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飞泓和靳恒远对视了一眼,转而又问:靳恒远笑着揉着她的头:
转头,靳恒远冷冷看着,身上逼露出能让人望而生怯的气势。
靳恒远也正好懒得管那对父子的身后事,就由得他们带去了,不过,对于章以赞的监护权,以及他们这对姐弟对于章家财产的继承权,却是他要在之后必须为韩彤争取的。
“怎么就找不到了?”
“对于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然后才是你身边的人。”
她低低的很自然的吐出了这两个字,对于这个角色,已经相当认可。
期间,章家的亲戚朋友来闹,把那对父子的尸首给带了回去,对韩彤妈妈则弃之不理。
姚福胜满脸郁卒。
她回抱他:“因为有你,我们才有了一个最好的免费的律师为我们打气。”
正常情况下,把房子抵了,把钱付了,这事也就了了——一般人不敢和他姓姚的硬干。
否则,以她们的人脉关系,哪请得动这样重量级的大律师?
“章家的东西属于韩彤姐弟。你们有什么资格跑来叫嚣?人尸骨未寒,你们就来算计钱财了?人的身后事重要,还是钱财重要。居然还敢叫了这些人来闹事,还出手伤了人……老薄,报警,这样的事绝不能估息……”
“那人长什么样?你有照片可从供我们认一认吗?”
那姚福胜个子不高,是一个已经发了福的中年男人,一眼观之,是个奸诈之人,不过在靳恒远面前,却只有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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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有人在给姓章的下套?”
她哪能不懂。
“那你有拿到五十万了没有?”
他啊,抓住机会,就对她进行洗脑,想将他这重身份深深的植入她的大脑。
这个男人之所以这么上心这件事,全是因为爱乌及乌。
一座茶座包厢,靳恒远见到了那个被人称为“铁公鸡”的姚福胜。
西装革履的靳恒远,手提公文包,在薄飞泓的跟随下走进包厢时,气势十足,那工作状态下的冰冷脸色,清冷的眸光,更能叫人望而生畏。
这样的形容等于没说一样,没什么价值。
“对嘛!既然是老公,还需要跟我客气?”
回去的路上,靳恒远接到了暮笙的电话,说:“这边打起来了。章家的人因为在屋子里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认定是韩彤拿了存折啊房产证什么的,都跑这砸场子来了。”
是的,他的温存,也只有面对家人时才会表现出来,在外头,他摆出来的脸孔,和居家时,完全判若两人。
他暗有所指的掷下一句,就和薄飞泓撤了。
“一个叫孟满的人来和我说的这事。他说了,只要我把钱借给这人,然后逼着他们要钱,只要把他们闹的鸡犬不宁,他就另外给我五十万。我觉得这生意不亏,就答应了下来,谁知道……”
可谁想会闹出这样的人命事件出来。
再说,那个钱,章家是出得起的,这一点,在之前他有做过调查,否则也不会那么逼。
暮笙指着一个男人叫道。
那人撸着袖管,站在那里横眉竖目的叫着。
后来,闹事的全被请去了派出所。
“你叫什么?”
薄飞泓点了烟,眼眸深深的问:
“姚老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知道就说出来。否则这件事,你是脱不了干系的……”
如今,这样一个好处,终于实实在在的又体现出来了。
这个人很关键,靳恒远觉得应该尽一切可能找到他。
“要不这样行吗?靳律师,章家欠我的钱就这样算了,我散财消灾。请你也别再找我麻烦了。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挣钱。我们这些做民间借贷的,都是拿钱博钱。利息是出得高了点,但是,这也是适应市场需要对不对。我又没偷没抢……借人钱财,都是要担风险的……要高回报,面临的也是高风险……”
他想把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和这样一个男人交恶,那是自断财路。
他抱了抱她,看了看凌乱的现场,说:
“来吧,一起收拾一下吧……”
“嗯!”
那一刻,她望着他的眸光,无限温柔。
那一刻,她深深觉得,嫁他为妻,是她之幸。
那一刻,一团乱的世界因为有他,在渐渐被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