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付航从卫生间里出来，余笙扯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可是这么憋着憋着，他只觉得越发痛苦。

而且经过他的仔细查找发现，这恶臭全部集中在床上。

付航复杂的看了余笙一眼，这才点点头。

那么，是不是昨晚他昏迷之后，余笙在转移尸体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密封尸体的容器，所以尸臭味才会散发出来？

可是，臭味依然还在，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让他忍不住想要放弃。

本想将其扔到垃圾桶里，但是又担心付航排出的这些毒素会发生异变，从而影响到他人。

痛觉是真的，所以他应该没死。

对于高智商的天才来说，一念天才，一念魔鬼。

若不是用专业设备探查，光凭肉眼几乎难以发现。

两人吃完早餐之后，余笙拿着车钥匙离开。

付航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凝眉沉思。

可能是因为脑子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所以付航这次放水异常顺利。

付航想了各种各样的可能。

难道是在他来这里之前，余笙就已经杀了人？

所以就连他自己也未曾发觉。

企图找到一丝丝蛛丝马迹。

是三明治加牛奶。

这是人在受到严重的伤害后，潜意识发出的情绪。

“啧啧啧……这家伙到底在找什么？”

余笙见此，赶紧拿起面包片，将蔬菜和水果还有鸡蛋放在上面，再抹上果酱，然后再拿起另一片面包放在上面，这才将其递给付航。

付航看着余笙，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丝的恐惧。

确定恶臭就是从这里传来。

付航这么想着，被自己吓了一大跳。

折腾了一夜，想必付航也已经饿了。

思来想去，他选择克服心理的恐惧，穿上拖鞋磨磨蹭蹭的去了卫生间。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

其实一醒来之后，他就想去上厕所。

下t的胀痛使得他不得不先解决生理问题。

所以昨晚才会对他那么狠？

“空的。”

见余笙离开客厅，付航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明明昨天来的时候，卫生间都香香的。

而且，他突然想到，如果昨天晚上自己死了，按照这个天气的话应该没有这么容易发臭。

“难道……我昨天晚上已经痛死了？所以这尸臭味是我的？”

难道，媳妇儿也有什么隐藏的暗黑人格？

余笙看着他这个样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付航推开余笙之后，立即回过神来。

因为，卧室的恶臭味，比起卫生间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付航想了想，走出卫生间。

“……好。”

难道……

全麦面包片是现成的，所以她只是在厨房切了些蔬菜，然后煎了两个荷包蛋，再准备好果酱，就端了出来。

只可惜，忙活了一上午，都没有任何收获。

今天怎么有一种类似于腐烂尸体的臭味。

这不，付航找遍了每个房间，就是没有找到这一个个记录他怪异举动的‘小侦探’们。

公寓里的付航，为了确保没有错漏任何地方，已经将床底下都翻了个底朝天。

最终无奈，只好提着工具箱去了卫生间。

如此一来，却让余笙越发的好奇了起来。

她跟老师打了声招呼，然后悄悄的回到公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