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赵钱眼神里突然放出睿智的光，“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玩儿的方式。”男人裤子都没穿就朝孙李的方向走过来。

侧头看着那东西一颠一颠，孙李大惊失色，牙齿都吓得缩回去半颗，“你又发什么神经，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都活这么久了，哪还管男女啊。”赵钱整个沉甸甸的身体直接跨坐在孙李身上，孙李感觉自己腰间盘应该移位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搞冰恋了，我这样子你也能有兴趣？你不会奸过尸吧。”

“没有，但很难说我没有兴趣，你知道的，我们这些怪物都很变态的。我知道周吴郑是干过这事的，他曾经有个初恋死了，生前对人家千好万好当舔狗，人一死就肆无忌惮直接爬到对方坟里乱搞，好像就是这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是地府的大门吗？”

“我们这几个家伙坏的地府都不收的，我记得他还偶尔还闯停尸间里去猎艳，然后，哎呀，不说了，跟我谈恋爱吧。”

赵钱很强势，他把上身压低，离孙李的脸更近一些，好像看穿了一些东西，“你也觉得无聊了对吧，其实一开始你就是喜欢被虐待，断手断脚的场面，你看似慌张，其实你心里爽得很，只是承受不住越来越强烈的疼痛，你才开始认真的躲起来。”

赵钱指了指他的眼睛。

“以眼睛为例，开始的疼痛只是滴辣椒水的程度，然后是用针刺，接着是用昆虫毒液加上疼痛的效果，最后是用蘸了毒液的钝器捣碎眼球，有太多痛苦的方式了，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每次你都爽的不行，只是你又不敢笑出声，怕我知道你在利用我满足你的需求，所以我就用了更糟糕更没有底线的手段，看你还能不能享受。”

孙李没有很慌张，一场游戏玩了这么久，一点没享受也不会持续到现在，他料到对方会知道的。

“可是，你对疼痛的忍耐已经快到感知上限了，就算我现在把你装在铁箱里，用液压机慢慢压碎你，你可能也只是精神恍惚一会儿而已，你已经适应了，已经不会发疯了。”

大脑对疼痛的管理有一个上限，太过强烈的疼痛，大脑会开始保护模式，屏蔽感知，人会陷入晕厥或者休克。赵钱帮孙李将这种对痛的感知开发到了上限，已经没有办法更痛了。

扑通，扑通，孙李的心脏总算是跳起来了。

赵钱亲上孙李还没有长好的嘴唇，“以后呢，我要开始对你好，你越不适应什么才越要这么做，这样才是一种真正的折磨，精神折磨，肉体的折磨可以因为莫名的力量修复，但是精神上的折磨会永远留在意识里，这才是一种高级的折磨。”

赵钱笑得特别开心，“你知道吗，周吴郑那个变态最近组建了一个家庭，搞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成为了一个好爸爸，好丈夫，我还看到他送女儿去机关学校上学，我还以为他转性了，现在我理解了。”

“他还能生育吗？！”孙李有些惊讶。

“当然是领养的啊，小笨蛋。”赵钱笑得阳光灿烂，温柔的摸着孙李逐渐恢复弹性的脸蛋，“他那时真的像个家庭成员那样，对老婆好，对女儿好，精心的呵护她们一生一世，无微不至，百依百顺。让她们离不开自己，舍不得自己。过了一段时间，她们就会发现了，丈夫不会老，父亲不会老，但因为亲情，因为爱情，她们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是他们一家人独享的秘密，这个家庭固若金汤。”

“这样不是挺好吗？”

“又过了一段时间，妻子老了，可是丈夫依旧年轻，而且从未变心。妻子既幸福又懊悔，为什么自己不能永生，带着这种遗憾离开人世。”

“生离死别，常有的事。”孙李评论道。

“精彩的是后面，这个家庭已经不再那么牢固，女儿失去一个至亲，孤儿时期她的内心就敏感脆弱，成长的时候父母又把她保护的太好了。那一份幼小时候的偏执也保护了下来，一种渴望得到爱的偏执。这是她第一次面对死亡。她看着死去的母亲，又看着悲伤但是永远年轻的父亲，开始嫉妒，为什么母亲可以得到一个永远不会变心的男人。随后她又有些庆幸，庆幸母亲死了。父亲依旧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关心她，这种类似永恒的爱让她无法再为其他男人动心，一直到这种感情迅速变质，她也想得到这种永久的爱。”

“周吴郑也玩的太大了吧。”

“这样每个人就都过完了幸福的一生啊，那女孩被他耍的团团转，快死了都要个亲亲才肯去世。他说自己是慈善家，造梦人，他太喜欢这么耍人玩了。跟他比我善良多了。他还搞了很多慈善机构，专门帮助走投无路的人继续活下去，让他们不留遗憾的走完一生。”

“人就是个欲望的集合体，都走了一生了，哪会没有遗憾啊。”

“我硬了。”

孙李惊恐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就兽性大发了，“你想干嘛？”

“我们现在开始吧。”赵钱摆出预备姿势。

孙李头皮发麻，“等等，我下面还没有长好，你不怕肠子漏出来吗，你就不怕我的肠子直接变成你的保险套吗，你说要对我好的，我现在不想。”

“那好吧。”赵钱忍着笑俯下身，又开始亲孙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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