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问,为什么不爱交女朋友啊?)那种痛,一触而疼。
这么多故事,他独独不讲自己的感情生活。
他笑着讲了。
空气里有的芬芳,甜丝丝的。
那一刻,她突然想,照他这么殷勤,怕是很快会怀孕的。一次又一次,他都释放在了她身子里。
呵,她怎么忘了呢!
(她听得有点小紧张,问:律师是不是很容易得罪人啊。)
梦里,苏暮白的影子,淡了,远了,更是她不愿记想了——那也不该是她的记想了。
“多练,才有感觉。一定得练到让你满意才行……”
这一次,他更是在她的臀部放了枕头,借着说话,逼着让她仰卧了好一会儿。
互相拥抱着,以最亲呢的睡姿,和对方黏在一起。没有更亲密的行为,就只是单纯的睡觉,却让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和年少时所期待的不一样,心里欢喜的同时,也有失落——有些东西,一去不复回了。
成为女人的第二天,她感受到了生活所赋予的勃勃生机。
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她懂了。
七岁学游泳,旱鸭子的他,一入水就怕,几次逃上岸,是母亲逼着才克服了对水的惧怕。
他慢吞吞的说。
她会豁出一切抓着他,经营好他们的未来。
(她微笑,这人原来也有马大哈的时候啊!真是难得啊……)
天微亮,苏锦悠悠醒来,枕边,靳恒远在沉睡。
而她只管听着,觉得他的故事,他的人生,真是精彩。
“因为我们的关系不一样了,尺度当然应该可以放大一些了……”
她的人生,也因为有他,而生气勃发。
这样挺好。
(她惊讶,他的打架功夫还真是比暮笙厉害多了呢……瞧啊,都打出名堂来了。)
“别闹!”
(她为之骄傲,他的成功,是他应得的。因为他从来不是一无是处的纨绔人渣。)
六岁爬树掏鸟蛋,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足足在床上躺了七天。
以前,他还知道克制,现在呢,他只打算为所欲为了——那手上的力量,就表现着那样一种渴望。
身后,有人抱住她,吻在耳边拂过,轻轻就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这就是生活。
初中时,他离家出门,玩过失踪长达两个月。
站在阳台,她闭眸呼吸着,听着鸟儿脆啼,感受着晨风拂面,阳光暖暖的撒下……心,很平静。
他含笑问。
此刻的,他睡觉宁静无害,和那个时候的他,完全不一样。
大四下半年,他从实习生做起,从各种杂事做起,慢慢走到律师这条路。
……
光线有点暗。
人生,就这样了。
(她稀罕,他竟也害怕的事?)
第一次接国际大官司时,他废寝忘食一个月,最后,他一炮而红,名声大振……
一个人,一旦想要了解另一个人的生活全部,那意味着他(她)已将她(他)放在心中某个比较重要的位置了。
(她眨着眼,他应该是那种越挫越勇的男人吧!)
“既然睡饱了,不如一起晨练啊……”
傻呆呆的,她不知看了他多久,男色也是诱人的——这个男人,很出色,她着迷了。
(她轻叹:果然顽劣到家。)
那时候,他的腰力,强悍之极。
(她低笑,哎呀,这人真心好淘气。)
这天晚上,她枕在他大腿上,听着他的过去,在他好听的嗓音里睡去。
(她想问,你这是跑哪观光去了啊……却没有插话细问经过。)
她突然闭嘴。
她转头,脸红瞪他。
他笑亮着脸孔,亲她粉嫩的唇,说:
(她一脸向往,说,想看看他穿了迷彩服那英姿飒飒的模样,想来一定帅得掉渣。)
“恒远!”
她的心情有点复杂。
“嗯!”
“有必要这么快怀孩子吗?”
她咬了咬唇。
她的身子接受了他,她的心也接受了他,可是,生孩子这件事……是不是有点操之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