。
果然,傍晚时,天将黑。
“证人!”莫衣衣不假思索道,“我们是刘富贵的证人!”
“哦,对了,”县令嘿嘿一笑,眯眼瞧着莫衣衣,“你们师徒住在何处,当告知本官,本官好找你们问话。”
师徒俩穿过吵闹罗唣的人群,返回客栈。
说着,捋起袖子裤腿。
说罢,将莫衣衣拉进屋里,关上门。
客栈来了两个衙役,找师徒二人。
“只请我?”莫衣衣诧异,“那我师父呢?”
啪!
“你……”
莫衣衣有些不耐,下颏微抬,“喂,你耳聋了么,我师父和你说话呢!”
左右衙役举起棍棒,作势驱赶。
莫衣衣连连点头,“是这样!”
对上李元照那陡然严厉的目光,她赶紧咽下后半句,喁喁道:“记住啦,师父!”
“尔等何人?”县令呵斥。
李元照继续道:“县令大人,老夫和徒儿曾亲眼所见,这叫周尤的啬夫带了差官来刘家村收税,村民们热情相待,老老实实交出五十石税粮,并未有任何抗税之举,至于殴打差役,更是无稽之谈!”
县令一言不发,完全没听清李元照的话,只是两眼直勾勾盯着莫衣衣。
原来,师父早考虑周全。
莫衣衣暗暗敬佩。
决定后,师徒俩分开行事。
莫衣衣借机前去衙门,闯荡“龙潭虎穴”,李元照则去寻周尤,问个明白。
很快,入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