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铭渊眸中染上一层薄怒。
宁凡:我装好衣服就过来。
“不准去!”裴铭渊将宁凡压到衣柜上,撕扯他上衣。
“宝贝,你怎么了?”宁凡制住他。
裴铭渊挣开,动作粗鲁地将那身碍眼的衣服剥除,过程中,不断有香水味扑进鼻腔,他越渐燥狂。
“老公,你想做了?”宁凡舔上裴铭渊耳后根。
后颈上的香水味更加浓郁,无声熏灼着裴铭渊敏感的神经,他拨开红发,啃咬那片莹白,烙上自己的印记。
“今天不行,我和徐烈约好了出海海钓,他在等我。”宁凡环住裴铭渊。
“我说了不准去!”裴铭渊改为亲吻,每一下都吸得又重又狠,宁凡颈间陆续绽出嫣红暧昧的吻痕。
“今天真不行,等我回来再陪你做个够。”宁凡偏侧头颅,不小心碰掉裴铭渊眼镜。
没了遮掩,裴铭渊眼中浓浓的占有欲展露无遗。他疾步拿出床头柜里搁置已久的润滑液,复又禁锢住宁凡。
宁凡联想裴铭渊前后变化,很不确定地:“你在吃醋?”
裴铭渊挤了小半管润滑液,插入宁凡臀缝,在菊穴内疾速开拓。
“不否认的话我就当你喜欢上我了。”宁凡没来得及欣喜,就被裴铭渊堵住双唇,以极其强势的姿态攫取他的气息。
“嗯...啊...”
宁凡脖颈高仰,呻吟零零碎碎,呼吸杂乱。
裴铭渊解开裤子,释放出硬热的肉柱,他横高宁凡双腿,向上挺腰,填满肠道。
搭在肘弯上的双腿立时抖晃,宁凡音量拔高:“啊!嗯嗯...嗯啊...嗯...”
之后,便是红唇启启合合,欲色染透眉眼。
密集的吻落在宁凡精壮滚烫的胸膛上,裴铭渊弓着腰,衬衫严密贴合后背,肩部肌肉凸鼓,硬生生破坏了文雅,似蓄满了磅礴至极的力量。
腰下耸动迅疾,他疯狂地在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
就在两人沉溺在极致的欢愉时,电话响了。
宁凡意识拉回,他夹紧性器,轻微喘息道:“老公,我先接个电话。”
裴铭渊一看来电人是徐烈,往反方向将宁凡压在地上,强悍插弄。
宁凡屁股悬空,一根粗长的阳具在穴间进进出出……
没过多久,门被人敲响,“老大,徐烈来了。”
“宁凡,你不按时来我就只能亲自找你实现一起洗澡的事。”徐烈敲门。
一听到徐烈的声音,裴铭渊像是触发了什么,抱起宁凡顶在门上,箍着他下巴,“你不是骚吗!叫啊!”
宁凡表情瞬间凝固,而后春情褪去,自嘲地笑了下,“原来是想羞辱我啊,早说嘛,白开心了。”
他双掌抵在裴铭渊胸前,“我是骚,但我还没骚到能让手下和朋友随便观赏的地步。”
话落,他使劲推开裴铭渊,性器抽离,裴铭渊踉跄后退,他坠倒在地。
“宁凡。”裴铭渊被那落地的闷响震回了理智,他急急上前,却遭宁凡制止:“离我远点。”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了宣示主权,用了多么愚蠢且伤人的方式。
宁凡心脏抽疼,他爬起走进冲凉房,甩上门。
几分钟后,他身体头发湿漉漉地走出。
裴铭渊立马夹开烟,盯着宁凡。他平时一直都是高姿态,冷言冷语惯了,难以轻易拉下脸道歉。
宁凡迅速套好衣服,走向门口。
“回来!宁凡,你给我回来!”裴铭渊慌了,追在后面。
宁凡没有一刻停留,拧开门又重重关上。
裴铭渊面对紧闭的大门,危机感油然而生。
连着三天,宁凡没有半点信息,裴铭渊在煎熬中,等来了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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