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已经在水里,岸边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老对头丁默存的尸体,奇怪,难道他又逃脱了?这个家伙比狐狸还狡猾,每次都能从死人坑里逃走,荟白了她们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
“你敢?你要是动了李密斯一根手指,我就先杀了你,”杏子用手枪在大佐的脑门上比划了一下,
“对呀,我没有说错啊,是你干弟弟,”这个旅长太太又对大家说:“诸位姐妹什么地方说话什么地方了,不许外传哪?”
杏子接着说:“有空的时候,我也会过去看看,”
辛苦看到了大佐的心里话,其有什么用,我就再给你添堵,辛苦低着头,双手捧着杏子的脸,跟杏子接吻起来,杏子也吊上了辛苦的脖子,显得十分亲热,
大佐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声不吭了。
辛苦望了望货船,对杏子说:“货船要过来了,杏子,我得走了,”
荟的脸红了红,正色道:“他是我正儿八经的干弟弟,”
辛苦转过脸来,质问大佐:“我跟我的女朋友亲嘴,你气什么呀?”
一个旅长太太立马就小声问:“师长太太,师长知道不?”
袁芳把头转向了一边,两个人亲吻的场面,会让她十分尴尬,眼不看心不烦。
差不多走了一半路的时候,辛苦下船上岸了,他要赶到吴江去,晓旭要他办的事,还要办一下,周佛海想见一见他的儿子,不知道荟答应不答应。
辛苦上了汽轮,就搂着杏子,低头亲了亲杏子的额头:“谢谢你杏子,你帮了我的大忙,”
知道这时候,袁芳这才知道,原来辛苦是在故意气这个鬼子大佐,心里也就少了几分气恼。
大佐信誓旦旦的说,
袁芳道:“放心,我会处理好事务的。”
大家又笑了起来,
“跟我回南京去吧,你跟参谋长解释吧?带走——”
“不会不会,我们不会,”又一个旅长太太说:“师长太太,你的干弟弟今晚走不走啊?”
荟看到了辛苦,就对大伙说:“就打着一把了,我的干弟弟来了,不能再打了,”
“明知故问,是弟弟干你,还是你干弟弟啊?”几个旅长太太“轰”地一声,大笑起来,
到了下午辛苦赶到了吴江,来到了122师师部,师长正在师部开会呢,看到了辛苦就对他说:“你姐还在后院打牌了吧?你自己去吧,我处理完军务再回去,”
杏子说:“大佐阁下,你不应该生气,你应该祝贺我才对,是不是呀?再说了,谁叫你没有李密斯这么优秀呢?”
太太们笑着出了屋,
荟对辛苦说:“你不要在意她们的话,”
“荟,你不要替我担心,”
“不过,我的心里倒被她们说得心里痒痒了,赶快跟我去卧室吧,”荟说着就贴上了辛苦:“我快受不了了,”
辛苦只好搂着荟的腰,荟已经有点颤抖了,
到了卧室,荟就往床上一躺:“快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