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连长,我不怕死,我想留在南京,以后,我一定不激怒鬼子,”辛苦与于德利分手了,但是,对于德利的担心反而因分手而增强,因为,辛苦看到于德利的心中总是憋着一肚子气,辛苦在心里祷告,于德利啊于德利,你别给我整出什么事来。
辛苦附在荟的耳边说:“我让夫人糊一牌,”
荟只好把牌翻了过来,三万明明白白摆在自己的面前,自言自语道:“真的自摸了?”心里还是不相信。明明三万在底张啊?
今天就准备去会会范同,利用他们干掉丁默存的特别行动组,确保购船小组的安全。
那天,恰逢荟和几个女人在师部打麻将,而且,荟输得一塌糊涂,不想离开麻将桌,便对辛苦说:“你给我等着。”
“也行,我答应你,写给崇明水上游击队的信就销毁吧,”
“船队往南京来的时候,要挂上李密斯公司的牌子,好了,啰嗦这么多,我得赶去吴江了,祝你们工作顺利,”
荟说:“除下你会变戏法,”
荟开玩笑说:“小兄弟,如果能摸到我的牌,我让你亲我!”
“好的,我会如实转达,辛连长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抓牌又转了一圈,轮到荟抓牌了,辛苦小声说道:“夫人小心,这把便是你要的牌张,”辛苦立即用隔空术,把三万换了出来。换到了荟抓牌的位置。
“夫人,别急,我说你能自摸就是自摸,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的,我不是拍马屁,我是真心祝愿。”辛苦笑着说。
“算数,绝对算数,”因为她知道,已经没有三万了,到哪里抓三万去?虽然这么想,抓牌时还是格外细心,牌张到手,轻轻一抹,真的是三万,荟惊呆了,愣了半天,没有动,真有第五张?不相信,荟又抹了一下,确定是三万,真是自摸了?
其他三个女人连忙起哄说:“夫人说话要算数啊,”
辛苦推辞说:“亲就算了吧,要是让范师长知道了,亲他的夫人,还不一枪嘣了我?”
辛苦说:“不是,是夫人手气好,自摸的。”
“我们南京见,”于德利带领三个战士与辛苦挥手告别,
“不会不会,范师长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一个女人说:“小兄弟,这是闹着玩的,范师长不会在意的,”
几个女人一起叫唤:“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亲就亲一个吧,”荟就红着脸说。
“好吧,我就冒着被枪毙的危险,亲一个——”辛苦的嘴巴还没有碰到荟的脸,荟突然抱着辛苦的头亲了一口,附在辛苦的耳边说:“再让我糊三牌,今晚,我在卧室等你,”
辛苦虽然一愣,还是爽快地答应了:“可以,”
“我知道你会答应的,”荟笑了,对其他三个女人说:“我们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