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马上!”甜到心里了。
现在的她,特别的爱这么挽着他。
秦雪怎么给她来电话了?
“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你好,苏锦么,我是秦雪。”
哪怕如今,她已经另外再嫁。
画面中,她手捧一束刚摘的鲜,闭眸笑睇太阳,正在深呼吸,而他凑过去,想偷吻……
“一起去。今天开的好,给你拍几张照片,然后挑几张,放大了,在家里挂起来……我要在家里全放满你。”
走到底楼,她欢喜的接过来,黄澄澄的颜色,盛在透明的容器里,真是漂亮极了,看着那是食欲大开。
一进门,苏锦就倒在了那张由她亲自挑选的沙发上,打了一个滚,整个人荫荫的咕哝了一句,满足极了。
哎呀呀!
这是莫大的缘份。
“什么意思?”
她们可是从来没什么往来的啊……
秦雪满口欣喜。
上午九点不到,俩夫妻回到了小别墅。
有时,食物的好坏,和厨艺无关,只和吃饭人的心情紧密有联系。
所以,必须狠心。
心里正这么念着呢,扔在床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那边田,她和苏暮白一起偷过的,这边这幢别墅,她来布置时,苏暮白也曾数次来接她回家,甚至还上过楼,欣赏过她的杰作。
“还是这里最舒服!”
这人,这是什么意思吗?
“好,走吧!”
“有事,有事,我想和你谈谈暮白……”
“秦雪,你是暮白的太太,我如今也已是有老公的人,我俩一起谈暮白?你觉得合适吗?”
她瞪着手机,没接,噔噔噔直接下楼。
“你也有不喜欢的人?”
可那是婆婆的心意,她不好推拒。
对于这件事,她似乎仍没有完全释怀。
萧至东就是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因为太过于怀念亡妻,而和现妻生了误会重重,最后落得那样一个凄惨的境地,那绝对是叫人深思的。
她把衣服挂好了,到窗口看了一眼,心隐隐还是不舒服。
“小苏,整理好了就下来啊,我给你榨了果汁,过来喝一杯……你不是渴了吗?”
那样的能人,能有什么事,是他搞定不了的。
也是她喜欢这里的主要原因。
那才是她最最喜欢的地方,虽然不是很大,可这样一个小家,已是她心里梦寐以求的地方。
厨房那边,靳恒远端了一杯果汁,正准备上来。
靳恒远去换了一身休闲装,两个人一起去了,怡然自乐的在海里徜徉。
呵,这男人,真是黏人。
“为什么不接?”
“抱歉。我想没这个必要。”
“你没听姥姥说的么,这是给外孙媳妇的。你要还回去,那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她的外孙媳妇。姥姥会不高兴。我也会不高兴。”
直到近中午了,两个人才回去煮了点面吃,牛楠卤汁是之前做好的。
“喂,哪位?”
对着镜子,她笑了一笑,噔噔噔下楼,却被男人堵住了。
“谢谢!”
这话,听着很有讽刺性。
睽别已久的小别墅,就那样悄然无声的杵在海里:造型是漂亮的,园子是小巧的,环境是独一无二的。
这样的日子,甜甜蜜蜜的,太有情调了,他的心情那是大好,好到要飞上云霄。
她记得的,恒远房里有保险箱,等一下,她得把它锁起来——平常时候可不敢戴,太贵重了。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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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她打算去上班了,今天呢,她想在这边,好好的安静的过一天,去田走走,那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更可以散散心——唉,全是那通电话给闹的。真是讨厌。
要跑工地呢,穿得太枝招展像什么了?
她咕咚咕咚喝着。
他用相机给她拍了很多照片,又嘻闹着搂着她,自拍了好些,一张复一张,将他们快乐的笑容,永远定格了下来。
再后来,她枕在沙发上睡去,他在处理完照片,发给某个影楼之后,开始忙自己的事。
苏锦淡淡反问,心头隐隐刺痛。
“太好了,总算是找着你了。
这里与他,是认清自己心思的开始,所以才有了兴建小楼的计划。
现在总归不是时候。
再有就是,那只姥姥给的玉镯:本来她想让靳恒远还回去的,谁知,他不让,还说:
可又怕戴着摔了碰了,一离开北京,她就将它收了起来。
像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需要她来帮忙?
她眨眨眼:
饭后,两个人看照片,挑照片。
忙了一会儿,抬头看,她在睡梦里笑,那张脸孔,比最初在相亲咖啡店中见到时,多了几分甜美——而这份美,是因他而生的。
这自让他欢喜。
痴痴望了一会儿后,他起身去取了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
生活,本来就该是这样的,找一个心爱的人,闲时喝喝茶,拍拍照,聊聊天,嘻嘻哈哈笑一笑,忙时,也不忘生活的乐趣,打一通话,发一条短信,聚首搓一顿,重要的是,必须要快乐。
不管有钱没钱,快乐是最重要的,没有乐子,生活太过于无趣。
就像以前他的生活,忙碌是忙碌,心是空的,而现在呢,心里装的满满的是她,一切变得有色彩起来,人生就成了蜜罐,甜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