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长宜的冷汗啪嗒落到地上,他开始心悸,“咚、咚、咚”,心跳在一片噪点中捶打他的神智。
最后疼得叫不出声了,上半身瘫在地上,喉咙里嘶嘶抽气。
伤口被猛烈撞击的肉棒撕扯得越来越刺痛,两根粗硬如铁的可怕肉棍楔入肠道,每次进出都能让辛长宜手指抽动。赵还的手掌向下滑动,慢慢捉住他的两边膝盖,把辛长宜的两腿拉出大敞的角度,快速地将两根肉棒插入抽出。不讲九浅一深的技巧,可怖的长度随意动作都能肏到深处,贲张的冠顶把汁液深深推入肠壁,又刮出一叠叠水沫,把肉棒下的耻毛打得发白,更多淫液溅满腿根,成团掉在地上。
他追随欲望,又觉头脑昏沉,渐渐放低头颅一口咬上辛长宜右肩,舌尖漫上令人兴奋的血味,掩住了靡靡的哼声。
房间里一时只有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辛长宜嘶哑的喉音。
内壁的软肉被完全照顾到,从剧痛中蔓延出一丝快感。辛长宜的前端颤巍巍站起来,他隔着汗湿的头发隐约看到那玩意还随着肏干甩动,又嫩又活泼,仿佛得了一点甜头就能忽视任何痛楚一样。衬衫的扣子被完全扯落,只能勉强蒙住背脊,衣角在腰侧晃得像小帆。
肠壁绞住两根肉棒,滚烫坚硬的缝隙填满软肉,熨帖舒适得叫人发狂。磅礴新鲜的生气从交接处熨进小腹,缠绕着体内正沸的能量,酥麻绵密地传递到每一寸神经,让赵还想到植物破土而出前布下的庞大根系。
刺激。两根肉棒被紧紧包裹住,硬热的相互摩擦带来极度的快感,周遭穴肉则极尽逢迎,密匝匝地向每一寸间隙拥去,谄媚讨好着进进出出的茎身。
仿佛受到极度高温的灼烤,赵还掩人耳目的黑色瞳片骤然粉碎,落下一叠细碎发白如同灰尘的粉末。感到脸侧粉尘的痒意,辛长宜艰难地转动脑袋,终于在重影中看到他金光熠熠的眸子。
金色的……
在被类似雪盲症的短暂失明席卷前,他看见那对铯色眼仁迸出剧烈的金光,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他,只有莫测难辨的欲火。
但也着实漂亮。
“嘶……”他的喉间漏出气声,浑身一软,汗珠沿着分明的肌理滚下来,随着身体坠地一一渗进地毯。
甬道壁上的肠液并不泛滥,潮气弥漫的肉壁裹住表皮和青筋,弹性十足而柔韧。肠道最深处要更潮湿,泡着龟头贲张的肉瓣和小孔,两股酸麻的浸入感顺着茎身攀进身体,刺激赵还用力顶操内部那汪幽深闭塞的水包。
赵还的手从他腿间穿过,重新钳住辛长宜汗津津的胳膊,形成一个很需要对方柔韧性的动作。他笼着身下濒临昏厥的青年,肉棒完全钉进他的后穴,视线中的一切亮得如同过曝,包括辛长宜反光的汗水和翻白的眼睛。他全凭本能地用力耸腰抽插,好像在对待一台失灵的旧电视,只管粗暴击打就能唤起对方回光返照。
辛长宜越被肏着,神智便越模糊,渐渐只随抽插发出简单的闷哼。他的肠道隐约要达到高潮,仿佛一股汁水蓄势待发汪得腹胀,却一次次被疼得重新缩头潜藏起来。赵还挺胯一插到底,两根肉棒都挤进水红的肉穴,撑出骇人的尺寸,从身后合适的角度能看见紧实小腹凸起的小丘。江湖传闻下位者足够纤瘦才能在肚皮显出形状,但尺寸恐怖的双龙显然不在常人讨论的范围内,隔着锻炼得当的腹肌顶出仿若要破肚的剧烈凸起,鼓鼓囊囊地浮起在肌肉沟壑间。
辛长宜彻底没声了,穴里和手脚同时抽搐一下,软趴趴地晕在地上。红嫩的肉穴呼吸般轻微翕动,温顺沉默得跟水似的,只在赵还用力冲刺的时候本能地绞动,终于被压着屁股灌了一肚子黏乎乎的精液。
赵还啵地拔出肉棒,脑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讶异地看清辛长宜的惨状。那口小穴已经不适合叫小穴了,敞着破破烂烂的幽洞,白沫堆了整腿根,褶皱里藏着血丝。他迟疑地翻了辛长宜的正面,软哒哒汗淋淋的人露出一张潮红疲惫的脸,眼皮耷着,没有焦距,干净疲软的肉棒前面竟然缓缓流了一滩精液出来。
晕了?
真是新鲜的体验。
赵还心情复杂地翘着鸡巴站起来,撸掉上一发的余韵。他现在只在清醒的间隙,小腹躁动的热流告诉他这事还远远没完。
外面突然轰隆一声,赵还一顿,正思索接下来怎么把人弄醒再操呢,迎头一道球状闪电往他面门上飞。
H市的晴空已经卷起长云,雷暴伴随近海海鸣响彻整座城市。
暗室既然被称为暗室,自然没有窗户。于是赵还便无缘亲睹这场诡异的天象,晴空万里中滚动大团云潮,酝酿着如万驾齐奔的雷电,掺杂极粗的电纹。空气干燥沉闷,H市气象站显示屏上的数据突然改变,然后高低起伏,最终变成意味不明的小杠。
远在E大,城河勉强压下手中书页,对眼前受惊于雷鸣的学生淡笑道:“我们读到旋入雷渊,它就打雷,是天公作美了。”
前排的助教举手:“老师,这里的雷不一定训为雷电吧?”
赵城河点头。舌尖却绕出下半句,又不安地吞回肚子。
爢散而不可止些。
赵家宅子里,赵城明打字的手完全停住,看着眼前光标闪烁,近乎忘记呼吸。
他们都记得多年前的那道反常惊雷,过早带走了赵家的一双父母。这次又有什么事?
悦影总部大楼顶层,暗室中的压迫感排山倒海,门口五名保镖的膝盖沉沉砸向地面。门内辛长宜不着寸缕,肩头腿根俱血迹斑斑地趴伏在地上,呼吸时而粗重时而微弱,旁边没有人。
独一条长到填满半个房间才堪堪停下的金龙蜿蜒游动,琼玉钩爪上挂着一条衬衫碎片。
前所未有的雷暴炸响,混淆了穿云裂石的龙吟。
新鲜出炉的游龙神情威严,金色眸子一眨不眨。两只金白坚韧的龙角戳出近半人高,光亮丰密的金鳞闪烁莹润,尾巴尖的细毛中飞着鲛纱似的薄翼,那雪白腹鳞中却翻出一对骇人的紫胀肉器,顶端鲜红油亮,冲着室内唯一的人类滴水。
赵还往下就能看到自己半长不短的爪子,心中生出一股果然如此的愁苦。
刚才数秒间,他拼尽全力做成了两件大事。一是在察觉体肤龟裂身形不稳时,心念一凛分化成了龙身带把的,延续了原先的性别;二是极力控制身体才没叫躯体涨到撞破顶层房间,造成惊动卫星乃至张梁衣背后那一流势力的麻烦。他万万不想被抬上案板切片研究。
甩动尾巴吊起辛长宜绵软的肉体,精液滴滴答答从那口翕动的后穴中流出。他的猜想终于得到印证,和这些人交合得到的力量都能够化为己用,否则方才也不能有能力控制住身形。
竟想不到和赵城明给他找的那些故事传奇都不同。人家是天材地宝福地奇遇,他却一路谋人屁股。
赵还不由心中叹气。
顶着来势汹汹的热流勉强想了些有的没的,他眼前重新翻涌上厚重雾气,鳞片重重揉过辛长宜发红的身体。欲火燃得尾巴尖都发胀,他本能不想奸尸,希望这胆敢下药的倒霉蛋能识相地快点醒来。
榨干他!在身体恢复正常之前,有一滴榨一滴!
……不过也会记得小心些,免得把这新得的身体玩打结了。
赵还朦胧看一眼自个的尖尖爪子,心中又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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