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行’院落,景妍俏生生站在那里,白衣飘飘,如同夜幕中盛开的雪莲。
只是在蛇人族护卫眼中,这高洁的雪莲已幻化成白衣魔鬼。
景妍出手,每招一式,出手必中,中者必倒。
那些个护卫啦、保卫啦还是门卫啥的,无人是其一合之敌。
不过除了钱五九,景妍倒没有再杀一人,最多也就是用重手法暂时废去那些小虾米们的即战力,似乎也算是留有分寸,不愿太造杀孽。
一时间,景妍身前已经七七八八躺倒十余名护院,虽然从其他院落还是不断有人涌出来,但如果只是这种等级的衰货,连人家戒语殿大小姐的衣角估摸着也沾不着一个,完全都是毛毛雨般的存在。
景妍向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生死未卜的烛九阴看了看,神色有些不忍,略一犹豫,行进的脚步也就稍稍慢了慢。
这一慢却让局面发生了变化,就见两道人影从第二进院落里飚了出来,一个落地时尘土飞扬,连带着大地也跟着颤了一下,而另一个则是无声无息像是本来就在那里似的,突然出现在景妍一侧。
来者正是同时出手袭伤烛九阴的二进院落里两位暗藏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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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高手之争,半分的先机已经足以改变战局。
看到同伴身受重创、生死不知,那矮小汉子惨呼一声,和身扑了过来,拼了、搏命!
你敢,你抓得着吗?
双方就这么静默着约莫数息功夫,忽然,景妍笑了,似是从骨子里笑了出来。
红光乍现!
黑大汉武力本就较登台差了一筹,被景妍先用戒语殿‘迷魂引’神功乱了心志,再被人家姑娘毫不留手的发力袭杀,一个照面,连招数都没来得及递出便被击伤在地,也是悲催到了一定程度了。
二人的出现,让景妍忽然感到极大的压力,如芒刺在背,如利刃在喉。
而一有顾忌,往往就会瞻前顾后,失了先机。
这矮小汉子名登台,身世和那位在外面猛拍大门的独孤举人有点相似,其父是苗疆傣族人,母亲才是蛇人本族。
“小心!”景妍身侧的矮小汉子猛然大喝一声,同时左手张弓,右手搭箭,一矢射出。
一个黑铁塔般的蛇人族壮汉,手持‘镜藤’软鞭,正正拦在景妍前方。
登台含忿出手,第一招便是‘抓乳’。
只见景妍右手一捉,看也不看便拿住身后射来的银色小箭,同时左手猛地探进那黑大汉怀中,一拍一推。
红酥秀手,夺魂轻抖!
“姑娘止步!”那黑铁塔汉子张口发声,没想到除了有点粗声粗气,言语间竟然如此斯文,远不与自己的外形搭调。
飞链短箭宜远攻不利近斗,此时的登台,也是完全舍弃了飞箭之术,改用近身肉搏和景妍拼命。
那条曾经抽得烛九阴浑身血乱呲的‘镜藤’软鞭,如被抽掉龙筋的黑龙,漫无目的地盘旋着飞上半空,落到阴影里,再无杀气。
所以登台的武功,结合了傣族武术的‘狠’和蛇人部招法的灵动诡异,确有独到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