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盯着楚东阳道，“这么说，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白痴了？”楚东阳感慨道，“在某种意义上，你的确是个天才的白痴！”

听顾尘这么一问。

顾尘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忽然抬头问楚东阳道，“你的那个心理医生，有没有说过如果一个人在这幅画中一张人脸也看不到，那这是一种什么情况，难道，也是精神有问题吗？”。

现在。

楚东阳叹了口气道，“所以说有的时候，你的思维简直简单得和白痴没什么区别，人类的精神活动虽然很神秘，但大体范围，还是可以用一些仪器捕捉到的，比如脑电波芯片以及脑电波分析仪……”

“好吧！”

顾尘眯了一下眼睛，对楚东阳说，“这完全是胡说八道，我就想知道，这个测试关于白痴与精神病人这两部分的结论，是通过什么方式得出来的，难道，一个人还能对白痴和精神病人进行问卷调查不成？”

看到顾尘脸上沮丧的表情。

楚东阳把顾尘叫了过来，坐在床边，随后他又指着刚才自己一直盯着看的那幅素描道，“你以前看过这幅画吗？”。

听楚东阳说到这里。

“来，你坐过来。”

他很好奇楚东阳为什么要这么问！

顾尘很好奇。他一直以为楚东阳的意志坚不可摧！

顺着楚东阳的手指。

一皱眉。

楚东阳回道，“当时那个医生把这幅图片给我看，他只给我五分钟时间。随后让我告诉他自己可以从这里面看到多少张脸来。五分钟后，医生公布了他的答案，这张画的全名叫十八张脸：如果一个人在这幅画中可以看到一到十张脸，那么他的精神状态都是正常的；如果一个人在这幅画中看到十一到十五张脸，那么他的精神已经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或者说，是有心理障碍的，当时，我看到的，恰好是十五张脸……” 楚东阳便又接着说道，“那个医生还告诉我，如果一个人能够在这幅画里看到十五张脸以上，那么他或者根本就是一个精神病，或者那个人，是一个内心精神活动极度庞杂的人。而刚刚我无意中看到了这幅画，同时又发现，在这幅画的右下角处有一行小字，仔细看的话，那行小字写的却是‘十二月二十七日进行测验，共看到画中的十七张脸’……”

“结果如何？”

“白痴？”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黑诊所？

听到这里。

顾尘终于可以长出一口气了……

接下来。

他拍着楚东阳的肩膀道，“现在，我知道谁是白痴了，走，下去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