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哈啊...嗯啊...啊啊...”肉体碰撞的声响,体内激烈的快感,从里到外充斥宁凡每一处感官,他身体越发软了,双脚随着强悍的撞击上下颠晃,完全没有了自控力。
裴铭渊将宁凡侧翻,抓紧胯骨,画着圈往里凿,每一下都又重又狠,仿佛要把他顶穿。
这个角度异常刁钻,宁凡能确切感知到性器上盘错的筋络,强劲地擦过脆弱的肠壁,令他产生一种随时都快要被磨破的错觉,然而他并没有害怕,反倒兴奋至极,铃口激射出白浊。
肠道持续收紧,性器被箍得进退艰难,裴铭渊停止插弄,俯首啮咬宁凡乳珠。
嫩红的乳粒在齿间翻转含弄,很快变得鲜红欲滴,像两颗熟透了的朱果。
宁凡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裴铭渊就强势带领他奔赴下一场激情——两人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阳具深插在湿软的肠道中。
裴铭渊箍紧他腰身,开始猛力抽插,快感层层递进,淹没了他最后一点羞耻心,抽送的速度快到肉眼看不清。
“啊...啊啊...啊啊啊...”呻吟节节拔高,宁凡仰起满是吻痕的脖颈,断断续续地:“老...老公...你好猛...好...好舒服...”
裴铭渊专注地欣赏着他的情态:浓艳的五官时而因为顶重了变得恍惚,双眼失神;时而又因为力度刚好,显现出惬意,吐着诱人的呻吟;时而还因为力道轻了,茶色眼眸里媚意锐增,说着软话让他加力操干。
不管哪种,都有不一样的风情,使他的掌控欲以及征服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野餐垫周边翘起,中心深陷进泥土,其上两人身躯交叠,身下啪啪响个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低吼中,裴铭渊将积蓄多日的精液尽数浇淋在软烂的肠道内。
肉壁被烫得连连紧缩,宁凡无力地瘫软在野餐垫上。
裴铭渊拔出性器,凝视宁凡腿间,穴口已经合不拢,淌着浓白的精水。
宁凡恢复神速,他抬脚碾踩裴铭渊半软的性器,“老公,还要。”
裴铭渊看了眼手表,撸硬性器,抱起宁凡坐到胯间,双膝岔开他大腿,向上插弄,动作十分迅猛。
“嗯嗯...啊啊...哈啊...”
粗硬的肉棍快速挺进挺出,磨尽了每一处敏感点,爽意犹如电流般漫遍全身,宁凡双目迷离,吟叫不止。
裴铭渊双手穿过宁凡腋下,环按他双肩下压,使得每一次顶弄穴口都含到屌桩,肠道裹完整根肉柱。
他主动亲吻宁凡脸颊、耳下,姿态亲昵温柔,与下身猛如野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宁凡后腰塌下去一个窝,汗珠滑落,积聚其中,罂粟花像是得到了浇养,愈发娇润鲜艳。
地上稀疏的光影逐渐消失,夜色悄无声息来临,慢慢侵袭这处充满淫糜气味的交媾之地。
裴铭渊挖出宁凡肠道里的精液,举着手机翻出裤兜里的袋装纸巾,抽了两张给他。
“做了两次你就给人家两张纸巾,宝贝,你又在侮辱我了。”宁凡假装哭泣,用纸巾擤鼻子,满脸幽怨。
“……”裴铭渊无言两秒,抽出给自己剩的两张纸巾,“快擦干净。”
“手软,没力气擦。”宁凡撅高屁股,灯光下,穴蕊松垮,臀尖通红,一看就知道遭受了极为暴虐的对待。
裴铭渊眸光闪烁了下,抬手细致为他擦拭,尽量缓解不适感。
穿好内裤,宁凡扔掉野餐垫,“走吧。”
“你还没穿衣服。”裴铭渊说。
“懒得去找,不穿了。”
“你在这等着。”裴铭渊走出草地,凭着记忆来到岸边,仔细找寻宁凡的衣物。
“我死的好惨~~”身后忽然响起一道阴冷的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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