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说合着爽的还是外人了?这回不陪你装大头蒜了了,憋死了这阵子”张建亚伸手冲着跟前的技师摆了下,说道:“换个地方”,临走的时候,又转过头,道:“放心玩,哥请今儿个。”“嗯,看过你拍的电视”她拿胳膊抹了下垂至额前的头发,道:“刚刚那位先生说的不错,一笔两清的事儿,你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常来,要是不满意,也欢迎提出意见”,她知道吕言这种人怕什么,想以此打消他的顾虑,至于优惠打个八折什么的,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成。
本来,吕言对这种既不抗拒,也不钟爱,可听了他这话,登时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恶心的不行,本来觉得挺好看的一女孩,经他这么一说,立刻决定回去了必须得冲冲脚。
“嘿,人家自家人的事儿,只要钱管上,就和咱没半毛钱关系”张建亚投来个你懂的笑容,而后挤巴了下眼:“要不要来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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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今儿就到这吧”他坐起了身,笑着道:“哎,我说,你这刨去前后收拾的功夫,满打满算也就七八分钟吧?”
“吕先生要不要别的服务?”
似乎急于分享一种绝好的事物,总是见缝插针的试探着吕言的自制力:“这种事,说白了,就跟去饭店吃饭一个劲儿,你掏钱,人家给你做,完了,抹干净嘴,屁事没你的”,他不认为吕言真是因为劉涛的缘故,最了解男人的,终归是男人,之所以没做,只是因为成本低于收益,当结果反过来时,自然义无反顾。
“哈哈哈,有贼心没贼胆就直说呗,还拐弯抹角的”上了车,张建亚接着说道:“你这话说的没错,多大的肚子吃多大碗饭,腰包多鼓就上啥样的女人,老哥这辈子也就这个样了,倒是兄弟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拉拉老哥。”
他没吱声,但对方却说话了,而无论语气还是神情都没半点为所谈的内容不好意思的觉悟,放在刚从学校出来那会儿,吕言或许会不好接话,但如今,见的多了,听的多了,不能说习以为常,但却不会因为对方所透露出的意思而觉得窘迫。
“哥你这话不实诚了啊”
张建亚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段儿把人折腾的不行,搁在平时,嘿,那女人今儿个也就这一档子生意。”
吕言斜了他一眼,道:“你们功成名就了,大风大雨扛得住的,我要是有样学样,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质上,张建亚和之前他所合作的导演是不同的,除了工作的内容外,两人于投资放而言扮演的角色是类似的,因此相互之间的忌讳也没那么多,而在未来,谁也不排除有没有继续合作的可能,现下打好关系,未来不定就有意外之喜。
预算是既定的,篓子出了,填不了,剧组必然停摆,短时间的,可以从别处抽调,解燃眉之急,但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只是早些晚些的事儿,孙颖怎么倒腾,他管不着,但如果明知道拍不了还要咬牙撑着,只是浪费时间。
俩人穿了鞋,拿了外套就往外走,张建亚看他的表情,大抵猜到了怎么回事,道:“都是大老爷们没,有啥的?说起来你不信,你要是愿意,甭说俩,几个人一起来都没问题,搁在二十年头里,我也跟你一个吊熊样,现在才算活明白了,人活这一辈子,光赚钱不还能带进棺材里不成?不说远的,你以为孙颖怎么屁事也没的,韩三得多大的肚量能容一个外人打自己碗里扒拉食儿?!”
“这不是你八分钟的借口吧?”
“嗨,再提这个信不信明天我折腾的你硬都硬不起来”
“哈哈”
笑完了,他才想起一件事来,白天在片场没来的及问,道:“陈澍的戏是不是快要完了?”
“差不多吧,再有半个月,就没她什么事儿了”说到这,他突然转过头来,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哎,我说,你年轻轻的,可别胡搞,在外边,玩就玩了,提上裤子两清的事儿,这种圈子里的,一定不能碰,沾上了甩都甩不脱。”
“我还会不明白这个?”他摇了摇头,却不赞同张建亚的说法,不是甩不脱的事儿,那就一炸弹,特别之前查明哲没头没脑的那句,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对方,那样的怪脾气,不仅进了剧院,还总能接到戏,要说没点背景,打死他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