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里面是被干枣磨破了，季明霖有些绝望地想到。

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季明霖就有些撑不住了，揪着床铺的指尖泛红颤动，腿根更是抖如筛糠。

尽管筋疲力竭的像是要昏过去，可每每又被锋利如刀割的枣皮唤醒，额头的细汗沾湿了一小片布料，季明霖喉咙像是被火烧干，实在忍不住了，咬紧颤动的牙齿，想要下床给自己倒杯水喝。

可还没下床走两步，腿一软倒在地上，粗劣的干枣顺着顶到宫口，肿胀的穴肉痉挛不止，下体一股热液喷射而出。

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被一颗枣干的流水。

喝下几杯水润润喉，顶着敏感的身子随手找了块抹布，将溅在地板上的淫液擦干净，又用外衣擦了擦身上的水液，接着仰躺在床上。

女穴还在不知羞耻的裹吸着被淫水泡发的红枣，下体酸酸胀胀，想要塞些东西进去，正当季明霖迷迷糊糊的，骂自己越来越淫贱时，房门被推开。

张嬷嬷掀开茶壶盖，看着茶水所剩不多时，满意地点了点头。

“公子趴好，容老奴看看这枣怎么样了。”

季明霖红着一张脸翻身，透着些无措。

“不错，颜色饱满汁水充足，这不是挺会出水的吗？”

“王嬷嬷，拿个陶罐来，将枣装起来。”

这等肮脏物留着做什么？季明霖想阻止，可又想到万一乱扔出去被人捡到，那可就更难堪了。

于是任由王嬷嬷拿出枣子。

枣没了，穴里空虚，媚肉不断绞紧摩擦，肉蚌一张一合，有流出些淫液。

“呦，公子这还吃上瘾了呢，再给公子穴里塞上六枚枣。”

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季明霖出了不少汗留了不少水，自然也口干舌燥喝了不少水，到了晚间才发现张嬷嬷的用心险恶。

未阻止自己进水吃食，却将自己锁在屋里无法入厕。

等到张嬷嬷将药玉分别塞入两个穴中，季明霖抬头求她，“张嬷嬷，我想……入厕……不知可否？”

只见张嬷嬷冷笑一声，“公子的身体皆由王爷掌控，不好好练练耐力日后可怎么办？”

“待明日吧，明日若是公子表现不错，老奴就破例一回。”

随后转身剪灭了烛火，“公子歇息吧，明日还有的受呢。”

烛泪默默滑落，行鸟去而复返，季明霖就这样忍耐了十几日。

经由这十几日的磨练，季明霖的穴倒也能让张嬷嬷满意了，能给王爷有交代了，于是就将季明霖交给了王嬷嬷教养，自己则跑去同人推牌九。

“王嬷嬷，这秘药今日能不能不涂了？”

“哎呀，这我可说的不算呀！”

“若是我这次不涂秘药，收上去的枣也能让张嬷嬷满意，这不才是好的吗？若是次次都靠秘药，日后我也……伺候不好王爷的。”

“好，那就依公子一次，若是这次不能让张嬷嬷满意，公子受罚了可不能怪到老奴头上。”

“这是自然的，多谢嬷嬷通融。”

“公子客气了。”

王嬷嬷在女穴中塞了六枚干枣，又将涂了油的药玉塞进了后穴，这才关上门走了。

季明霖在几日前就察觉到，附近来了许多生面孔，又好似在调查什么，想到自己的幼弟，于是抱着一丝希望，隐瞒了身份，寻机会给他们留了带字的布条，没想到还真是来找自己的。

可这附近季燕青布下的眼线也不少，要想事情不闹大，只能偷偷摸摸的逃。

在无意中得知张嬷嬷喜欢推牌九，又曾染过赌，于是让暗卫派人勾着张嬷嬷去玩牌九。

季洺辙的暗卫说要带他回去，可他并不想回去，他有什么脸面见幼弟。

想着两位嬷嬷应该在暗卫的掌控之中了，季明霖挺起腰背，伸手拔了药玉，又将干枣揪了出来，干涩的枣皮把穴肉刮出道道红痕，疼得季明霖皱紧了眉。

忍着身下的疼痛，踉踉跄跄的给自己披上衣服，估摸跟季洺辙的暗卫约的时间要到了，找出提前藏好的纸笔，要给季洺辙写封离别信。

若是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季洺辙肯定又要焦虑不安，指不定还要偷偷哭鼻子。

信件才将将写了一半，季明霖察觉到外面有脚步声，来者急促匆匆，季明霖没空收拾，慌忙将没写完的书信收起，翻出窗躲着。

“砰！”

门被推开，季明霖手掌护着怀中的信件，还没能出去。

“哥哥！”季洺辙喊了一声，就急匆匆地抱了上去。

“阿辙！你怎么来了？”季明霖面上可见的惊慌失措。

季洺辙见到哥哥，仿佛又变成了多年前那个的孩童，抱着哥哥不撒手，嘴上还不依不饶地哭诉着：“我就知道哥哥想偷跑，哥哥也不想要我了！”

听见幼弟撒娇，季明霖也放松了下来，笑着揉了揉幼弟的脑袋，“哥哥哪敢把你丢下呀！”

“就会诓骗我，明明有机会跟着暗卫直接去找我，偏偏多次拒绝，这次还将他们给引开，若不是我先行一步到了哥哥房中，估计等会这房间也就没人了。”

季洺辙见哥哥逐渐沉默，自然明白自己猜中了他的心思，不免委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