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侮辱尸体的事,我可不干。”大朱去扒装备。
面对如此“不听话”的小弟,某位老大只能亲手操作,他分别从两具尸体上抽下皮带,打结连成一条,捆实了赵辉双腕,就吊在树杈上。
“收工。”他拾起铁锹。
面包车驶出草丛,宁凡懒懒靠在椅背上,叼着烟陷入了沉思。
还大前年买武器欠徐烈的四百万,再新增一批需要六百万,礼金什么乱七八糟的八十万,再给大伙每家每户分一点……就没剩几个子了。
他抓了把头发,面朝车窗掸烟灰。
还得想办法再搞一笔钱。
来到医院,宁凡先去看望一番需要住院的小弟,而后便和大朱去银行转账还钱,取了一百万现金。
回到木屋,所有人都在等他们。
“人都在吧?”王茹问得有些紧张又有些谨慎。
“妈,都在,都活着。”大朱将布包卸在桌上。
全场压抑之感立马消退。
“包里装的啥?”王茹含笑问。
“钱,每家两万。”大朱拉开拉链,包里钞票成捆堆叠,“现在分还是吃完饭分?”
“饭都热两回了,吃完后再分。”胖叔一出言,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
大朱拉上拉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王茹问他:“宁凡那娃呢?”
“他去洗澡了。”大朱捧起碗,快速刨饭。
“妈,你别看了,我真没事。”隋浩侧开手臂,宽慰邱兰。
“隋婶,吃块发糕,好消化。”张放夹起一块红枣发糕放到邱兰碗里。
邱兰朝他微笑道谢。
隋浩揪走发糕上的红枣,“咱们明天再到医院做个检查,你不准不去,该拿的药咱们也都拿上。”
“小浩,妈这病治不好了,听妈一句劝,咱把钱留着娶媳妇。”
“怎么治不好,坚持吃药一定会好,你别想太多。”隋浩仰头,咽下喉头那声哽咽。
邱兰叹了口气。
“老大,这里。”六子一直望着门口,终于等来了那抹身影。
宁凡头发湿潮,他看了眼安静吃饭的裴铭渊,便朝六子走去。
“给。”六子端起一盘发糕,兴奋地递给他。
宁凡接过,摸了摸他头顶,就坐到裴铭渊旁边。
盘里的发糕和红枣发糕不一样,点缀着许多葡萄干,一看就是六子特意给他做的。
“宝贝,来一块不?”宁凡将发糕推到裴铭渊那边。
裴铭渊夹起一块,尝了一口,味道对于他来说,很怪,有点吃不习惯,但宁凡吃得很香,大口大口啃着。
胖叔端出第二盆咸肉焖饭,大朱疾步过去添饭。
胖婶端出一大屉葱油饭团,二朱看到心心念念的食物,和一群小孩子左拿一个右抓一个,开心地啃了起来。
宽阔的饭厅内,红枣发糕的甜香、咸肉焖饭的鲜香和葱油饭团的干香碰撞,融合,到处弥漫着一种令人胃口大开的味道,而在其中,隐隐约约能闻到一股新米的清香。
晚上九点。
宁凡刷完牙,脱掉裤子,蹦上床,滚向裴铭渊,“宝贝,我帮你暖被窝。”
裴铭渊赶紧将被边往腿下塞,不料,一个重物滚到了手上,使他不得不停下,“你压我手了。”
“Sorry。”宁凡往回翻了一丢丢,拉开裴铭渊的被子裹住自己。
裴铭渊推了推他,“去那边睡,盖自己的被子。”
“我孤独寂寞冷,就想盖你的被子,和你一起睡。”宁凡环上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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