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与他初次相遇,是去祭拜许南州父母的时候碰上的,第二次见面,他在酒吧里打工,差点让一群男人强奸了,是楚锋越救得他。
但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救了他,便挟恩图报,逼着亦如跟他上床,亦如拒绝,他便强要了他,事后,以许南州做引子,再说这家酒吧是他名下的,半威胁的诱导亦如做他的情人。
当时,亦如才十八岁,还要上学,酒吧的工作虽然危险,但时间自由,报酬也高,没了这份工作,他短时间根本不可能找到其他的经济来源。
无奈,只能点头同意。
许南州抓着筷子的手一紧,力道大的能把筷子折断,但他面上却依旧是不显漏半点,面无表情的扒饭,连声招呼都不打。
楚锋越也不搭理他,他来这本来就不是为了他,一屁股坐在亦如身边的位置,紧贴着他坐。
许南州“啪”的把碗筷放下,冷声道:“楚叔叔,现在天气热,你离哥哥那么近,会让人不舒服吧。”
楚锋越压根不把这毛头小子放眼里,他知道许南州对亦如见不得人的心思,“哦?是吗?小如也这么觉得吗?”
餐桌下,楚锋越的大掌缓缓落在亦如的大腿上,慢条斯理的上下研磨着。
亦如被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细长弯翘的睫毛颤了颤,弥漫上些许水光,忙打圆场,道:“没,没有,南州,你快吃饭吧,吃完回房间做作业。”
许南州气极,但他一向听亦如的话,只能冷着脸扒饭,但吃得极其慢,存了心想减少两人独处的时间。
可他不知道,餐桌之下,楚锋越的手掌已经深入了亦如的大腿内侧,悠悠的深入幽谷,隔着布料,揉摸扣挖着肉棒,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纠缠着人。
亦如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贝齿在红唇上留下泛白的印子,紧攥着筷子,指尖泛着粉红,额上冒出了星星点点的汗水,白皙的脸颊,也染上了潮红。
时刻注意着亦如的许南州,很快发现了异样,皱着眉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亦如放下碗筷,在底下抓着楚锋越结实的手臂,白得发光的皮肤,搭在小麦色的肌理上,色彩带来的视觉反差,让人不由得呼吸一窒。
亦如边哀求的捏了捏,边回许南州,“我没事,就是有点热,你,你吃好了吗?吃好了赶紧回房间写作业下,不要耽误了学习。”
亦如怕他再呆下去,楚锋越忍不了了,当着他的面露出破绽,毕竟这人桀骜难训,脾气上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对情欲上的事情,他也格外的遵从自我。
许南州还是第一次被亦如这样焦急的驱赶,他抿着唇,神色有些暗淡,看上去很是委屈,却还是乖乖的站起身离开。
他进了屋,门刚刚关上,楚锋越边将亦如压在餐桌上,拔了裤子,将粗长的手指挤进亦如的穴口,边扩张,边用早已蓄势待发的下体,磨蹭着。
亦如一边小声喘息,一边哀求,“不要,不要在这,求你了,去我房间……”
楚锋越不听他的,还是强硬的把他按在餐桌上,俯身在他耳边,恶劣的说道:“放心,他不会出来的,就算出来了,也就是看到他最敬爱的哥哥,像条母狗一样,被他父亲的朋友压在餐桌上草。”
亦如眼泪夺眶而出,小声抽泣着,他不肯服他,小手握拳,推搡着楚锋越宽大的肩膀,“不要,不要这样,阿越,老公……求求你了,去我房间,我穿裙子,让我怎么样都好,我都听你的……”
楚锋越见目的达到,便爽利的抱起他,去了二楼,猴急的推开亦如的房门,用脚关上,上锁,将他压在大床上。
挤压着他的唇瓣,舌头索取着亦如口中的蜜液,唇齿交接的水声,传遍了整间卧室。
亦如的白衬衫被楚锋越撕扯的破碎,他知道楚锋越喜欢他主动些,骚些,今天许南州在家,他怕楚锋越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弄出些动静,让许南州发现。
便可着心思去讨好他。
他双手围着楚锋越的脖子,白皙的长腿十分识趣的圈上男人精瘦的腰,犹如献祭一般,主动的献上自己,主动的去脱男人的衣服。
楚锋越了解他,这也是他特意找许南州在的时候,过来的原因,他被亦如勾引的双眼犯了红,气喘如牛,褪去外衣的束缚,那身如同野兽般蓬勃强健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给他增添了更多的侵略性。
亦如怕极了,哪怕五年相处下来了,每次看到楚锋越的样子,他还是会下意识害怕,当初,他就是那样强硬的在酒吧破了他的身,他抗拒的力量,在他这里,就如同蝼蚁一般。
楚锋越全身赤裸,大肉棒没了束缚,耀武扬威的挺直了枝干,那过长过粗的狰狞面孔,让亦如白了脸。
楚锋越粗喘着气,抓过他,与他亲吻,吻毕,他将亦如的头向下按,“给我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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