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有力的舌头从脚趾慢慢下滑到足心,在那里用舌尖快速地来回拨弄许久,又游走回来,逐一含住他的脚趾再一次地吮吸舔吻,连趾间的缝隙也不放过,到最后甚至将他五根脚趾全都含进了嘴里。
韩尧身高过人,脚也长得宽大,祁言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脸都撑得变了形,可即便这样勉强,他仍是没有一丝一毫要放开的意思。
韩尧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光是被舔脚也能这么爽。
舌头的柔软配合牙床的微硬,紧密又湿滑的包裹感无与伦比,整个吞下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祁言口腔内部的轮廓,这爽感甚至超过了性交时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把脚更深地插入祁言的嘴巴里。
实际上,韩尧的快感不仅仅来自于生理,更多的还有心理,他曾经觉得高不可攀的人现在就跪在他的脚下,心甘情愿地吞下他的脚趾。
他那向来禁欲的身体因为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而发骚犯贱。
他那颗高贵骄矜的头颅只为他而低下,因他一个举手之劳的小恩小惠而感激涕零。
他可以命令他,可以践踏他,甚至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对他随意施为。
这种身份与地位上的转变令韩尧在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一切相遇都好似变成了一种命中注定。
不知不觉中,韩尧的下身又开始起反应了,不过这次他不再刻意逃避这种冲动,而是任由自己的小兄弟冲破道德感的禁锢,兴致勃勃地在牛仔裤紧绷的裤裆里蠢动跳跃。
这时候,祁言也快射了,只差临门一脚,韩尧将他的渴求准确地捕捉。
他先是将脚抬高到半空,晃过来荡过去,像逗狗似的,逼着祁言伸长了舌头追着他的脚舔,等玩够了,才干脆利落地将被舔的湿漉漉的脚掌踩上祁言的脸,完全覆盖住他的口鼻,让自己的气味最大限度地灌满祁言整个身体。
祁言情难自抑地深深呼吸,只觉得灵魂都飞向遥不可及的远方。
就在这时,韩尧又用另一只脚勾住祁言的脖子,像夹皮球似的,将他的脑袋牢牢禁锢在两脚之间。
这个动作带有强制的意味,直直地戳中了祁言内心深处最不可为人所道,却又最为渴望的变态的兴奋点,几秒之后,祁言夹着双腿射了出来,如同前两次一样,反应异常激烈。
韩尧很喜欢看他高潮时候的表现,这个时候的祁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性感,在此之前,韩尧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也可以露出那种表情。
迷离,痴恋,诱惑,那双时常被镜片遮掩着的眸子潮湿且红润,因过度摩擦而有些红肿的嘴唇半开半合着,欲望与羞耻糅杂交织,既青涩又色情。
“爽么?”韩尧邪邪地笑,问他。
祁言还没从高潮后的余韵里缓过神来,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又忘记该怎么回话了?”
祁言挣扎着往后退了一点,乖乖地给他了磕个头:“谢谢主人赏赐。”
“嗯,舔干净。”
祁言照做了。
舔完地板上的精液之后,祁言慢慢地跪好,抬眼瞥见韩尧裤裆间的凸起,眸中闪过一瞬间的光亮。
韩尧戏谑地睥着他:“想要么?”
祁言害羞地低下头,轻轻摇了摇。
韩尧的面色突然冷了下来,凉凉地笑了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把椅子推回书桌前,真的就没再问他了。
祁言这才意识到自己又错了,神情变得慌乱,他快速地膝行到韩尧身旁,将头重重地又磕了下去:“主人,我错了。”
韩尧对他视而不见。
“主人,我错了。”祁言又磕了一个头。
韩尧仍是没有理睬。
祁言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磕头,每磕一个就说一句“我错了”,当磕了十来个之后,他的脑袋都开始有点发晕。
期间韩尧再没有给过他回应,连眼神都没有。
一直当祁言磕到第二十个的时候,韩尧终于动了。
他先是把自己的脚伸到祁言脑袋下方,祁言不及反应,就这么直愣愣地磕在了韩尧的脚背上,紧接着韩尧才冷冷地说:“自残这种行为,一次两次是表决心,多来几次,难免有卖惨的嫌疑。”
祁言脸色苍白,也不知是磕头磕的,还是被韩尧的话给吓的,他僵硬地伏低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记住了,以后我问你话,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纯情,在我面前,你就只能做一条下贱的母狗,再有一次像刚才那样答非所问,你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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