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些干嘛,都是虚的。姐夫俩字儿,那才是实的……”靳恒远给了这样一个建议。
暮笙能变得上进是好事。
就餐的气氛是欢快的,呈现着前所未有的和谐。
“啧,看样子,你这是不打算好好高考,一门心思想往那路上走了是不是?
“对了,打明儿起,我一定要好好练,一定要把你打倒……我就不信,我会赢不了你。
暮笙双眼发亮,欢喜极了。
……
结束和暮笙的谈话之后,靳恒远问道起来:
面对这桌的残羹剩饭,他突然想啊,家里是不是需要请个钟点工?
“今天就这么将就一下了……
“哎哎哎,快下来!”
“你要是欺负我姐,就算我再怎么顶你,我一样要来揍死你的……
很快,车抵达了那幢小别墅。
靳恒远没醉,笑着把那醉成烂泥的某人搬上了床,接着把熏染薄醉的苏锦给抱上了楼,然后认命的来这里收拾残局。
家门口,有货车装着家具停在那里。
外卖一到,三个人团团坐在餐桌前,还开了红酒。
他去敲了敲车门,催起来。
苏暮笙吃惊的瞪直了眼,说话都打起顿儿来了。
“姐夫,来,我再敬你,我盼着啊,明年有个小鬼叫我舅舅……你们一定要早点生……”
滴溜溜一声骂,却是愉快的语调。
苏暮笙醉了。
他笑笑,暗骂自己贱,居然觉得这么伺候人,挺幸福的。
“干嘛用这种眼神瞅我?”
“姐夫,那季北勋是不是大人物啊,怎么刑警大队的人那么推祟他……姐夫你又是什么来头啊?我隐约听到他们说你爷爷曾是哪个军区的退休老首长,这是真的么……”
靳恒远勾了勾唇角,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这叫什么来呢?命中注定她要来做我老婆的。瞧瞧啊,家都一早被她给布置好了……你说是不是?靳太太……”
靳恒远说。
“如今的红酒更有‘社会地位的标签’的特点,使它成为了时下达官贵以及时尚达人追逐的目标。
暮笙从两个座位之间凑上前,笑着问。
“我告诉你,我能帮你走进去的地方,都是很严的。
这是苏锦喜闻乐见的事,心情也跟着大好。
也微有薄醉的苏锦,心头凛了凛,双颊泛着酒红的看向自家男人。
“真的啊!谢谢姐夫!”
苏暮笙是不会喝酒的,几杯红酒囫囵下肚后,脸孔就红了起来,支着那里好奇的胡问起来:
“对了,你房在楼下啊。
靳恒远答的可狡猾了。
这是一个多么无奈的事啊!
“也对也对。
“不管是特种部队那边,还是武警那边,我都有路子可以走的。只要你不怕吃苦,到时,我来想办法把你送进去……”
因为他认可这个男人的同时,也就等于永远把自己定位在了小舅子这个位置上。
苏锦无奈的瞟他。
或是因为,这楼上楼下两个宝贝,给了他家的感觉吧!
靳恒远心情很好,还真煞有介事的讲了起来:
靳恒远把车停进院子,一边下车一边指派起后座的小舅子:
“暮笙,你发什么呆?
“它是现代国际商务中的情感调剂品,也是品酒者与时俱进、与国际同步的新潮象征。
苏锦不想泼他冷水,可还是忍不住作了提醒:“进那种地方,都是被精选出来的。你吃得了苦吗?当兵,天天得滚打摸爬,进了那里,你既不能玩电脑,也不能玩手机……枯燥的很……”
“不论你祖上是谁,反正你是姐夫就是了,以后你得负责我姐一辈子。
“你……到底有什么路子?”
切,玩神秘!
“……”
十年忙碌,名誉,金钱,地位,该有的他都有了,现在他只缺一样:家。
如今家也有了,唯一缺的就是个小奶娃了!
收拾完厨房,靳恒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跑过去一边解了身上的围兜,一边接,是季北勋的来电:
“恒远,刑警大队传讯了周纹,那女人,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了,完全不承认自己曾用那些照片和视频威胁过苏平和姚湄离婚。陈绥死而复生的事,也一概不知。还有,陈绥那边,也已翻了供。看来在暗处控制着周玟和陈绥的人,来头比我们想象的大……”
聊了好一会儿,挂下电话后,靳恒远坐在那里沉思。
直觉在告诉他:苏暮白受到的胁迫,也许有这两个原因在里头,但除此之外,他可能还有致命的软肋被拿捏在他母亲手上……这个软肋,可能和苏锦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