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善朴和张梓恩之间的权力纷争,吕言无意介入,也没有介入的资格,他掺和进去充其量不过是给陈保国找麻烦。
“小言,过来”
吕言正装作没听见杨善朴和张梓恩之间的机锋,就听到赵葵娥叫自己,她正和潘红拉着手说话。
走到跟前,吕言问道:“师娘,您叫我有事?”
赵葵娥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这孩子怎么不会说话,没见着你虹姨也在这吗。”
潘红一听吕言对赵葵娥的称呼,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感情这是陈保国的弟子,怪不得之前陈保国那么维护他。
吕言忙道:“哎,是我的错,我的错,虹姨好。”
潘红笑着摆了摆手,道:“之前我还纳闷呢,原来是宝国的弟子,还真是名师高徒,下次别忘了送我几张票。”
“什么?”吕言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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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保国先是“嗯”了声,随后才道:“中国第一个登上时代封面的,你说红不红?”
陈保国笑了笑,道:“你不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给你说这个你也不懂,居安思危,忆苦思甜”,话风一转,问道:“这次夙愿得偿了吧。”
认识的时间久了,才发现陈保国一直保持的严肃大多是对外人的,在私下里很随和,偶尔也能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你路上慢点”看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赵葵娥说道。
“您挣那么多,不在乎这点吧”
陈保国站起来打了壶水,回国头来见吕言的眼神古怪之极,道:“你也甭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才多大年纪,可能现在觉得抹不开面子,等你想通的时候,后悔药都没地儿买去,我已经给你师娘说了,过几天让她探探赵微的口风,你别一脸的不情愿,到时候在人家小姑娘面前多表现表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王八看.....”,这时煮茶的陈保国也意识到了说秃噜嘴了,吧嗒两下,道:“反正理还是那个理儿,还是要看你自儿个,我们俩再忙活也是瞎操心。”
喜欢赵微源于青春萌动时期,追星,任何人心中都该有个目标、有个憧憬、有个向往,追星是一件健康的事情,因为人所追的永远是自己心中那个完美的形象,台上的明星则是心中的倒影,毫无疑问,是完美的,但如果针对确确实实地赵微本人来说,她只是个普通人,有着正常人的生活,喜怒哀乐,毫无疑问,她不该与心中的那个完美的形象有任何联系。
吕言根本不知道潘红什么意思,疑惑地看向赵葵娥,票他倒是好弄,演员每个月都有十张免费票,只是之前没想到过这一茬,因此也就没去要过,只是不知道潘红是客气还是要真去。
“嗯”吕言不敢再说话了,言多必失,他对潘红的经历不大清楚,之前也没做功课,今天就稀里糊涂的过来了。
吕言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这当徒弟的冒昧的问一句,当初您是不是也是这么追我师娘的?”
刘叔直接把车开进了陈保国家,赵葵娥去做饭,吕言和陈保国坐着聊天。
吕言越听越不靠谱,陈保国在圈子里一直以“德艺双馨”著称的,今天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啊。
吕言来了几次,见家务都是赵葵娥收拾,饭也是她做,就问道:“老师家里怎么不雇个保姆?”
“嗨,说什么呢,找揍是吧”
“额”吕言愣了半响,他一直记的第一个登上时代杂志封面的是南巡首长,只是觉得潘红资历比别人深一点,却没想到深那么多。
从陈保国家出来,吕言并没有立刻打车,他来了好几次,差不多记得回去的路。
潘红拍了拍她的手,道:“你们也是”。
“好,我知道了”吕言脸色讪讪地道,本来就没他什么事,都是陈保国一句惹得,结果现在成了给他上政治课,心里只能自我安慰“代师受过”了。
今天已经二十八号,再过三天就有一场演出,不过还是试探着问道:“虹姨也喜欢话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