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没有一丝缝隙,长驱直入填满了流着水的穴口。宋弃旖坐在沈冶腿上,两人的身体距离一下被拉近。
沈冶不容反抗握着宋弃旖一方窄腰,逼他吞掉自己的庞然大物,重力作用下宋弃旖直接把沈冶的鸡巴整根吞下,粗大的龟头,满是青筋的柱体,都被泛水的柔嫩穴口吞吃掉。宋弃旖后穴的敏感点很深,可沈冶的性器却更长,轻而易举就抵到了宋弃旖的敏感点,一番操弄。
宋弃旖下半身已经一丝不挂,透白的皮肤上卷起霁红的潮汐,像披上了层新娘的霞帔,而白色赛车服衣领却被沈冶拉到最高处,拉链挂在领子上剧烈地摇晃,露出一截脆弱纤细的脖颈,他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眼色朦胧,圈不住下坠的泪,娇柔淫荡。
“骚货”沈冶捏着宋弃旖的下巴逼他在车前显示镜里和自己对视,目光凶狠。
这个姿势沈冶不方便动,但刚刚却是很清楚看见宋弃旖的穴是怎么吃他的鸡巴。
那么漂亮的一朵花,下贱地张开自己的花瓣,谄媚地吸吮着,密不透风地包裹他,邀请他来采撷、品尝。
沈冶无不恶意的想,只是一点润滑药,就能让宋弃旖骚成这幅模样,如果用点更猛的催情药,宋弃旖怕是会直接骚成一滩水,操到最后,穴口都合不拢,走一路漏一路,精液顺着腿流成一道河。不对,他哪里还走得了路,怕是只能撅着屁股,等着挨操。想到这,沈冶又是猛烈地冲穴内撞击了好几下,力度之大,宋弃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顶出了沈冶性器的形状。
“啪啪啪——”沈冶的巴掌带着力落在宋弃旖的屁股肉上,“就知道等着被伺候,自己往里吃。”
宋弃旖难受地蹙眉,他感觉自己被钉死在了沈冶的性器上,根本动不了一分,带着明显的哭腔和示弱的讨好,“都吃进去了。”
“那再喂你吃点别的。”沈冶一只手抱着宋弃旖的腰,一手从前面玩弄宋弃旖的女穴,拉住两片阴唇碾磨了会,接着食指和中指很容易就探进女穴,沈冶的手指长,再加上宋弃旖女穴敏感到了极致,以至于沈冶手指随便一屈,都能触到女穴内壁的敏感点,他狠狠按了几下,宋弃旖便不受控制地淫叫,像一个只会发声的性爱玩具。
这种同时被手指和性器奸淫的感觉太奇怪太疯狂了,宋弃旖甚至觉得沈冶在隔着他的身体自慰,他的身体像是沈冶性欲的传导体。
身心的刺激让快感到达顶点,晕眩的白光一闪而过,几乎马上,宋弃旖的身体就达到了高潮,射出的精液把赛车弄的污浊,方向盘上,车前玻璃上,满是色情痕迹。
他闭着眼感受高潮后的余韵,身体酥麻一片,白皙赤裸的腿坐在沈冶腿上,绵软无力垂下。
沈冶低低笑了声,玩弄女穴的手指却没有停下,“小婊子,好快啊。”
见宋弃旖闭着眼不理他,他另一只手握住刚射完精的性器捏了下,贴着宋弃旖的耳朵阴沉道:“这么不争气,做手术给你切了,好不好,这样依依以后就只能当小女孩了,嗯。”
宋弃旖听到沈冶病态疯魔的言语,睁开眼,正好从显示镜里撞上沈冶认真的神色,高潮后的身体被沈冶的话刺激地不断痉挛紧缩,女穴居然可耻的潮喷了,晶莹的黏液从逼口滑出来,骚水顺着流了沈冶一手。
“两根手指都能让你潮喷,浪货。”沈冶舔舐宋弃旖的耳垂,呷呢地笑骂道。
直到把宋弃旖的耳垂咬磨成了玛瑙般的红,他才松开唇舌。
沈冶继续伸进一指玩弄宋弃旖的女穴,完全不顾还塞在宋弃旖后面自己的鸡巴。
宋弃旖感受到沈冶作乱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抵着敏感点,比起猛烈快感更恐怖的是,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在不由自主的迎合。
这太荒谬了!
沈冶也发现了,“夹得好紧,这么喜欢吃老公的手。”
宋弃旖还来不及说话,沈冶就把刚刚还握着他性器的手又插进了他的口腔里,两根手指不断搅动,让他尝自己的精液什么味道。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女穴里一次又一次操弄敏感点,后穴的性器硬得可怖,翘起的前端驰骋着,腹部的皮肉被撞击出淫浪的弧度。
他全身的每一处穴口都被这个嚣张恶劣的少年当成了随意对待的玩具。
宋弃旖全身都在流水,汇进湖泊,流成汪洋。以至于他的眼睛里装着一片海,沈冶一撞他,海水就蒸发掉,又落成连绵的雨……
夜色深沉,四面八方的山风吹来,他抬头就能看见星星,它们悬在天上摇摇晃晃地闪烁。璀璨星空下,宋弃旖只觉得天地都模糊混沌成一体,只剩下他和沈冶,好像他连同漫天繁星一起,都被沈冶撞碎了。星星睁眼时他阖眼,星星阖眼时他睁眼……
沈冶看不见头顶的一整片繁星,他的眼里只有一颗星星,那颗星被他抱在怀里,又与他共沉沦、跌落进爱欲情潮。
宋弃旖几乎是无意识的,又被沈冶操到高潮,紧致收缩的穴肉把沈冶也夹射了,没有一丝阻隔,沈冶的精液都射进了他的穴里。
沈冶松开插在他口腔里的手指,把他抱得很紧,吻他的后颈,问他,“冷不冷。”
宋弃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是沈冶最珍爱的宝贝。
他摇了摇头,声音有点瓮,垂着睫毛,“不冷。”
他的血都被沈冶操热了。
沈冶利落拉开车门,把宋弃旖小心地抱下车,又把他抵在赛车上。沈冶抽出插在宋弃旖后穴的性器,精液从红肿的臀肉,顺着修长赤裸的腿,流了一地,白浊流在山顶的野草地上……
沈冶又插进淫水晃荡的女穴里,“不冷就在外面操你,老公给依依治治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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