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上,战鼓震天地响起,战鼓有很多种用途,鼓声的不同代表着不同的命令,现在的鼓声,就是集体的号令。听到战鼓声,所有士兵开始起床,开始集结,准备出发。
左路军和中路军二十万人集结,那场面也是十分的壮观,气势磅礴。
而在这大军集结,不容出乱子的关头,陈半山却接到了千夫长诸世能的命令,把陈半山调到步兵营去当十夫长。不但是步兵,还是重步兵中的刀盾兵。所有的兵种之中,尤其是刀盾兵最苦,要扛盾牌,要扛大刀,这是赤落落的在整陈半山。
大军正是集结开动的关键时机,这又是军令,就算是卫子夫想拦保陈半山也保不住,必须服从命令,服从调度。
“该死的诸世能,这个狗娘养的!”
“他不是人!”
火头营里,卫子夫大骂,也有不少的士兵大骂。
骂归骂,发泄归发泄,这种时刻,容不得出乱子,要是在这个时候捣乱,可以会被就地正法。
一人带头,其它人也开始帮忙,并且让陈半山不要做事,他们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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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仁道:“三少爷,那你万事要小心啊!”
大军停了下来,这一下,又是火头营的兄弟忙活的时候。
“啊!!”
弓箭射完之后,便真正的血战,大混战。
不管左路军还是中路军,都由一队骑兵营提前深入,在前面探路,毕竟骑兵速度快,有什么情况可以迅速通知。
陈半山被调走,与剑仁分开,剑仁十分担心,陈半山道:“没关系,三少爷是什么人,是打不死的小强,死不了!”
突然,一声鹰鸣,一名侍卫赶紧跑出营帐,那只鹰极速降落下来,立在他的手臂上,在鹰腿上,绑着一支信筒,侍卫赶紧从信筒里取出信,进入营帐之中。
“还有什么情况?”黑袍国师道:“镇北军挺进,肯定要是和我军正面交战。”
……
左路军由血关将军领头,高头大马,两名校尉左右辅佐。而陈半山所在重步兵则在大军的最后,很不起眼,不过跟着十万人浩浩荡荡地前进,气势也是相当非凡。
气势震天,一个个方阵在完成队列,脚步声足以让人耳膜发痛,不过这气势让陈半山热血沸腾,让每一个士兵都热血沸腾,狠不得马上就上阵杀敌。
渐渐地,直到中午,两只大军不期而遇。两军相隔五里地,纷纷停下来整顿,而镇北军,左路军和中路军迅速合并,准备和草原军决一死战。
几十万人的大混战,人命如草芥,不停地收割,收割敌军,被敌军收割。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是尸山遍地,血流成河。
黑袍国师道:“大王的命令,那是要守住河西,打不起也要打,战争本来就是死人的事,只要赢,付出再多都值,正所谓一将功成万古枯,不死了,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两军之间如两道洪流涌向对方,距离越来越近,四里,三里,两里,一里,一百米,五十米。
“死吧!!”
此时的陈半山和他们这些步兵,那是累得不行,赶了一天的路,他的队伍里的兵一个个累得坐在原地,一个个精疲力尽。陈半山也是累得不行,这一天的路像经历了一场磨难一般,不敢回头去想。
一看陈半山自己扎营,他的士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一开始他们还看不起陈半山这个新来的没几天,靠投机取巧才当上十夫长的十夫长,但是现在,他们不如自己的十夫长,他们一个个累得不行,但陈半山依然累,可他没有休息,而且也没有吩咐他们做,自己亲手而为。他们也是一帮热血男儿,此时一名士兵带头,道:“十夫长,你休息吧,这些事我们来做。”
陈半山暗中一笑,在地上坐了下来休息,暗中道:“他奶奶的,累死了,不这样你们还不服老子。”
来到步兵营,陈半山依然十夫长,带着一个队伍整整齐齐地站在重步兵人方阵之中。陈半山的队伍的队员,一个个十分强壮,毕竟,要扛盾,要扛刀,体力不好是不行的。陈半山身板是最小的一人,这让他的队员都看不起他,要不是正是大军集结的时候,他们一定不服陈半山。
“诺!”侍卫接过军旗,便去号召三军。
陈半山感觉到,自己要升天了,不停地有人死去,新鲜的血气涌起,呼吸着这血气,陈半山爽得不行,十分有劲。
“放箭!!”
不过陈半山不在乎这些,慢慢地就会让他们服自己。陈半山修炼了败血经,现如今,一拳之力也是几百上千里斤,已经达到小乘内气的实力,扛盾扛刀这种活也是轻轻松松,不废什么力气。
陈半山他们这第一层步兵盾牌挡在前面,开始往前冲去,陈半山十分激动,左手举着盾牌,右手提着大刀,不停地往前冲。
一将功成万骨枯,再说不假,这才第一轮弓箭射击,双方就有上千的人死去。
左路军由中郞将血关统领,中路军由贺东明亲自统领。左路军和中路军相隔三十里的距离,左右并列前行。
一名草原兵跳了起来,一枪刺向陈半山的额头。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个道理谁都懂,所以战鼓一响起,双方首领挥动了兵符。
“是啊是啊!”
“杀!!!”
杀到这个地步,已经是一个烂摊子,这一下,是将领们表面的好时机了,什么千夫长,都尉,校尉这些人物也纷纷出场,纵马杀敌。这些人都有强大的实力,一出场,基本上是一步杀一人。
陈半山虽然也很累,但他没有坐下来休息,他要在他的士兵面前表面出强大的毅力,他暗中挻住,自己开始扎帐蓬。
大帅拆开信一看,脸色有些许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