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平时只要时间空档相同,都一直一起健身,从大学时直至步入社会,久久互相陪伴着彼此。这么多年来,他的身材始终保持着令我沦陷着迷的性感线条。
不过有天我在看时装杂志的时候,突然觉得女模身上的胸衣在他身上也会很合适。所以暗地里依照他的胸围订了件女款紧身露脐胸衣。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了,我们似乎经常会为对方准备各种各样的、会引发不同情趣和性欲的“惊喜”。
家门被开启的电子音响起,我知道是他下班回来了。
光是感觉到他回到家了,和我共处于同一个私密的、仅属于我们二人的空间了,我的下体就开始有些不安分的躁动。
北哥以前也会偶尔抱怨一下我过于旺盛的性欲,我上大学的时候就跟他耍赖,说这个年纪才容易这样,以后就不会了。但是转眼间,我们都毕业工作好几年了,我还是总对他很饥渴,他也早就变得习惯了,甚至还很喜欢我对他这样,他会在床上说我“淫荡”、还会说我是“骚货”,我就会更兴奋地挺着鸡巴狂顶他湿滑收缩的肠道,在他耳边放浪又骚逼的淫叫。
嗯…他很喜欢听我淫叫……我也喜欢那样勾引他,喜欢看着他因为我而失控沉沦的淫乱模样。
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吞咽下唾液。
“伽伽?”是他在外面喊我的声音,我之前提前告诉他我今天会早到家的事了。
“哥,我在卧室,你过来啊。”我的指节轻轻敲击着放着胸衣的硬纸盒。
北哥一贯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轻掩上的卧室门被推开了,他身穿着笔挺合身的定制套装,上衣外套都没顾得上脱掉。
我坐在床尾,抬起头冲他笑,在他眼前打开了包装盒,将这件布料轻盈、鱼骨排列板挺的粉色胸衣摆在了他的眼前。
他轻皱起眉头看着我,嗓音无奈中又透着宠溺,“伽伽,你又想干嘛?”
我笑着诱哄着他,故意叫出平常少有的称呼,“老公,你身材那么好,穿上肯定很好看的,我好想看你穿这个,求求你啦。”
其实,当初在杂志上看到这件胸衣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他穿着它,被我欺负羞辱的各种色情模样。
沉默中,北哥已经了然我们又要开始一场疯狂的性爱,他缓缓勾起了唇角,他的笑容,是只有强者才会有的。
他抬起两指点着我的肩头,慢慢将我推倒在床,站在我面前慢慢把正装和内衣一件件脱掉,暴露出那枚在灯光下亮闪的乳钉。他一手揉捏着自己肌肉饱满的胸部,把骨节优美的修长手指慢慢捅进我嘴里,低声沙哑道:“给哥哥舔。”
我的口水立刻分泌,对他的手指又舔又吸,简直像在伺候一根小鸡巴一样,不过他的大鸡巴已经好久没享受过我的口活了,连着两个星期都锁在贞操锁里,被迫挤成小小的一团,真可怜,可是他最近很喜欢带锁,我也喜欢,我喜欢他戴着贞操锁挨操的样子,只靠屁眼就爽到从锁盖的尿洞中喷出精子和尿液,贱得要命;当然,他也喜欢自己被我欺负成这个模样。
他把手从我嘴里抽了出去,又掐又搓弄起他右侧被我穿了乳钉的乳头,乳柱沾染了我的口水,湿淫充血地缓缓挺翘凸出。
“把衣服给我。”他冲着那个方向一抬下巴,我赶忙爬起来递给他。
他慢慢穿上了,这件女性意味极重的胸衣,和他格格不入,但又异常的相配。紧身的设计把他的胸肌都挤得有些变形了,但在鱼骨的支撑下,他胸部的肌肉被塑形得更为丰满聚拢,胸沟处的面料紧绷出层层纹路。
但乳头还隔着布料兴奋地勃起着,乳钉更显眼了,视觉上太过于性感淫荡了…
隔着胸衣,我情不自禁地咬上了他的乳头,每当我使劲吮吸的时候,他都在嗓子里低哼着更抱紧我一些,我们的身体互相骚淫地摩擦着。我搂紧了他的窄腰,抬头和他深深地亲吻。
吻到都开始喘息时,我又叼着他逐渐胀大的乳头来回拉扯,他那一大块胸肌都跟着变了形状,可他还是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嗯——…!嗯…伽伽……”
我知道他就是更喜欢痛爽的感觉。
他弓起身,喂我更方便地吃他的奶头,舒服到腹肌都跟着收紧,双腿也一并夹紧了我的腰。
他肯定勃起了,但是在贞操锁里。
我透过那个金属笼子抚摸他的生殖器。
他低低地叫了出声,“别摸了…啊……哥哥会更难受的…”
我装傻问他:“哪里难受啊?”
他用手挡住脸,说:“我的小鸡鸡……”
我们有时在做爱时就会这么刻意的称呼他的阴茎,他经常只被允许叫自己的大鸡巴为“小鸡鸡”,像个小男孩一样,这既会带来强烈的反差感,又很符合我喜爱的、他内心深处属于我的纯洁天真又可爱的那一面。
我用力拧扯了两下他饱胀成熟的乳头,他痛呼出声,但是叫得又那么骚。我用平时的语气慢慢纠正道:“不对,那是你的小阴蒂,哪有男人会穿这样的胸衣?”
他不敢置信地望向我,那具布满性爱痕迹的淫荡肉体跟着瑟缩了起来。
我没太使劲地轻扇了他一巴掌,“怎么又想夹腿?是不是哥哥的小阴蒂痒的受不了了?”
他被侮辱的双眼发痴,口中轻轻地呢喃道:“别这么说哥哥……”
“不这样说你?难道还有别的词更适合你?这里怎么越挨说还胀的越厉害呢?”我隔着笼子撸动他可怜兮兮的鸡鸡。
手心的温度和动作显然刺激到了他憋闷压抑的鸡巴,他被我折磨得发出变态而贪馋的喘息,脸上却露出那种被迫羞辱的委屈神情,和他英俊帅气的面容与那具性感健壮的雄性身躯那么不符。
我忍不住又扇了他几个耳光,迫不及待想把他羞耻的一面彻底打碎,不过我也喜欢他羞耻的样子,他也知道,所以不介意在我面前适当的展现出来,这是我们性生活之间长久以来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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