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恒曾在洗澡的时候偷偷看过。
那口小小浅浅的穴拨开是粉粉嫩嫩的,两片小小的阴唇不算薄如蝉翼,也是软嫩害羞地挤成一团,把那微微张开的小小洞眼遮住。小鲍的上方,还有颤巍巍的一个小点,阴蒂害羞地藏在小逼里,是口可爱得要命的穴。
只是这口穴没什么用,而且让亚恒厌恶得要命,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满脸通红,每次洗澡也只匆匆用沾水的毛巾擦过,理也不想理会。
说要去骑马,亚恒换上了专用的制服,然后假装老练地跨坐在马背上,把脚分开蹬在马肚子的两侧。
只是亚恒跨坐在上面的瞬间,便不适地皱了皱眉,因为要去拉缰绳,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薄薄的布料并不能对敏感的小穴提供什么保护,坚硬的马鞍仿佛直接挤压在他的腿间的小花。
身边的同伴们已经大多在马场上奔腾而去,只有亚恒脚踩在脚蹬上微微抬起屁股,保持着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很是纠结。要他坐下他感觉自己的小穴磨得很疼,站着又大腿发酸,直接说自己不骑马了,又十分丢脸,他只觉自己被困住了。
纠结间,柏德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擦了出来,他偏头看了一眼正以一种奇怪姿势趴在马背上的少年,“你怎么了?”
“...没什么。”亚恒见来人是他最在意的柏德温,连忙装作如无其事地坐下,不巧身下的骏马不安分地动了动,马鞍冲着他敞开的腿心就是狠狠一顶。
“唔....”亚恒只觉得身下的女穴传来一阵剧痛,他的腰被撞的一软,半俯在马背上,羞耻地眼泪都在打转。
“你害怕骑马吗?”神经大条的柏德温看着突然紧紧抓住马鬃毛的亚恒,只觉对方胆子真小,但还是好心地安慰着眼前的金发青年,“你可以试着放松,你骑着的这匹宝马可是个有野性的好姑娘,我初学的时候就是她骑着我飞驰,也许刚开始是有一点儿吓人,但是跑起来就好了——”
他说着,还贴心地吹了声口哨,让亚恒身下的骏马闻声振奋地嘶吼一声,随即撒开丫子喷腾起。
亚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驮在马背上奔驰而去。
——这就相当于事故了。
为了不被甩下去,他双手用力抱住马的脖颈,整个上半身紧紧贴着马颠簸的脊背,马鞍直接卡进他腿心的两片小肉瓣,不定上下颠动,狠狠砸着他的骚蒂。
亚恒一下子被刺激得眼泪夺眶而出,他的小屁股乱晃,向上缩着想要躲避脱缰骏马的猥亵,却怎么也躲不开,在人看不见的地方,马背一下一下顶弄着他娇弱的小逼,让他被迫分开大腿忍受着腿间小花被鞭挞,只能期期艾艾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
很快亚恒就觉得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从阴茎下面小口子里喷出的水打湿了浅色的裤子,裤裆濡湿一片。被凶猛危险的畜生操弄小穴的意识让亚恒又疼又爽,不一会儿多汁的小肉块就抽动着,潮吹出一股又一股水。
就当亚恒被颠得叫也叫不出来,爽得瘫倒在马背上被迫磨逼时,跟着柏德温一同前来的表亲柏安明终于发现了亚恒的古怪。他骑着马快速绕到男孩身前,看着亚恒迷蒙地半阖着双眼,眼泪和口水淌了一脸,从裤裆里濡湿的骚水顺着裤管流了下来,留下一道水渍。
柏安明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柏家本家的这位表哥也是个双性人,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他还是能够理解可怜的亚恒把自己陷入了什么尴尬的境地。他出手稳住肆意撒欢的小马,把浑身瘫软的亚恒救了下来。
亚恒迷迷糊糊间被眼前清冷可靠的青年送到了客房换衣服,对方把他扶进浴室后,就贴心地转身离开,让亚恒独自处理一塌糊涂的下体。
亚恒难堪地咬着下唇,尽管只有一位同僚发现了自己的异状,但骑在马上放肆地高潮也实在是淫乱不堪。他坐在地上,褪去裤子看了看,只见腿心可怜巴巴的小花像是刚刚挨了一顿马背的蹂躏,两片阴唇被砸得东倒西歪,可是那种触电一般的快感还是阵阵从穴眼传来,粉白肉嘟嘟的阴户源源不断的流出汁液。
“咚咚”两声,有人在房间外叫门,亚恒连忙手忙脚乱提上湿漉漉的裤子去开门。
来的人正是害得他骑的马失控的柏德温。男孩却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给亚恒带来多大的困扰,只是见亚恒颤颤巍巍地被自己表哥带走,于是前来查看,却被表哥塞了一个包裹要他送来。
此时柏德温靠在门上,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金发男孩,似乎因为刚刚哭过,亚恒的鼻尖发红,大腿也不自觉地向两侧分开,微微颤抖着。
他盯着男孩濡湿的裤裆看了又看,疑惑地问道,“你吓尿了?”
亚恒当时恨不得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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