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奇怪的爱好。”
伊万科夫摇了摇头,虽不理解战桃玩为何如此执著於饭糰,却也並未纠结,淡淡道:
“不过。”
“这种东西,管够!”
次日一早。
伊万科夫便带著副手闪电,以及暂时担任保鏢的战桃丸,离开酒吧。
几人相伴,开始在这个国家旅行,准备用双眼去看一看,这个可能的未来。
这边的消息,高文自然知晓,却也並未太多关注。
不列顛尼亚斯境內的大多数区域,本就是对外开放的,商船可以进来,革命军、未来岛残党自然也可以。
即便有人闹事,也会在瞬息间,被贝维尔、斯莫格率领的王国卫兵镇压。
如今斯莫格对於护卫工作,逐渐熟悉。
毕竟这与他当初在东海的巡航追捕海贼,並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因为有贝维尔的传送门存在,
他可以迅速支援到不列顛尼亚斯全境。
反倒是斯莫格与这片土地之间的牵绊,变得越发深厚。
时间一晃,半月之后。
大海晃动,一艘商船停靠在不列顛尼亚斯沿海的港口之中。
换了身西装,提著皮箱,偽装成游客的萨博站在甲板上,眺望著远处的港口。
行人往来,商船无数,即便偶有海贼船入港,也会在进入之前,降下海贼旗。
这些往日里囂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凶恶之徒,在看到港口中高掛的剑盾旗之后,变得异常安分。
呼一一!
海风呼啸。
圆桌骑士团的旗帜被吹的猎猎作响。
即便还未踏足不列顛尼亚斯的国土,萨博便感受到了一种铺面而来的压迫感。
仿佛在这个国家之中,存在著某种不可抵抗的伟力。
一旦爆发,大话都將会被顛覆!
“这就是”
“世界最强之人的威镊力吗?!”
萨博伸手压了压帽檐,深吸一口气之后,便拿起手杖,走下商船。
港口的卫兵简单盘查之后,便放任他离去。
只是。
萨博都未曾注意到的是,远处的海面上,一艘喷涌这白眼的两棲蒸汽摩托艇,正向著港口疾驰而来。
“革命军的大人物,居然选在这个时候秘密潜入不列顛尼亚斯吗?”
斯莫格深吸一口嘴上的雪茄,表情凝重:
“不过。”
“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对这个国家出手!”
轰隆隆——!
白烟瀰漫港口。
斯莫格的摩托靠岸,他直接唤方才负责盘查的海兵,问起了萨博的踪跡。
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后,斯莫格便將这里的情况,上报给了贝维尔。
“嗯,那傢伙是往珍珠港的方位去了是吗?!”
斯莫格点点头:
“情报上说是革命军的高层,有些棘手。”
“无碍。”
电话虫听筒中传来的声音,让斯莫格眉头微微一皱:
“什么意思?!”
“一生就在那里,除非革命军一把手亲至,否则无人可以从他手中轻易脱身。”
斯莫格顿时送了口气,挪输道:
“那算他倒霉。”
“一生先生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说,是最適合活捉的。”
“啊。”
贝维尔应了一声:
“算他倒霉。”
入夜已深。
珍珠港被灯光照的亮如白昼,无数游客商贩穿行在其中,繁华至极。
萨博在酒店放下行李箱之后,便拎著手杖出了门。
按照克尔拉提供的接头人,向著附近的一间赌场走去,
大门口赌徒往来。
输光钱財,如丧考姚者有之,满面红光,意气风发之辈亦有之。
但都是前者居多,后者不过寥寥几人。
对此萨博倒也不觉得奇怪,赌场也是开门做生意的,就算坐庄抽成,不参与赌局,那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十赌九输,不无道理。
掀开门帘。
无数夹杂著兴奋的噪声陡然响起,震得萨博眉头一皱。
但真正让他来了几分兴趣的,却是坐在赌场中央,押注最大的那张赌桌上,坐著的却是个手持拐杖,双目失明的中年男子。
即使失明了也忘不了赌博吗?!
萨博心中暗嘆,却也忍不住上,伏在男子耳边提醒:
“大叔。”
“赌桌上看不见,可是很容易让人欺骗的,就算你贏了別人也未必肯认。”
“毕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牌,也只能由一旁的荷官口述。”
“一旦被人联手做局,赌博也就失去了意义。”
“哦呀~”
藤虎伸手摸了摸下巴,脸上多了一分笑意,他拿起自己的底牌,放在萨博面前,问道:
“那你帮我看一看,到底是我这副牌大,还是他那副牌大。”
萨博面色一僵。
见四周眾人都看了过来,才知道自己一时心软误了事,却也不好推脱。
扫了一眼藤虎的手牌,又看了一眼对面桌上打开的底牌。
忍不住摇了摇头:
“你只有两对,打不过庄家的顺子。”
“这样吗?”
藤虎仰面大笑,抬手推开身前堆积如山的筹码,道:
“身上的钱一下子输光了呢。
“哈哈哈哈哈~”
萨博见状,嘆了口气,又从怀中取出几张纸幣,塞进藤虎手中:
“这些钱,没法让你进赌场,但却能帮你度过接下来几天。”
“別赌了。”
说罢。
萨博便准备转身离去,却不料自己的手却被藤虎抓住,也是直到藤虎站起身的这一刻,萨博才知道眼前的男子比自己足足高了一大截!
那强壮的身形,即便站在赌场周边的一眾打手之中,也是鹤立鸡群。
“小哥。”
“某个男人说过,相逢即是有缘。”
藤虎搓了搓手中的纸幣,道:
“走。”
“我请你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