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喜人的这些情况,都还是次要的,此时最让杨春文愤怒的是王喜人身上趴着的东西。王喜人身上此时居然骑着一条又脏又邋遢的野狗!
见到这个状况,杨春文心领神会,知道王喜人这个小荡=妇其实早就准备好一切了,于是当下他也不再客气了,把她一搂,就一起滚倒在了毯子上。
那野狗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它浑身毛发纠结不说,主要是长得奇丑无比,而且还肮脏不堪,全身上下不停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气味儿。
当然了,那野狗的这些情况还不算什么,此时最重要的是,那野狗骑在王喜人的翘=臀上,正弓着腰,晃荡着一根血红色的大家伙儿和王喜人做那个事情。
野餐?我看是野战吧,嘿嘿嘿。
两人看到那个地方之后,都是欣喜不已,于是就一起跑过去,在那草地上坐了下来。
当时,他们开着车子,一路往城东走,出发的时候,两人就心照不宣,准备找一处青山绿水,无人打扰的地方搞搞车震什么的。
是的,它居然进,进去了!了了了……
还真别说,四周竹林掩映,环境新鲜,那事儿做得也格外带劲儿,两人做完一次之后,意犹未尽,眼看着周围的怡人景色,于是就一起携手下了车子,准备去山林里逛一逛。
杨春文心里坏坏地想着,挽着王喜人往山林里走了过去。
“死样——”
按照杨春文的说法,那天他的确是借公肥私,说是出去考查民防工程,实际上就是带着王喜人出去玩的。
“好,你说,”我有些欣喜地点头道。
当时是秋末时分,天高气爽,山野绚丽,风景美不胜收。
山野清静,无人打扰,两人很快把彼此剥了个精光,在那毯子上掀起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惊涛骇浪了。
两人的兴致很高,一路扣扣摸摸的,弄得彼此都激动地不行,差点都出了车祸了。
坐下来之后,王喜人就在地上铺了一张报纸,把包里的食物和红酒取了出来,伺候着杨春文吃喝起来。
“啊,我打死你这畜生!”
杨春文终于忍受不住,爆发了,他大吼一声跳起来,抓起一根树棍就朝那野狗砸了过去。
事情也是赶巧了,这个时候,也就在杨春文挥舞着大棍子朝那野狗砸过去的时候,那野狗的家伙事儿正好“跐溜”一声响,整个儿进到王喜人的身体里面去了。
这样一来,事情可就搞大了。
养过狗的人都知道,狗的那个东西,是长骨头的,它的形状基本上和葫芦差不多,前端一截比较正常,但是后面根部却有个拳头大的骨碌儿,那狗平时交配的时候,一开始呢,只是前端进去,这个时候还不算交配的开始,真正的开始,是要等到那骨碌儿也进去了才算的。一旦那骨碌儿进去了,那公狗的家伙事儿就直接锁在母狗的体内了,想拔都拔不出来,必须要等到交配完毕,公狗自然软化了,才能够分开。
而现在,那野狗就是把自己的家伙事儿全部塞到王喜人体内去了,这下子,可不就麻烦大了?因为它被锁住了,拔不出来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