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听错了,算了,走吧。”林燃内心有些奇怪。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过了几秒钟,宋弃旖才受不了似地喘着气,他的脸已经被蒸红了,额前的发也全被汗打湿,汗水顺着脸颊流进锁骨,眼睛里熏染着懵懂的雾气。
“就知道勾引男人。”沈冶看了宋弃旖一眼,语气有几分阴冷。他底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直接把宋弃旖抱起来抵在隔间里的墙上操弄。
沈冶又狠又猛地连着操了几十下,宋弃旖的腿悬挂在半空中,被沈冶操的颠起来,臀肉被掐红了一片,大腿根也留下指印,后背虚虚地抵在墙上,不断接受沈冶残暴地入侵。前端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释放,然而沈冶却毫不留情的用手堵住了出精口——
“你怎么这么骚,买个水都能勾引男人。”沈冶语气晦暗,下身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往宫口处抵。
“我没有。”宋弃旖嗫嚅着开口,临到高潮被掐断,这种被情欲折磨却始终求而不得的感觉让宋弃旖的女穴绞得越发紧,不断往下淌着水。而他口中的涎液也顺着下巴留下来,眼睛里已经是一片晶莹,盈在眼眶边缘,仿佛下一秒就要落下来,脆弱无助,却又天真美丽,让人忍不住想把他欺负得更惨,把他弄得更脏,让他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上下都流水的小婊子,以后只准在老公一个人面前发骚。”沈冶用指腹摸了摸宋弃旖的出精口,威胁道:“好不好。”
宋弃旖已经听不到沈冶说什么了,他全身都被情欲炙烤着,只能紧紧依靠着沈冶,看到沈冶的嘴巴一张一合,他下意识地点头。
沈冶性器往里顶了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依依流了这么多水,老公给你补点水好不好。”
宋弃旖眼里已经被泪浸湿了,努力睁开眼辨认出来,沈冶的口型是“好不好”,他依照惯性又点了点头。
沈冶松开他性器的出精口,宋弃旖终于得到释放,白浊淅淅沥沥不断流出,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下一秒,他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睫毛不断颤动着,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着——
打在他女穴内的液体远比精液更加滚烫有力,来势汹汹的液体散发着无比腥燥的气味,雄性圈地一般,用最原始野性的方式宣誓着主权。
——沈冶直接尿在他体内了。
“喜欢当老公的小尿壶吗。”沈冶笑得有几分恶劣。
宋弃旖的头埋得很低,沉默了一会儿,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滑下,像开闸的水龙头,“哗啦哗啦”地不断往下流。平日闪烁在他漂亮眼眸里的光,也一点点悄然流逝,显得有几分空洞,他紧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说。
这种方式,太过于侮辱他了,已经打破了宋弃旖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几乎是马上,就让他回想起了人生最黑暗的那段时间——
段氏破产后留下的天价债务、弟弟心脏病手术的高额医疗费、妹妹的学费、全家生活的支出、身体的隐秘难堪全都压在了十六岁宋弃旖瘦弱的肩膀上,他只能一个人艰难地抗起一个家……
没有从天而降的金主会给他一笔巨款。
为了钱,他只有不断的接客。
他的体内每晚都含着不同男人的精液,他只能没有感情地张开腿用淫荡的身体讨好他人,没有任何尊严可言,被当做承受男人性欲的容器、肉便器、尿壶……
他花了三年,成为了高妓。不同于普通的妓子,他终于可以有一点尊严;可以有一些选择的机会;可以穿体面的衣服;可以在空闲的时候看看书和电影;不再是谁都可以玩弄身体的婊子。
他又花了四年缝缝补补慢慢把自己修好。他告诉自己他是宋倪和段言之的哥哥,他不是婊子,他是一个体面有尊严的人。他让他们每次回家都能尝到温热的饭菜,他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他也可以选择他想要的人生,他也可以……
然而,这一切,都被沈冶的行为打破了。他的自尊在这些少爷的眼里不值一提,可以被碾在脚底反复践踏,他的身体可以被一次又一次弄脏、揉碎。
——婊子就算穿上衣服也还是婊子。
沈冶用手挑起宋弃旖的下巴,刚想继续调侃两句逗逗他,却看到了一张布满泪痕的脸,沈冶只觉得一刹那心脏都不会跳了,安静的只能听见呼吸声。
他连哭泣都是无声的。
沈冶从没见过宋弃旖这样哭过,不是因为被性事刺激而流泪,而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悲伤。
他急忙用手抹掉他脸上的泪,却根本擦不干净,宋弃旖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又一滴滑落,在沈冶的心上也下起了狂风暴雨——
沈冶低头吻住他的唇,安抚性地吻了几口,温柔地舔舐他的唇缝,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他紧紧抱住宋弃旖不断颤抖的身体。
宋弃旖一点反应都没有,沈冶要吻他,他就主动张开嘴唇,沈冶要抱他,他就一动不动地给他抱。
“旖哥,你不喜欢这样吗。”沈冶低下头轻声问,像做错事的孩子。
宋弃旖抬头看着沈冶,沈冶的眼睛很漂亮,映着他满是泪痕的脸。
他想,从来没人问过我,喜不喜欢。
他没有不喜欢的权利,更没有拒绝的资格。沈冶,为什么要问他喜欢不喜欢?
沈冶见宋弃旖一直不说话,执意要一个答案,他又低声问了一句:“旖旖,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吗。”
宋弃旖慢慢低下头,语气轻得几乎听不见,“没有用。”
沈冶把宋弃旖满是泪的脸捧起来,吻了吻他的额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有用,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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