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好像不是噩梦。既然已经决定做靳恒远的太太,那点心态,必须有。
终于,姐姐恼羞成薄怒了。
但现在,她会很努力的将那些负面情绪消融掉。
她靠在沙发上,看着坐在电脑前处理公务的他,渐渐就睡了过去,而那是她睡着前的唯一认知。
苏瑜姑姑呢,一直依偎在至诚叔叔身边,笑得温温婉婉,嘴里吟吟而叹,大眼睛弯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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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会过意来之后,她尴尬极了。
她醒来,迷迷糊糊的,看到自己身在田那处小亭,穿得帅气的至诚叔叔,手牵着苏瑜姑姑,缓缓来到面前,脸上都挂着明闪闪的笑,一上来就分别给了她两个大大的拥抱。
“……”
“靳恒远……早知道我就不和你说了。”
晚餐是苏锦和靳恒远一起准备的,暮笙被他们赶回房间去复习功课了。
这时,手机响了,是靳恒远的电话。
靳恒远声音愉快极了。
他抱着她懒得动一下,而那手机却是死命的唱着,不肯歇下。
后来,隐隐约约的,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做起梦来了。
“那得用草鱼做才地道,这是太湖鲫鱼……不行不行!”
苏锦呢,并没有抱怨他不能实实在在的坐陪,就那样倚在书房一角,什么也不做,手上拿着一本书,时而瞄几眼书,时而瞄几眼男人,心,安静极了。
这人,事忙的很,难为他愿意丢下一切来和她面对面的谈话。
“哎哟哟,脸红了呢!
“你喜欢鱼汤?以后等你生了娃,我天天做给你吃。必须把娃的粮仓给养肥了……”
姐夫继续坏心眼的笑:
姐夫低声笑了:“本来就是。人奶比奶粉安全多了。”
“可以是抱在手上的,也可以是装在肚子里的。总之,一定得给我报个喜。”
有人喊她。
“做什么鱼?”
用力很小,生怕将她吵醒了,正要走,却见她轻轻叫了一声:
至诚冲她眨眨眼,笑容大大的。
最后是靳恒险胜,他看到了暮笙,笑呵呵和人家挥手告别:
堂堂靳大律师,就这样,对着自家老婆那红潮滚滚的脸,傻坐了好半天,那神情,恨不得钻进她的梦里一探究竟。
“呵呵呵……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咱们啊,一起做催乳汤……”
“为毛不理我?我哪说错了?”
他去取了一条薄毯给她盖上,又去拿了药膏,给抹了点。
别墅里没有人,院门上着锁,车在,别墅门是半掩的。
若不是真上了心,就不会有这样一份耐心。
“一定得让你早点怀上……有负小叔和姑姑的托梦,那可是大不孝!”
她实在没法再淡定的和他相拥而坐下去,扶秀发催他去接。
一身休闲衣裤的靳恒远,正和一个戴草帽的老头下象棋,苏锦在边上看,唇角泛着笑,时不时睇视靳恒远,眉目间自有情丝在流转。
姐姐好像被气到了。
“……”
想都没想,他就跑出来往田找了过去。
一晃就到了傍晚时分,暮笙直接回了家,路上没作任何逗留。
他这一接,就是大半个小时,谈的全是工作上的事。
姐夫坏坏在笑:
间小亭,坐着一些从附近农家闲逛至此的男人女人,有老有少,都围在石桌瞅着,很是热闹。
“小锦小锦……”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啊……
“……”
与其说是陪她,还不如说是在家里办公。
他一脸稀罕的托腮看着。
“说,一定得说,不说闷在肚子里多没意思。你说了我才知道,你这是愿意给我生了……”
难不难办到谁知道,不过她二话没说,上去将两个疼她的人儿一把抱住,满口就答应了:
夫妻之间的亲呢,是这么的自然而然。
苏暮笙听了,心里又是酸楚,又是替他们高兴。
终于和好了。
这是好事。
他笑笑,只是那笑容有点涩,把自己扔上床之后,心,更是惘然若失的。
唉,姐姐终于是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