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形势后,白袍书生赶忙关紧了门,眼睛滴溜一转,率先开口打破了平静,“这今日子时开始我就是玉莲的恩客了,不知几位这是…”
“唉!你!”
白袍书生被屋中颤抖的男人扯着领子甩到一边,不由大叫一声,等他抬头想张嘴骂娘时,就见男人跑的只剩个屁股尾了。
房门再次被关上,霍锋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我家小姐不幸染了药,难受的紧又不敢回家,想借这房间一用,没成想有不长眼的东西想欺辱他,就给了一点教训。”
霍锋说着,两指并起探入季洺辙口中,带着厚茧的指腹搅弄娇软的红舌,红舌被粗糙的手指揉的发痛,四处躲闪却又总逃不出背玩弄的命运。
季洺辙眸光潋滟,眼尾烧着红,口中津液溢满,黏着霍锋的手指拉出一道银丝。
霍锋看着身下季洺辙既浪荡又羞涩,像是一只初经情事的矜贵白猫,心情舒畅,下体也随之胀大了几分。
“本就是借地方一用,无意打扰,公子有事要办自便就是,但若在盯着我家小姐看,可是掉脑袋的事!”
白袍书生听着那屏风后面的“小姐”被玩的呜咽,连露出的半截脚趾都羞成了红色,忽然又被霍锋的一句警告吓得僵住了身体。
肢体僵硬走到床边,却发现玉娘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心爱的姑娘颤粟落泪,白袍书生当即抱起玉莲给她擦泪。
身前温香软玉在怀,身后压抑的喘息声更是勾人,那书生替玉莲擦干了泪水,就急切地扒了衣服,含着肿胀的乳首在身下套上鱼鳔套,挺身进入湿热的肉逼。
季洺辙被霍锋抱坐在怀中,粗长硬挺的巨物在他腿间摩擦,引得他浑身瘫软,双手抓着霍锋的肩膀才不至于一下子被巨物捅穿。
“小姐的下头又水又软,还迫不及待地吞我的棒子呢。”
霍锋戏谑道,声音不大却也让屋内的四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书生身下动作一停,想着那高门大户的小姐果真与这勾栏院的妓子不一样,玉娘就是再好,这逼也早就被肏松了,更没有之前粉嫩了。
也不知那小姐肏起来是什么滋味。
肉棒被骤然夹紧,书生回过神,看着玉娘迎上来的双乳,又叼起乳肉苦干起来。
季洺辙听他故意说这话,气急想打他,又不想再弄出声音招惹旁人注意,只得咬牙切齿,想着回了东宫定要好好收拾他。
霍锋靠近季洺辙的耳垂,用气声悄然说道:“殿下莫急,如今我这话一出,谁还能想到你不是个小姐呢,就算日后流传出去,这事也没人能想到殿下身上,就是不知苦了哪家小姐要受冤屈了。”
季洺辙想骂他,又不能张口出声,只能在他肩膀上咬出一个血印,才消了些气。
肩膀上的疼痛对霍锋来说不过尔尔,他并未放在心上,掐着季洺辙的腰挺身向穴里捣。
经过先前的性事,这次进入倒是顺利了些,不过刚开始还是紧的霍锋生疼。
季洺辙抓着霍锋的肩膀,脊背紧绷,凸起的肩胛骨如展翅欲飞的蝶,身体随着霍锋的下身上下晃动着,臀肉被厚茧的手掌摩挲地泛起薄红。
咬紧下唇堵住破碎的呻吟,可偏生屏风的另一面叫得欢,勾起季洺辙体内的药性。
“官人…官人肏的奴家好舒服啊…呜啊!太深了哈啊…”
玉娘白皙的双腿架在书生肩膀上,青丝散乱面色绯红,一张口就是些勾栏院里的淫词艳语,听的人面红耳赤。
不过四人中却又只有季洺辙被影响了,书生自拿这些话当做情趣,反而越肏越猛,霍锋的心又只在季洺辙身上,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压根引不起他的注意。
身下躲闪不了的肏干也就罢了,耳边还是别的女人说的肮脏话,季洺辙被肏的脑子发昏,埋头咬着霍锋的肩膀。
灼热的阳精射在季洺辙股间,那边的男女听声音是要开启第二次了。
季洺辙拿着自己破散的衣服擦拭身上的浊液,刚被春药解放的脑子还不甚清明,但霍锋已然看出他不高兴了。
穿好衣服,又去衣柜里找了件最保守的衣裳,霍锋拿着翠绿色的衣裳递给季洺辙,看着季洺辙略带不解的眼神,霍锋握拳抵在唇前,低声解释道:“衣橱只有这种衣服,我还是挑的布料最多的了,殿下还是先穿上为好。”
季洺辙目光凌厉,像是要将霍锋的肉生生割下来,但想想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也不能真的光着身子跑出去,况且这种情况,穿个女装伪装身份是最好不过了。
只得阴沉着脸将霍锋手中的衣物拽到身前。
霍锋给季洺辙女装也有自己的私心在,谁不想看看惊才风逸、光风霁月的太子殿下换女衫呢,他本可以去找些别的男子的衣服给季洺辙,可心中又不愿。
等季洺辙换好衣裳,霍锋在桌案放了块裸银子,就当买衣服的钱了,随机抱着季洺辙从窗口而出,趁着夜色昏黑挑着寂静无人的小道回了东宫。
季洺辙替霍锋指路,躲过了巡夜护院和一众奴仆,唯恐别人看清他身上的绿色罗裙。
进了正殿换了衣裳,又将这绿色衣裙扔给霍锋,季洺辙冷着脸让霍锋去给他备水。
霍锋得令后先是将衣服藏到了自己房中,又去唤了伺候季洺辙的大太监。
季洺辙倚靠在浴桶上,眸色沉沉。
不听话的狗总该是要好好调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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