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贺东明和军师所料相当,这雄霸天一来,陈半山就没好果子吃,当下贺东明道:“陈都尉现在有伤在身,所以我没让他来。”“明白!”贺东明咬了咬牙,说了出来。
陈半山那是心烦意乱,自语道:“难道我连剑仁都不如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儿女情长了?这算是业障吗?”
“玛勒个逼!”在贺东明的营帐之中,向问天大骂:“这他玛是什么圣旨?雄霸天是什么玩意儿?敢把我们镇北军不当人,我操!”
话音落下,陈半山叼着一个中华烟一摇一摇地进了营帐,吐了口烟圈,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贺东明道:“都到齐了。”
“不行,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改变自己的重心,自己的重心就是强大,只有强大了,才能解决一切问题,得抓紧时间把大乘外气的境界彻底稳固下来,赶紧突破先天之境。”
贺东明皱了皱眉头,道:“卫子夫,你赶紧去把陈半山找来。”
“草!走人吧,玛的!”蒙闲也是受不了,好歹他也是中郞将,怎么被对待一名普通士兵一样对待,当下提议道。
贺东明应着,赶紧起身去接圣旨,而雄霸天,没有递给贺东明,而是直接丢了下来,好在贺东明伸手敏捷,随即接住。虽然只是这么一个小细节,却体现了雄霸天的强势,体现了他的高高在上,这让贺东明十分没面子,让贺东明身后的所有人大觉得没面子。
“唉!”贺东明道:“雄霸天来,一切肯定由他接手,怎么搞他去搞吧,乐得轻闲。”
虽然大恨,但贺东明不点头发话,他们也不敢离开。
半个时辰之后,雄霸天一马当先,统领三十多万大军到来。贺东明带着众人迎了上去,毕竟大家都是同级别,多少也要给点面子,然而一切出乎了贺东明众人的意料。雄霸天没有下马,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俯视着贺东明等人,神色十分冷峻,一见贺东明,他第一句不是寒喧一番,而是直接从怀中拿出一道圣旨,严肃地道:“镇北军贺东明接旨。”
有人还想说什么,贺东明止住了他们,道:“所有人都到齐了吗?”
剑仁用拍马屁的口吻道:“三少爷果然是料事如神啦,我一来就知道没好事。”
剑仁愣了愣,道:“好像在睡觉!”
这时贺东明看向一名校尉,道:“徐校尉,你没有通知陈都尉吗?”
寒风呼啸,雪飘飘,说好的一个时辰过去了,然而雄霸天还没来。这让镇北军不光是将领,就是士兵们也是十分不爽。
将领们那是一个恨啊,一个个为贺东明不服,他们可以这样,但是贺东明还有军师孔明二人与雄霸天是一个级别的,不能这般同他们一起站在冰天雪地里。耻辱,绝对是耻辱。
陈半山道:“不就是雄霸天吗?你们怕他我才不怕,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你们自己去吧,我不去了,他雄霸天有什么冲我来,正好我这几天心情不好,想收拾人。”
这时一名校尉道:“他雄霸天牛逼又如何,我们就不叼他,他能怎么样?难不成敢动我们不成?”
一帮将领像士兵一样集结,这让镇北军其它的士兵看了心里不舒服,感觉到像是自己被人欺凌的感觉,一个个磨牙恨齿,十分不爽。
“是啊是啊!”将领们附合起来。
贺东明应下,带着军师等人全部离去。而他们身后,传来雄霸天的声音:“传令下去,半个时辰之后,全军完成驻扎。”
雄霸天点了点头再次打量了一下众人,这一次,打量得十分仔细,少许,他皱了皱眉头,道:“我在没来之前,就听说镇北军出了一个陈半山陈都尉,怎么没见他人呢?”
看到圣旨,贺东明小小地惊了一把,当下赶紧跪了下去接旨,其它人也是跟着贺东明一起跪下地去。
镇国*军,雄霸天,已经提不起陈半山的激情来,陈半山有气无力地道:“他镇国*军能翻天吗?我在镇北军内部,他手再长也伸不时来,再说,如果狗日的雄霸天不长眼睛的,敢触少爷的霉头,少爷不介意坑死他。”
“末将接旨!”
陈半山在火盆旁边就地盘坐下来,不断自语,不断自己对自己洗脑,强制自己暂时忘掉那些不愉快,静下心来修炼。
贺东明道:“我们军人,最重要的就是服从命令,这一点,我希望大家不要忘记。”
贺东明皱了皱眉,道:“陈半山,你要知道,镇北军现在势弱,能忍则忍。”
“是啊!”一名十夫长也是愤愤不平地道。
雄霸天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镇北军在规定期限没能完成命令,有负圣恩,特将草原战事交由镇国*军雄霸天全权负责,镇北军贺东明之下全力协助,不得有违——钦此。”
“看来军师猜得没错,苍动国真看中了河西,不会轻易罢休,这么一来,这仗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皇上又不让镇北军扩军,镇北军前途宁人堪忧啊!”贺东明叹气道。
“身为军人,有什么不能克服的?有伤在身?这是理由吗?还能动吗?不能动就算了,能动的话,赶紧把他叫来。”雄霸天呵斥道。
这一下,贺东明不语,所有人都不语。
雄霸天冷哼一声,道:“贺将军,就由你亲自跑一趟,去把陈都尉叫来。”
所有人一愣,雄霸天这一招那是高啊,让贺东明去,如果贺东明请不来陈半山,不但没能完成任务,不好对雄霸天交代不说,他堂堂镇北军将军,居然请不动一个都尉,这是不是笑话。所以,雄霸天让贺东明去叫陈半山,这一招也只能是说——高!
贺东明不曾料到雄霸天会有这么一手,此时也是有些犹豫,不过想了想,最终还是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