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吧,一个储君居然想和一个厨子当朋友。
“小柏你这怎么就这些东西,改日我派人过来给你添置些。”
贺柏一个人住,一间屋子带个能种些菜的小院子。
屋子里挺空荡,就一张床,一张可写字的桌椅。桌椅上摞着几本书,师存随意翻了翻,随即勾了勾唇。
“小柏你说你五岁就开始学做菜了,今年是?”师存合上书页,转身面对贺柏,“可接触过女子?”
“我今年?学厨大概十三个年头了吧……接触的嬢嬢…”贺柏不避讳的在师存面前换衣服,“之前隔壁的孙姨娘,帮厨的几个姐姐,到这边来的路上遇到的白姑娘,码头医馆的女大夫…”
“等等等等…我是说…那方面…”师存有些揶揄地看着贺柏
“那方面?”贺柏前十几年的一头扎在厨房里,对于师存所说之事完全一头雾水。
看着贺柏懵懂的眼神,师存心里莫名升起一丝庆幸,随后他又为这一丝庆幸而羞愧。
师傅曾经教导在外面不要随便喝东西,自己做的和朋友递的除外。
贺柏毫不设防的喝下师存递过来的茶水。
约莫半刻钟,身体就开始发热。早就入夏,天本就热。贺柏还以为是自己心不够静的缘故,闭了闭眼,静坐了一会。没想到,随着时间过去,身体越发躁热起来,惹不住的松了松领口,从胸膛灌进些风,这才缓解了些。
好热…
呼吸逐渐紊乱…
师存怎么还不回来…
热气游走在身体各处,脸上也被蒸得潮红,凤眼里布满湿气。
又喝了几杯茶水,推开不知从何处伸过来的手,跌跌撞撞地想回家。
师存完全没想到自己安排的姑娘们全被贺柏给拒绝了,看到空空荡荡的房间,他突然一阵心悸胸闷。
贺柏…贺柏…他若是被有心之人截走…
师存阴沉着脸,让下属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贺柏。
找到贺柏已经是深夜了,他跌坐在无人小巷,领口已经敞开大半,脖颈上是自己摩擦出的红痕。他不得其法的弓着腰,摩擦着双腿,喉间不住的呜咽着。
湿漉漉的双眼,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两侧的墨发,薄红一路蔓延到腰腹。
“都退下!”师存顿时些失态的叫护卫退下。
他颤抖着蒙上贺柏的双眼,睫羽扫过他的手心,一下子痒到心底。
只是朋友间的互相抚慰而已。
师存掰开贺柏的腿,一只手伸进去触摸内里的阴茎。
火热的前端,粗大的柱身,骇人的青筋,一只手上下滑动。手指围成圈,在顶端套弄,有时又一撸到底,刺激得贺柏左右晃动脑袋,脆弱的呻吟倾泄。灵活的小指在马眼处打转,扣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贺柏已经烧掉的脑子无法在思考了。
快一些…再快一些…
求求你…让他…求…
“求…求你…让我…快…快一点~哈啊…求你…”
破碎的神态和语调都让师存眉目舒展,他想掌控贺柏这个人。
啊…舌头碰到了…
贺柏无力的张着嘴,因快感而伸出的舌头碰到了师存蒙着他眼睛的手。
师存瞬间心跳加速不少。
他试着用手触碰贺柏的舌头,大拇指,食指,无名指,甚至用整只手去玩弄那根舌头。
每根手指都被舌头舔舐过,带着黏腻的口水。师存却近享受似,灵活的,肆意的按压,挑逗着那根可怜,得不到滋润的舌头。
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角。师存很兴奋,无人关注的下体早就勃起,打湿了他的里裤。
几乎是同一瞬,贺柏和师存射了出来。
“哈呜…呜呜…呼…”
像是看见五彩斑斓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师存爽得头皮发麻。
朝中事务繁忙,师存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见贺柏。
贺柏还是老样子,每日在厨房里不是在做菜就是在研发新菜。
师傅的餐馆依旧是回头客大于新客,流水一般,能过得去。
冬天,只有厨房是暖和的。
“小柏,我不是差人给你送了银丝炭么,怎么不用?”师存怕冷,在贺柏这间小院冻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