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闻言恼羞成怒,他纵身朝玉倾颜猛地飞扑过来,一招擒龙爪,扣住了玉倾颜的肩膀。玉倾颜左手劈下反握住他的龙爪,哦,不,是狗爪,身体技巧性地向后一飘,回了他一招横扫千军。
向老头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来个后空翻闪过玉倾颜的攻击。玉倾颜本来上台的目的就是练身手,自然乘胜追击,招招拼命攻向老头子。向老见招拆招,边守边攻,顷刻间,已过二十招。
老娘的!都二十招了还没有把这个老头子搞定,玉倾颜不爽之极!
如果换成绿君柳,相信他一招即可制敌。
玉倾颜和向老头子在台上打得难分难解,台下的围观者都屏息凝神注视着玉倾颜跟向老的精彩打斗,被白如霜抱在怀里的垂耳兔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玉倾颜越来越熟练的招势,漂亮的红色眼睛中露出赞赏的光芒。
裴叶凯和钱三少目露讶异之色,他们显然都没有料到玉倾颜的武功原来这么高,就连台上的王老爷夫妇也兴奋地站了起来。
绿君柳忍不住暗赞在心,玉倾颜的武功进步的确神速。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为一代江湖高手。
他同时也心生疑惑。
几乎在同一时刻,绿君柳和裴叶凯一左一右,飞身扑到玉倾颜身旁,关心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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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笑魇如,“相公是比武招亲的最后获胜者,当然是奴家的相公。”
按住胸口,努力平伏混乱失序的心跳,玉倾颜长舒一口气。
钱三少闻言心中突兀一怔,酸涩充斥喉腔,不由得颤抖合上眼睛。
她也爱他……
“相公……奴家见过相公……”
“我没事。”
“倾颜,有没有受伤?”
“不、可、能!”玉倾颜一字一句告诉王老爷,“什么平妻之位,休想!我此生只爱我的妻子一人,断不可能娶他人为妻!”
“因为老子看那个老头子不顺眼!”玉倾颜傲慢地说,“再说了,我已有妻房,王家小姐,我恐怕高攀不起。”
哼哼!活该!敢看不起本小姐,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眼看银针就要没入玉倾颜的身体,说时迟,那时快,一枚铜钱及一支玉箫精准无误地将银针打落,解去玉倾颜险遭暗算之灾。
王老爷勃然大怒,“你这人,真是无礼之极!既然不想娶小女,为何要来打这个擂台!今天,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
恶狠狠瞪向白如霜,示意“你说有办法的!快点帮我搞定!”
这位公子看起来如此俊美无暇,可是手段竟然如此毒辣!实在太可怕了!
“倾颜,你没事吧?”
王老爷恼羞成怒,指着白如霜厉声斥喝,“哪里来的市井无赖,竟然敢污蔑小女清白!好大的狗胆,我要打断你的狗腿!”
王老爷气极败坏,指着玉倾颜的鼻子的手不断地颤抖,“你……你……你……你这个无赖……你竟然敢毁小女清白……我不会放过你……”
“可恶的老狗,竟然敢暗算老子!小白,给我灭了他!”玉倾颜怒极,指着躺在地上不停呕血的老头子,说。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中突然飞来两枚银针,明晃晃的寒光刺目,直冲玉倾颜飞来。玉倾颜怔忡,下意识后退半步,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玉倾颜一个凌灵,从愤怒中回过神来。她看向故作娇羞,带着几分娇嗲,明明在跟她说话,眼神却不时往绿君柳和裴叶凯身上飘的王小姐,眉头拧成疙瘩。
赶明儿他得好好问问玉倾颜。
白如霜纯白的衣袖一甩,一股异香飘过,老头子顿时如同痉挛般面色发紫,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手脚缩成一团,不由自己的抽动。
白如霜淡定自若,神色不变,“是真是假,请个大夫把脉便知。”
这就是王家小姐?大家闺秀?她怎么觉得跟个绮红楼的婊*子无异!
玉倾颜恍然大悟,“我说干嘛非要抓我做女婿呢!原来是想冤枉我啃下这顶绿帽子!我说王小姐,你红杏出墙也就罢了,可别搞大肚子呀!搞大了肚子,那个男人又不要你了,那你就把孩子打了呀,干嘛拿来出丢人现眼!我都替你害羞!”
王老爷向管家使个眼色,管家会意,立刻宣布,“王家比武招亲到此结束,王家的女婿就是这位获胜者——呃,先生,请问您贵姓?”他抹汗地问。
都说越美丽的东西越毒,此话一点不假!
玉倾颜抽了抽嘴角,淡定地说:“比武招亲未完,说不定还有别的英雄愿意上台赐教呢?”
在这么多大男人面前被别人毫不留情地指责,骂自己不守妇道。面对台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王小姐脸上哪里挂得住。她用纱巾捂住脸蛋,大哭着跑下比武台。王夫人和服侍小姐的丫环见状连忙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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