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什么品种呀?长这么憨?”“哈哈,想想多可怕呀!这也跟我们人类一样啊,逮什么动物都吃进肚里,换位思考一下,人跟它们又有什么区别呢?”陈紫陌也来了一句。
“不会吧?没那么惨吧?你可别吓我们啦!听到够疹人的!”刘寒光也道。
“它妈的!有种你别跑呀!”孟初寒也壮着胆子吼道。
刘寒光痛得哭稀稀地骂道:“我被几只岩鼠咬伤了!”
正说着呢,忽然几只岩鼠从不同的方向,向刘寒光飞袭过来,撞在了他身上好几个部位,尤其是有一只岩鼠的爪子还抓伤了他的脸,另一只岩鼠还吸伤了他烤鱼的手。
大伙儿一遍惊骇,立马欲追,专家陆芳洲立忙制止:“大家千万别追!追恐怕也追不上,即使追上,恐怕要逮住它也并非易事,搞不好,它会鼠急跳墙咬你几口,这东西如此巨大,比猫还壮实,你们谁敢惹它?”
等大伙儿将电光移往别处,它们又嘘嘘嗦嗦返回来,先是在小暗河里捕鱼,然后还是经不住烤鱼香味的诱惑,成群结队地奔战士刘寒光烧烤方向缓慢移动过来。
“对!消灭它狗日的!”另一个特战队员附和着说。
见大家口干舌噪的,特战队长刘寒光从背包里取出汽炉,又拿出小型不锈钢锅,将随身携带水壶里的水,倒入锅中,掏出打火机便升火烧起了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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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便传来香喷喷的味道,待熟了以后,他们便先请专家们品尝。专家们尝了尝,觉得味道还蛮不错的嘛,“好吃,好吃”地赞不绝口,
“怎么啦?有鬼?还是嫦娥姐姐下凡尘啦?”刘寒光戏谑道。
“这才真叫穷凶极恶呢,下次见到那该死的岩鼠千万别客气,用枪打!”又一个特员队愤愤不平地说道。
“哎哟!”刘寒光痛得大叫一声,便扔掉烤鱼,伸手要去捉那该死的岩鼠,那家伙不愧是鬼精灵,叨着烤鱼转身就跑,箭一般地窜去,瞬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些岩鼠见人们沒有理它,越发胆子大了起来,居然敢蹑手蹑脚地奔烧烤方向而来,大伙儿并将手电集中照去,它们马上又四处逃散。
大伙一听刘寒光的叫唤,知大事不好,纷纷将手电光照射过来,大家一看刘寒光满脸是血,手也在滴血,便赶紧过来帮忙。
水开后,专家们各自掏出茶具沏好了茶,再拿出随身携带的饼干啃了起来。而特战兵们则跑到暗河里去捞起一些云南盘鮈鱼,就地取材地进行了烧烤。
“嚯,这么说来,还有可能吃人?”
他们从他身边的医药急救包里取出纱布,在消毒酒精里浸了浸,然后用捏子夹着去清洗刘寒光脸上、手上伤口的血,然后敷了药,用纱布替他包扎完毕。
“那是肯定的!人要是不动弹或失去了反抗能力,或者死了,肯定要成为它的美餐!”陆芳洲答道。
见此地比较宽敞,地势又因分岔洞而高低不平,有些高一点的地方还比较干净,走了一天的路了,少说也得有四、五十公里出去了,人困马乏的,专家建议大伙儿就此宿营。
动物专家侯镜如说道:“这就是我们先前所说的本地特产岩鼠,一只成年岩鼠,体长58厘米,光尾巴长就有30厘米,体重达700克,属于白腹巨鼠,为鼠科中较大的一种鼠类,常年生活在溶洞里,夜视能力很强,即使在无一丝光线的洞壁间,也能行走如飞,还可潜水,它们警惕性很高,攻击力很强,不轻易主动靠近新事物,但它们也从不挑食,从昆虫到小动物,甚至饿极了连木头、枯草、树枝、蜡烛都要吃。”
“啊?遭岩鼠咬啦?我抄它妈!老鼠还敢攻击人来了,真是不想活命啦?”
“不是吓唬你,一切皆有可能!如果另一端有出口,恐怕人们早就发现并进到这个洞里来了!”
“队长,你说的我明白,可我说的你沒听清楚!专家说的那是巨蟒、老虎、大熊等凶猛异常的动物好吧,大哥?光那巨蟒,你就无法对付,如果它庞大到跟此洞大小差不多了,你想,那是什么概念?没有导弹能战胜它吗?咱们几个小米加步枪、手握烧火棍,能对付得了它们吗?”
“我看未心!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了,说不定找不到另一端出口,还要沿途返回那户宁姓人家呢?”专家孟初寒好象是故意吓唬大家才这么说的。
“这下好啦,这洞两头都已开通了,可以进出自由啦!”
“我倒是佩服你们特种兵们的生存本领,恐怕到哪儿都饿不着你们这些人!”陈紫陌心服口服地说道。
“那是当然!”特种兵刘寒光边烤边回答着,“我们是受过野外生存特殊训练的,别说生火考鱼考肉,就是不生火,我们也会把虫子呀蛇呀什么的生吃下去的,要是地上什么都没有,那树皮树叶就是我们饭菜佳肴!”
“妈的!太可恶啦!”
那些岩鼠侧边跑边吱吱、吱吱地回应着,也不知道它们在表达什么?是偷袭取得胜利了呢,还是自以为战胜了人类而沾沾自喜?
见它们始终在黑暗中吱吱、唧唧过不停,刘寒光一下子火了,怒从心头起,恨从胆边生,他端起枪就向黑暗中吱吱唧唧的地方,就胡乱地开火。
“我抄你妈!丫不是好吃吗?这儿枪管里有免费‘生粒儿’给你送去,管保你吃下去拉不出来,妈的!可恶!”
枪口吐着火舌,不断地飞向黑暗中的洞穴,发出一阵阵瞬间的亮光,“怦、怦、怦、怦”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
而洞内的枪声变成了嗡嗡、隆隆的混响声,传得很远,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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