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
他一屁股在床边坐下,吩咐周元德:“去拿药。”
周元德看着两人的同款红脑门儿,果断舍弃就放在帐篷里的跌打药膏,跑出去找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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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顿时只剩下两人,两相对视,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暴君这眼神怎么跟我消失了十年八年突然再见一样?】
楚流徵被盯得十分不自在,眼神飘忽:“陛下,奴婢方才不——”
话才刚起了一个头,忽然腰背一紧,被揽入一个满是檀香的怀抱。
楚流徵:???
楚流徵:!!!
她抬手就推,却听耳边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你昏睡了五日,朕守了你五日。”
揽在她腰背的手越发收紧,用力得仿佛要将人揉入骨血之中。
有点疼的楚流徵:“……”
【我也没让你守啊。】
萧靖凡:“……”
楚流徵好像听到了磨牙声,细听又发现是自己的错觉。
【呃……我是不是该跟暴君道声谢啊?】
【等会儿!我竟然昏睡了五天!我五天没吃饭了?】
萧靖凡:“……”
这女人到底能不能抓住重点!
他无奈开口:“冯大夫说你今日会醒,朕已命人煮了肉粥,一会儿送来。”
楚流徵“哦”了一声,抬手推人。
抱着不撒手了还,她又不是抱枕!
“别动。”萧靖凡胳膊用力,连人带被抱到了腿上,将人整个儿圈在自己怀里。
楚流徵一个反应不及,忽然就成了某皇帝的人形抱枕。
耳畔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坐着的大腿结实有力,鼻腔里满是静心安神的檀香气味。但是……哪哪儿都不对啊!!
她心里发慌,不安地动了动:“您能先松开吗?”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啊!】
“不能。”萧靖凡觉得被子有些碍事,但考虑到此前楚流徵一直反复发烧的情况,没敢贸然掀开,只能将就搂着。下巴搁在楚流徵发顶,轻轻蹭了蹭。
楚流徵头皮发麻,觉得事情发展宛若脱缰的野马,正朝着她不希望的方向撒丫子狂奔。
她不就是失踪了一天吗?
为什么暴君跟变了个人似的?
求换回那个动不动瞪人发脾气的暴君啊!!
面前这个她应付不来!
她还是想挽救一下:“陛下,奴——”
萧靖凡:“可想知道千尺崖的情况?”
楚流徵犹豫一秒,果断放弃原本想说的话,脑袋小幅度点了点:“想。”
属实吃瓜人本能了。
萧靖凡唇角微勾,顺了顺怀里人披散在脑后的长发,嗓音温和,缓缓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故意说得详细,时不时还吊一吊楚流徵的胃口,又在楚流徵翻系统之前说出来,让楚流徵不知不觉便忘了还当着抱枕这件事,靠在他胸口,全神贯注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