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刷过的留言一条接一条,顾凝渊无暇顾及,扣上白大褂就去开门了。
正如某条留言所说,顾凝渊身上这件白大褂很厚,一点都不透,真空套着也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奶头的激凸仔细看还是能看见,好在他的鸡巴在屁眼不被操的情况下很快就会软,不然梆硬的鸡巴指不定就从白大褂的扣子间隙间探出头了。
这个世界并不是性开放世界,色情行业都是违法的,科技水平和社会结构都与顾凝渊穿越前的世界差不多。
原主作为校医,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副业被发现的,所以他直播时声音都不敢开得太大。就算是安静的夜晚,在校医室外面也只能听见不太清楚的声响,多半会被认为是在公放的状态下刷视频。
自以为万无一失的顾凝渊匆匆跑去开门,却不料开门的瞬间,门口原本还在互怼的四个大男孩通通一愣,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怎么了?宋天文哪里不舒服?”顾凝渊率先开口。
四人这才反应过来似的,七嘴八舌地开口,其中宋天文一直捂着裆,不过说起话来中气十足,显然问题不大。
原主所在的学校是所只收男生的寄宿制专科学校,因为学生不多,所以只有他这一个校医应急。
在四个学生七嘴八舌的描述中,顾凝渊总算理清了前因后果。
这四人闲得蛋疼,比赛撸管,不仅比持久度,还比次数。宋天文在射精两次后突然鸡巴喷血,把三个室友吓傻了,顿时被簇拥着往校医室押。
宋天文其实是不愿意来的,毕竟这有点过于社死,可事关下半身的性福,只能硬着头皮来。
四人都是刚成年不久的大男孩,遇见这种事情难免慌乱,一整个宿舍都心惊胆战地,这才有了刚才敲门说宋天文鸡巴炸了的那一出。
“知道了,先进来给老师看看。”顾凝渊转身往工作台走。
他的房间在校医室的最里面,他出来前已经把门关上了,那扇门关上就会自动锁死,不用担心学生误入。
四人跟在顾凝渊身后,其中两人相互挤眉弄眼地用眼神交流,看得胡嘉阳忍不住吐槽道:“饶景胜,段一鸣,你们眉目传情个什么劲儿啊?宋天文鸡巴都炸了!”
宋天文一听顿时炸毛,“你他妈鸡巴才炸了,你全家鸡巴都炸了!胡嘉阳,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少说两句会死了你还是会死了你的鸡巴?你怎么不盼点老子好?”
眼看着他们又要打嘴仗,顾凝渊赶紧开口调停,这才让四个大男孩安静下来。
顾凝渊正想让宋天文把裤子脱了,就听段一鸣开口道:“宁老师,你脸上为什么戴着面具?”
顾凝渊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原主为了隐藏身份,都是戴着半脸面具直播的,面具是类似头盔的套头款,不会影响呼吸和说话,以至于顾凝渊都忘记了它的存在!
“啊……这个……嗯,是网络抽奖中到的,你们敲门前老师正在试戴,急着给你们开门就给忘了。”顾凝渊赶紧摘下面具随手塞进白大褂的口袋里。
他像是急于转移话题一样,对宋天文道:“裤子脱了老师看看。”
宋天文虽然和其他三人比赛撸管,但真要让老师看鸡巴,还是相当羞耻扭捏的。
“宁老师又不是女的,你害羞个鸡巴。”
“就是,还是说你是女的,怕被宁老师看到屄?”
胡嘉阳和饶景胜一人一句的调侃,激得宋天文一边回怼一边像是要证明些什么似的扒下了裤子。
他没穿内裤,宽松的运动裤下一大团卫生纸改在鸡巴上,卫生纸边缘还有血迹。
顾凝渊依照原主的记忆找到生理盐水和碘伏,以及消毒棉签,又戴上口罩和乳胶手套,才蹲下身检查宋天文的鸡巴。
宋天文的鸡巴此时已经完全疲软,冠缘侧面有个还在渗血的小伤口,应该是撸管时被指甲划破的。
顾凝渊把诊断告诉宋天文,并叮嘱道:“这几天不要撸管,也不要看些或者想写能让鸡巴支棱起来的东西。你这问题不大,之前看着血多是因为鸡巴勃起充血导致的。”
“啊这……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啊……”宋天文尴尬地咬着下唇。
他们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别说看美女了,就是看点什么抽象的能够产生性联想的东西,鸡巴也会不听话地“起立敬礼”,有时候看见路边野狗交配都会跟着兴奋。
“可以买个贞操锁,鸟笼,把鸡巴锁起来。”胡嘉阳不怀好意地建议。
“滚!”宋天文怒吼。
饶景胜和段一鸣反常地没有搭话,反倒是专注地看着顾凝渊给宋天文的鸡巴上药。
顾凝渊先是用生理盐水冲洗宋天文鸡巴上的伤口,然后再用碘伏消毒伤口周围的皮肤,最后才是给伤口涂抹碘伏。
宋天文的鸡巴在顾凝渊上药的过程中逐渐勃起,尴尬得脚趾抠地,只能在心里祈求顾凝渊动作快点,偏偏胡嘉阳还要用一副很惊讶的模样问他怎么对着宁老师勃起了,气得他牙痒痒。
宋天文绞尽脑汁想找个合理的借口,可头都要想秃了也想不出来,好在宁老师体贴,主动开口为他化解尴尬。
“你们现在年轻,鸡巴随便碰碰就邦邦硬,你被我这么来两下你也硬,硬点好,硬点……”顾凝渊突然止住话头,差点脱口而出“用起来更爽”。
“硬点才能把女人操爽。”胡嘉阳接口道。
“硬点才能满足老师的骚屁眼。”段一鸣语出惊人。
此话一出,校医室顿时一片寂静,就连几人的呼吸声也清晰可闻。
“是吗?宁老师。”段一鸣再次开口。
“我操,段一鸣你说什么呢?”胡嘉阳见鬼似的看向段一鸣,“就算你是政治正确的基佬,也请对老师放尊重一点,你这是性骚扰你知道吗?”
“闭嘴。”段一鸣白了胡嘉阳一眼,继续看向顾凝渊。
“我……你……不是,段一鸣,你什么意思?”顾凝渊声音发紧地问。
他看上去有种强装镇定地紧张感,实际上兴奋得屁眼不住开合,骚水都滴地板上了。
“脖子上的痕迹是领带勒的吧?窒息高潮,是吗?宁静致远,玫瑰直播。”段一鸣说话间绕到顾凝渊身后,猛地掀起他拖地的白大褂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