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也没打,况且我们是火头营,哪里有什么任务?”一名士兵问道。“是!”
十夫长洗完之后,道:“打也打了,以后得听老子的安排,不听老子的话,老子让你们好受。赶紧睡觉,明天有重要任务。”
“草你奶奶!”陈半山一记上勾拳勾在十夫长的下巴,十夫长顿时吐血,晕死过去。
我勒个去,陈半山和剑仁顿时就被雷倒了,这十夫长也算是个奇葩。
卫子夫道:“新兵蛋子就是新兵蛋子,这都不知道。军功就是在军队上立功。你问军功有什么用,在军中,要提拔是要靠军功的,没有军功,你只有做一辈子的兵。要想当十夫长,必须要有十个军功。在站场上,五个敌军人头才算一个军功,这就是说,必须要在站场上杀死五十人才有资格和机会提拔为十夫长。”
这十夫长道:“你们以为老子骗你们吗?老子还不是起这么早,你以为老子不想睡吗?少他玛废话,赶紧起床。”
军营里,除了那些将军将领,其它的士兵不可能每一个人一间营账,所以都是分批集体住在一个营账内,这种待遇陈半山也是第一次,虽然不些不适应,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着。剑仁自小都是做下人,什么条件都适应得来,不一会儿就睡着过去。
十夫长道:“等会儿过去,你们都得听我的,知道不?”
一夜无话。
然而等陈半山和剑仁吃饭回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雪地上的十夫长已经不在了,二人有些疑惑,不过管它,打都打了,先回营帐再说。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老子装死不成吗?”这十夫长一边洗脸,那是一边恶狠狠地呵斥陈半山和剑仁。
“哈哈哈哈!”闻言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几个月的大仗小仗,左边已经成为一片战场,牧民们早就退回北边深处去,没有羊可偷。而陈半山他们则要渡过赤水去右边偷羊,因为右边是无争端的苍云国领土,没有受到战争的影响,牧民依然自由自在生活。
“军功是什么?有什么用?”当下剑仁就问道。
来到河边,选了一处水势平缓的地段,众人开始组装船只,准备渡河。
“起来!起来!”第二天还没天亮,奇葩十夫长便早早地起来,并且挨一挨二地把所有士兵叫醒。
“怎么办?”完事之后,剑仁问道。
对于这十夫长的性格,这些士兵那是了如指掌,当下不理会他。
陈半山他们这一个队伍,用了两个战车,一是把船运到河边,二是回来的时候好运羊。
这个时候,一名士兵跑出来,提醒道:“别把打死了,打死了是要偿命的。”
受了这一拳,陈半山也是忍无可忍,迅速爬了起来,和剑仁联手,一起打这十夫长,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这十夫长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陈半山和剑仁联手,顿时他就招架不住,惨叫一声,被陈半山一拳打在脸上,顿时打掉了一颗大牙。
“现在,大家还有不明白的吗?”
陈半山和剑仁也是醉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居然装死!他不找麻烦了?陈半山和剑仁也是疑惑不解。
卫子夫看了看众人,尤其是看了看陈半山,当下道:“我们是火头营,所以自然知道如今我们镇北军的粮草出现短缺,而帝国的粮草还没运达,上面将军,校尉,都尉们好久没见肉了。今天招集你们这一队伍,就是想把一个立军功的机会给你们。”
“当然,这偷羊也不简单,第一,你们要过赤水河那边去偷,隔着河十分麻烦。第二,整个镇北军,不只我们一个火头营,有百数的火头营,每个火头营都派出一个队伍,所以,你们也有竞争对手。不过我相信你们。”
“那这是要我们干什么?”剑仁又问道。
陈半山被打,剑仁怎么看得下去,当下跳了起来,一拳打了过来,这十夫长有些经验,躲开了去,不过剑仁那是心痛陈半山,不要命地和这十夫丈打在一起。
当下十夫长带着陈半山一行人开始出发,去偷羊。
一行人整理好,洗漱完毕之后,跟着十夫长出了营帐。
这时一名士兵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你的曾经,杀了几十人,脑子都被打坏了。”
“哈哈哈哈!”士兵们笑了起来。
“你玛的!谁说老子脑袋坏了?我脑子坏了还能当十夫长吗?”十夫长大骂。
这时身旁的一名士兵悄悄对陈半山和剑仁道:“十夫长脑袋确实被打坏了,当时也差点死掉,所以你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算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不然也不会被调到火头营来。”
陈半山和剑仁点了点头,居然遇到一个脑子有问题的十夫长,他二人也是醉得不行。不过由一个脑袋瓜有问题的十夫长带领,这可不靠谱,陈半山还是有些担心今天会不会栽在这脑袋有问题的十夫长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