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想必人们开始春耕播种忙碌啦!”渔民们急赤白脸地争辩道:“你老还别不信邪!最近,我们这儿接二连三地出现种种怪事!”
陆芳洲说,“那也可能是大型中华鲟或鲵类动物罢了,我不相信什么金龙火龙的出现。”
“还真让您老给猜着啦!昨儿夜里,我听到家门口鱼塘中有一片哗然的响声,我以为有人偷鱼,便操家伙打着手电冲出门去!”
“远的不说,我跟你说个真实的例子,这是发生在我家里的事,这总不会假吧?”
“这呀,一句两句还真给你解释不清楚,简单地说,假如你的渔塘底有巨大的泉眼的话,它会在天旱时节干枯或下降,会在雨季或山上洪水来临时暴涨…”
在鱼群中,偶尔还有几只小虾混在其中,好象它们也赶来凑热闹,只见它们舞动着它们那细长的钳子式的爪子,不甘落后地游来游去。
侯镜如便问旁边船上正在张开大网捞鱼的渔民,“今儿这是怎么啦?弄个多的鱼儿露出水面嘻戏哈?”
“是呀!这不正是我要问专家您的问题吗?您若都搞不清楚,那我们就更瞎掰啦!”
“怎么着?都看见什么啦?”
“啊?还有这等怪事?!”侯镜如感到非常诧异。
渔民说:“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几天鱼儿象疯了一般,各种鱼儿纷纷上浮、翻白,很易捕捉到,而且是鱼儿争着抢着往网里跳,半小时就能捕几十斤鱼,你说怪不怪?”
“才不是哩!就在十几天前,一网下去有时候还什么都捞不着,净打光白板,也就是这个十天、八天才出现鱼多的现象呢,反正,我总觉得不见得是好事情,这太违背常理了!”渔民表示了担忧。
“都议论什么呀?”侯镜如好奇地问。
“嗯,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水中遭到不明生物侵袭!…”陆芳洲提出另外的见解。
正在此时,一条白练悬挂于峭壁,纵身跳下,奋勇倾泻,喷珠吐玉,飘洒湿漉漉的清爽于空气中,溅起朵朵浪于河面。
“可不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先生!就拿我们人类来说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水里有灵性的鱼儿,那主动上门的背后,就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它硬是吃麻啦?哭着喊着往我渔网里钻,来送死?你想想,有这么好的事?”
“啊?!还有这等奇事?!”陆芳洲先是一惊,不过他马上又反应过来,笑着答道:“这些情况虽说有点奇怪,但也不具有绝对性,如果天气闷热,也会使鸡犬不宁,连日天旱或有人在井边附近抽水灌田浇庄稼,也会使井水下降甚至干枯,连日多雨洪水瀑涨,也会使井水突涨…,所以这些现象是很自然发生的,不必纠结于心!”
“是吗?有多危险?”
然而,动物学专家侯镜如很快就觉得有些异样了,那鲤鱼口吐沫沬浮在河面,游头作呼吸状,河面上处处可见一群一群处处扑堆的鱼儿。
“就算专家您说的有道理,可我的鱼塘开挖出来十多年了,从来就没发生过一次您说的那种情况!跟您说白了,我挖鱼塘时,压根儿就沒挖出过什么泉眼,这就是一口死水塘!没有活水来,只有靠从小河里一级一级抽水提灌而换水!”
“不管怎样,咱们应该通知环保部门和渔政部门来查一查到底什么原因!”
“怎么?还有其它怪事儿出现?”
“这个呀!我们早通知了!环保部门取样化验了,说水质、水温都正常!渔政部门连查了几天,也没发现什么外来鱼种入侵!”
“你家里发生什么事啦?”
“难道不是缺氧所致?那会又是什么原因呢?”
“你还甭说,我至今都还怀疑是闹鬼呢?你知道吗?我当时用手电那么一照,你猜怎么着?”
鱼民继续说道:“就按你说的那样,可我后来回到渔塘边时,发现鱼儿们又不跳了,仿佛一个个都沉水塘底消失了,而且,渔塘中莫明其妙地腾起了水柱……那又怎么解释呢?”
渔民们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喔!对了!我听说蜀龙山的蜀龙峡口江边,以前露在外面的礁石,最近被水淹了,那礁石岸边原来清澈见底的江水,突然变得浑黄浑浊起来…”
“当然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天上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吊馅儿饼的,止不定哪儿出了问题!”
“天干物燥,水位下降,很正常,不必大惊小怪!”
河中的鱼儿象砸雨点子似的群体蹦入空中,飞跃穿梭,附近河面上并没有浪供它追逐呀。侯镜如随口吟了一句:“溪流渺渺净涟漪,鱼跃鱼潜乐自知。”
“有可能发生地震,地动山摇的,你难道不明白?”
鱼民摇了摇头,说道:“搞不懂,真是搞不懂!我们这儿多少年了也没听说过有地震发生,更不知道地动山摇是个什么样子!”
专家大吃一惊:“啊呀,你们连地震这么大的事都不引起重视?没看过电视里有关地震的报道?”
“嘿嘿,看是看过,我们哪记得那么多呢?”
“看样子,得尽快开展全民防震减灾知识普及推广工作,目前这方面工作在全国宣传普及相当弱,沒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地震来临时如何逃生、因灾受伤如何救护……等等事情,一旦发生地震灾情,后果将不堪设想!”专家心里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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