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门口比起上次过来还要热闹一些,在一帮媒体连飘个屁都要闻闻味儿的疯狂围堵之下,吕言这回再也没法跟上一回一样悄无声息的溜进去,前后门都被看的严严实实的,一露头,就被眼尖的逮到了,几乎眨眼的功夫,他身边已经圈了里三层外三层,最终还是田秦鑫见情况不对,叫了几个保安这才把他给拽进去。
“你赶紧先去化妆吧,我等会儿就到”在门口耽误了一阵子,距离开幕只剩下七八分钟,田秦鑫没让吕言和自己一块,她身材胖一些,跟不上他的步子。
“好,那待会儿见”
比起大多数传统戏曲剧种的生角,如京剧、豫剧等,话剧的妆并不见得多浓,较之于影视,又没那么繁琐,因为话剧本身是一种舞台式的模糊化的表现方式。
“谢谢刘老师,还得麻烦你一下,我换下戏服”
给他化妆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听人喊她刘老师,也就跟着叫了,至于全名是什么,他也没多问,在化妆的时候,他习惯闭着眼睛回忆台词,脑子终究不是程序,有些本身就模棱两可的台词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模糊。
女孩微笑着点点头,道:“没关系,那我先出去了”,她随手带上了门,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几分,吕言的话不多,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大抵上来来回回的也只“谢谢”“麻烦了”几句。
匆匆忙忙的换了衣服,近了进场通道口,陈澍和陶红已经在了,她们俩的戏靠前一点,俩人都化了妆,倚着通道口的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不刚才在门口被堵住了,耽误了会儿,对了,二姐,等会完了你先别走,有点事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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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
“呼”
陶红的笑僵在了脸上,这确实是没法改变的事儿,但姐妹眼看着老大不小了,再耽误下去,以后能不能嫁出去都还另说,嘴上不说,怕她心里生了芥蒂,在心里,她可是真替她着急,道:“那你想怎样的,年龄都是小事,女大三抱金砖嘛,姐姐,不是我说你,咱们不是二十刚出头那会儿了,哪还有挑挑拣拣的本钱,好不容易逮到个绩优又有潜力的,千万得抓牢了,死死的攥手心里,关键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可不能让他给跑了,这样的梦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
陈澍摇了摇头,似乎没意识到陶红的调笑,肃着脸地道:“他年龄太小。”
“表情不对哦”陶红诡异地笑着,一步步将她逼到了墙根,伸出一根洁白如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瞧瞧瞧瞧,我还啥都没说呢,这小脸红的给什么似的,姐姐我是过来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来,有什么事给姐姐说说,也好帮你参谋参谋。”
“嗨,你可别这么说,要是早个七八年,还能有你的份儿?面子什么都是虚的,吃进肚子里的才顶饱,再说了,年轻才有劲儿不是”她笑着眨了眨眼睛,传达着俩人都懂而又不好当着人明说的思。
台上的吕言并未想过自己的一句话会让陶红想那么远,或许知道了,他可能会真的起那么一点心思,甚至考虑一下可行性。
演出完了,谢了幕,他本想问问她的一件,一转头只瞅见陈澍一溜烟的进了后台,好像生怕他把她给吃了似的,他快步跟了上去:“二姐,等等,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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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健身卡于现在的他而言并不见得多么奢侈,而大早上出来跑步又不得不戴着口罩,实在太过麻烦。
“嘶,你不停我能撞到你...”
袁湶反应的快一点,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什么事啊,急急忙忙的?。”
面对亲属远近而不同的人,人总是习惯性的呈现着不同的状态,陶红似乎在说着什么有趣的事儿,上下嘴皮不断的分合着,陈澍站在旁边,含蓄地笑着,眼睛时而眨一下,既没因为心情的愉悦而让它溢出来,又不让人觉得她只是不耐之下的应付。
“好”
陶红桃似的眼睛里陡然亮起了一点光来,这是个足够的震撼的大消息,在满足了自个儿的好奇心之后,她没忘兑现她先前的承诺:“嗨,我就说嘛,整天装的多正儿八经的,我还以为他真的没这方面的心思呢”眼珠一转,她又觉得这实在是件不错的事儿:“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吕言条件确实不差,年纪轻轻就已经一线了,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头有个头的,看那体格,晚上指不定更凶呢,哈哈哈。”
陶红一把扒拉开拿着身体正好挡严实了整个通道的并排袁湶和师春凌,一个老是礼貌而又正经的人表白该是怎么个情形,整天一副谁都不爱搭理的二姐又会如何应对,她必须亲自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