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张了张嘴,他僵硬地转过头去,眼睛里满是震惊。
他想要反驳自己不是一个喜欢被性虐待的变态,只是那个被他含了一天的跳蛋此时就躺在旁边的桌子上“嗡嗡”作响——亚恒明明应该对那个小东西又厌恶又害怕,可是他看着看着,眼睛就在不自觉间染上了好奇。身体也诚实地贴着柏德温的掌心,害羞地淌出汁水。
霎时间,柏德温喷洒在他颈间的呼吸声都变得粗重了。
好在柏德温并不打算在教室里把亚恒就地正法。他很快松开了环抱着金发青年的手,抽出手指帮他擦去了那些糊满脸蛋的鼻涕和眼泪。
然后柏德温脱下了自己的风衣,把眼前还在发抖的人包裹住。
亚恒在男人手下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被柏德温捏着手,套进衣袖里。
柏德温的风衣很长,已经盖住了亚恒的膝盖,堪堪遮住了他濡湿不堪的裤子。男人蹲下身帮他擦拭着那些顺着小腿流下来的精水——一张纸很快就吸满了水。
亚恒难堪地绞着手指,低头看着柏德温耐心地抽出一张又一张的纸,把那些骚水都拭走。
“呜...”他就像尿湿裤子的孩子,被自己的死对头按着善后,而仅仅是凉风吹过他的裤脚,都能引得他一阵战栗。这让亚恒羞耻得想哭,他没忍住打了个嗝。
柏德温抬了抬眼,并没有对眼前一团糟的金发青年发表什么评价。最后他站了起来,又捏着亚恒的手,牵着他去摸身上的风衣口袋,里面放着一管消肿药膏。
“自己回去上药。”柏德温看着露出疑惑表情的亚恒,“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让我送你回去的。”
亚恒皱了皱眉——他确实不会允许眼前讨厌的人跟着他,但是他也不会为对方自以为体贴的行为道谢。
思想拉扯间,他被柏德温按着肩膀推到门口,男人在他屁股上轻轻摸了一把,“回去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听到男人要留下来善后,亚恒的睫毛颤了颤,他快速扫了一眼满是淫乱痕迹的教室,登时选择了头也不回地逃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亚恒始终躲着柏德温走。
要说原因,光是和死对头做爱了就已经很莫名其妙了,再加上他被柏德温按着,像教训坏孩子一样打屁股,还要抽肿下面多长出来的小穴——这对亚恒来说算得上是奇耻大辱。
不过作为一个男人,亚恒觉得,被操了屁股就操了。柏德温那个狗东西还算知道分寸,没有操进他的前穴。
他只是被操了一顿,这就相当于他和柏德温较量失败了,被迫付出了代价——亚恒不断地催眠着自己。他都想好了,日后无论是谁问起来,只要亚恒不承认,没有人会知道他这段屈辱的经历。
但是死对头身下那根天赋异禀的驴屌还是给亚恒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像烧火棍一样粗大的东西不管不顾地捅进他的身体深处,让他瞬间变成一个只会张着嘴骚叫的败犬。一切都失控了,亚恒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体面的、出身高贵的优秀青年,必须和柏德温那个祸患保持安全的距离。
他立刻跑去了教务室,想要退掉那堂和柏德温一起上的公共课——公共课而已,退掉就好了。亚恒漫不经心地想。
“退不了。”谁知,学校教务老师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期中都过了,你有什么事?”
“......”亚恒支支吾吾,又不好说实话:他怕极了每天在裤裆里揣着凶器来上课的柏德温。
万一教务处老师问他具体是什么凶器,进而把问题衍生为:一根非比寻常的鸡巴怎么会杀死人呢、又或者人家的鸡巴好端端的怎么会凭空出现在你的身体里、把你干得屁股开花、汁水淋漓呢?
眼见着助教老师的眼神越来越怪异,亚恒仍然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大不了一直是“乖宝宝”的亚恒选择豁出去了,干脆逃掉学期剩下的所有公共课好了。
他这么盘算着,也这样做了。一连两周的公共课全部翘掉,专业课上完就立刻叫司机接自己回家,生活过得素得惹人发笑。亚恒和柏德温本来就课表不同,柏德温常去的体育馆他又刻意绕开走.....如此以来,倒是真的一次都没有和柏德温碰上过。
在此期间,柏德温一次也没有来找过他——当然,亚恒也知道他没有来找自己的理由,从前也几乎都是自己主动去人家的面前挑衅他。这么一想,亚恒心底莫名觉得有点酸涩。
两周的时间,足以让他腿间的两口小穴恢复如初。虽然亚恒不愿意承认,但是柏德温给他的药膏涂上去凉凉的,很舒服,效果也很好。
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因为小逼被玩弄了所致,他总觉得自己腿间的花穴比之前更加烂熟,连带着看阴唇都比之前都要肥厚一点。把他吓得猛地合上腿,不敢再看。
总之,日子就这样还算平和地度过了两周,亚恒也渐渐放松了警惕。这天下课,他正收拾了书本,准备久违地和同班女同学一起去喝个咖啡,谁知刚走出教室门,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男人的声音低沉,明明只是叫自己的名字,亚恒却心中一凛,脚下一顿。他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柏德温靠在教室外面的墙壁上,正环着手臂,看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戏谑。
亚恒下意识地扫了一眼男人的腿间,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他本想装作没听见,继续走开。谁知柏德温直接无视他,走上前来,男人的手越过他,毫不客气地扯开女生挽着他的手臂。
“抱歉,他今天不能和你出去了。”
亚恒皱起眉,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在看清男人含着怒意的阴沉眼眸的瞬间,识时务地选择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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