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性奴们都是有规矩的,比如说早上全裸地爬进主人的床边,伺候主人早上的勃起问题,或者用嘴巴喝主人的晨尿...”
亚恒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之前被柏德温压在酒店门板后面狠狠地操了嘴,当下情不自禁地脑补了自己光着身体爬进柏德温的房间,抓着男人腿间蛰伏的大屌往嘴里塞,柏德温会干得他灵魂出窍,把舌尖都撞麻,然后不由分说地喷他一肚子精液或者尿液。
亚恒很喜欢接吻,也许柏德温时候会为了奖励他,把他抱到大腿上接吻。比起被鸡巴撞翻舌头,他更喜欢被柏德温捉着吮吸舌头,直到整个舌头都酥麻不已,靠着柏德温的肩膀被男人的手掌揉着皮肤,就像要被柏德温吃掉。
天!亚恒的脸红得就要爆炸,他竟然在幻想在喝掉柏德温的尿之后,能够得到男人的奖励!
柏德温只是想把亚恒吓得不敢做性奴。眼看着亚恒脸颊绯红,眼神躲闪,明白自己的恐吓起到了反效果。他有些恼火地磨了磨牙,又快速滑动了几张照片。
“喏,这是不乖的小性奴会被扔进厕所里做肉便器。”
亚恒还没等反应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性奴,性奴的身上拥有着和第一张图片上完全一样的淫荡装束,只不过性奴被按在了公共厕所肮脏的瓷砖上,手脚也被牢牢地绑住,只能被迫敞开两口松垮的穴,含着多到满溢的尿液和精液。
那人盛了太多体液的肚皮高高得隆起,还被用记号笔写着“母猪”之类的侮辱词语。整张照片过于肮脏,惊得亚恒瞳孔震颤。
“这种肉便器不是私人的,是公用的哦。”柏德温在他的耳边幽幽地补充道,“这种性奴都是被主人放弃了的,所以只能当成厕所处理。不仅得不到主人安慰的吻,还会操松操坏哦。”
“连路边的狗都可以来操他的逼,操裂了也没有人管,这种肉便器放着放着也许会因为下面撕裂感染死掉吧。”
“毕竟有谁会在乎一口肉便器呢?”
亚恒被吓得眼睛发懵,连呼吸都一滞。他下意识往柏德温的怀里缩了缩,不敢再骚。
只是亚恒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穴里,被柏德温戳着柔软的穴腔搅动着,但他上面的大脑被吓得不清,决心不要做满脑子只有性交的奴隶了,于是为了让自己的逼不再流水,亚恒狠狠地扣了扣,试图让自己疼得水干。
可爱的小逼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当头棒喝,反而湿得更加厉害了。亚恒着急地咬住嘴唇,失了神志一样用手掌捂住小逼,装作下面无事发生。
只是他的穴口湿淋淋的,挺立的阴蒂被手掌突然一碰,抖了抖从穴眼里就溢出了一股淫水来,偏偏柏德温还在给他看各种各样性奴的照片。
有被按在钢琴上、被迫抬高了腿被侵犯的男孩;有被围在足球场中间,被迫脱了裤子露出双穴,勒令骑在足球上磨逼的双性...亚恒本就想象力极其丰富,看得他满脸通红,下面更是情动不已。
当柏德温在滑动到最后一张照片时,他轻笑了一下,把亚恒刚刚被绑在笼子里折磨双穴的照片递给怀里的人看。
照片上的人被各种各样的道具几乎堵满了身上的每一个洞,看起来淫荡得要命,亚恒爽得满脸潮红,偏偏他的眼神总是看向笼子外的柏德温,仿佛有男人在就能够保证自己不被玩坏似的,满是浓浓的依赖。
柏德温一边揉着亚恒的头发,一边告诉瞪大眼睛的人,“这是我的性奴。”
亚恒第一次看到自己在做爱中的淫荡姿态,听见柏德温的宣告,他的脑袋中“轰”得一声,身前被堵住的阴茎抖了抖,猝不及防地从颤抖的小逼里喷出一股水来。
这下他藏也藏不住了,逼湿得一塌糊涂,水流溢满了他的整个手心,形成一小湾,顺着他的手掌淌了下来。
“呜...”亚恒不知所措地看着柏德温,他的身下湿透了,前面却无法射精,欲望总也得不到纾解。
柏德温对他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男人用手拉开亚恒捂着小逼的手,攥着亚恒纤细的手去舔舐上面的骚水,他灵活的舌头一寸寸舔过亚恒的皮肤,又抽插着金发男孩的指间,模拟性交的姿态,让亚恒害羞得几乎冒烟。
尤其是柏德温看向他的眼神——亚恒也说不上来,但那一定是带着诱惑的,性感又带有侵略感,亚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高潮了太多次的下腹有些涨痛。
“还要当性奴吗?”柏德温一边轻吻着亚恒的手心,一边抬眼观察着金发青年的反应,“当性奴就没有这些亲吻了。”
亚恒果然觉得很遗憾,但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亲近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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