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事极力揽在自己的身上,一直在说裙子是她撕坏的,不过那语气说得好像那件鎏仙裙不是她撕的似的。他浑身上下温润的气息,骤然变得森冷,周围的空气似冻结了般,压力倍增!
唉,虽然这词都是陈词滥调了,但是她的表情很到位,嗯,不错,不错!
他抿了抿唇,静静的看着尹双月苍白的小脸一会儿。
他一直静静的,冷冷的听着林蝶儿解释。
她快速地看了尹双月一眼,又急忙低下了头,闭上了嘴巴,没有再说话。
言外之意就是那个女人她不珍惜主子给她东西,把它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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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等了一会儿,才再次抬起了头,像是才看到主子不悦的表情。
“就是什么?”他的嗓音冷冷的,没有任何的起伏。
看到主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急忙解释道:“没,没事,没什么事,就是……”她结结巴巴,想要解释又不敢解释的欲言又止。
尹双月一直靠在床头,静静的听林蝶儿精彩的演绎,欣赏着她那泫然欲泣,委屈嘘嘘的变脸技术,不得不赞叹,这女人演起戏来还一套一套的,那欲言又止,轻噬唇瓣的模样极惹人怜爱。
眼眸默默的看向了那个浑身无力靠着坐在床头上偷偷柔腿的小野猫身上。
语气之中还一直强调那件鎏仙裙是多么多么的昂贵,还强调是主子亲手为那个女人准备的。
在林蝶儿装模作样意有所指的看向她,又像害怕她的谴责时,她只是轻嗤了一声,没有开口辩解半句,那女人想要抹黑她,呵,不过是小kies,有什么,她才不介意。
要不是他知道床上的那只小野猫被自己点了穴道,根本没有那个力气再去撕那件鎏仙裙,不然有昨晚小野猫撕他衣裳的前提下,他还真会被她那精湛的演技给骗了。
他的眼眸越发的冷了。
“是你撕的!”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肯定,但又像是疑问一样。
“啊,不,嗯,是,是我撕的,请主子责罚,蝶儿不该抖了手,以至于--”林蝶儿下意识的辩解了一声,随后又快速的承认了下来。
那样没有一丝破绽的表情,尹双月看了更加愉悦了,这女人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表演功力,实在是无人能及,本就是她撕的,她就那么一句话竟能够让人听了,觉得不是她做的,她只是在帮别人顶罪一样。
这死变态是相信了吧,每次听完那女人的话,他就会看她一下,之后周身就会更加的森冷。
哼!他那么喜欢整她,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名正言顺的整她,他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