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对孙大龙的打击太过沉重,他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不振。锁在病床上养伤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只看着屋顶发呆,一句话也不说,哪怕看到苏翊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精气十足地破口大骂。
然而,这不是最崩溃的,最崩溃的是他失禁了,还是无意识的,闻到尿骚味才发现自己尿裤子了。
苏翊毕竟不是专业医生,只听了几句指点就对孙大龙下刀,导致排尿肌肉群受损,造成永久性尿失禁,以后孙大龙就只能插尿袋或者垫尿不湿生活了。
发现自己尿裤子那一刻,孙大龙奔溃大哭。
被强奸时没哭,被折磨时没哭,被阉割时也没哭,可发现自己连排尿都没有办法控制时,一向铁骨铮铮的硬汉哭得泣不成声。
他的尊严和骄傲都被苏翊踩在脚底碾得粉碎。
相比孙大龙的痛苦,苏翊心里痛快极了。
苏翊是早产儿,从小体弱多病,童年基本是在医院度过的,少年时期稍有好转,但仍然不能剧烈运动,加上他长得漂亮,越来越像女孩子,碍于他的家世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什么,背后却没少议论他,青春期的少年敏感又多疑,性格越发扭曲,从一开始对身材健美的人羡慕又嫉妒,发展成只想把这样的人压在身下,看他们痛哭求饶。
孙大龙现在这样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可是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孙大龙赤身裸体的缩在床上,蜜色的肌肤渗出一层汗水,他全身肌肉紧绷,微微战栗,他忍耐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忍住,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声。
好热,好想要。
孙大龙一大早就被人剥光衣服,扔进这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里,同时还给他注射了一针不明药物,通过此时的身体反应,他非常确定,他被注射了春药。
孙大龙只割去阴茎,睾丸还保留着。睾丸才是产生情欲的器官,而阴茎是用来疏解和宣泄情欲的。
孙大龙是一个直男,被注射春药后他只想操人,可失去了宣泄器官,高涨的情欲根本无处发泄。
他双目通红,眼神迷离,口鼻不断喷出灼热的气息,健硕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忍无可忍,屈辱地玩弄起自己的身体。
他一手向上揉捏自己饱满的胸肌,两指掐住乳粒旋转揉搓,把那颗小巧的乳头玩的又烫又硬。
另一只手伸向残缺的下体,那里被全根切除,只留下一个表面平滑的圆形伤疤,中间是残存的尿道,正缓慢地漏着骚臭的尿液。孙大龙顾不得摸了一手湿润,急迫地揉搓、研磨断根之处,又用指甲抠挖尿道口,有痛感,也有快感,但都过于微弱,为了加强快感,他又开始凌虐睾丸。孙大龙把两粒睾丸拢在手里,许久没有发泄过的囊袋又圆又涨,他像盘核桃一样揉搓、把玩,还是不够过瘾,手指用力,狠狠捏了一把。
“啊……”孙大龙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睾丸又疼又麻,像是要被捏爆了,可就算如此,饱胀的阴囊依然射不出一滴精液来。
额上的汗水流进眼睛里,身体像是被烈焰灼烧一样,他难受地用身体摩擦床单,不停地喘息、呻吟,这样的刺激对他只是隔靴搔痒,根本缓解不了分毫。
情欲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盛,这邪火怎么都灭不下去,烧得他神志不清,除了发泄什么都想不起来。
“呃……”孙大龙难受地呻吟,快要坏掉的脑子突然闪出一道灵光,肠道里是可以获得快感,只要碰那个要命的地方,他一定能爽得射出来。
什么羞耻,什么屈辱孙大龙全都想不起来了,他迫不及待地把两根手指捅进后穴,黏膜丝滑滚烫,层层叠叠的褶皱异常饥渴地绞紧入侵者,挤压的手指不好抽插,孙大龙毫无技巧地捣着后穴,不甚敏感肠壁生不出太多的快感,他只能把手指捅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直到内壁又肿又痛,才终于找到要命的那点。
指甲凶猛地刮过前列腺,快感如电流一般,噼里啪啦的从前列腺炸到神经网,爽得孙大龙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发现敏感点,自然不肯放过,两根手指又抠挖,又是按压,又是研磨,他甚至用手指夹住那一点狠狠揉搓,敏感又脆弱的器官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认输似的迸出一波又一波崩溃的快感。
孙大龙喘着粗气,汗水洇湿床单,结实的小腹不停抽搐,整个下体都又酥又麻,在指甲又一次狠狠戳中前列腺时,压抑许久的情欲终于释放出来,近乎毁灭的快感如火山一般爆发,刺激的得大龙眼前发黑,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他稍微清醒一点,才发现白浊的精液像尿液一样从残缺的尿口滴滴答答的流出,精液混着尿液,流得胯间一片濡湿,肮脏不堪。
孙大龙闭着眼睛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的热度还没等降下来,欲火就再度燃烧起来。
给他注射的烈性春药,一次发泄根本缓解不了药效,他只能抖着手指再次伸进肠道抠挖前列腺,可他刚发泄一次,残缺的身体没有那些容易高潮,不管他怎么玩弄脆弱的前列腺,把那里抠的红肿破皮,依然不能第二次射精。
孙大龙健壮的身体不停扭动,两腿回来摩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无法宣泄的情欲折磨得他快疯了。
就在他难受的快要哭出来时,头顶一暗,他睁开眼睛,看到苏翊站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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