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楚流徵还在火上浇油,伸手拽他腰带,十分执着:“脱。”
萧靖凡直接气笑了,拍开她的手,将人从冷冰冰的地上抱起来,扔进松软的被褥里。
不等楚流徵晕头转向从被褥里爬起来,他长腿一跨,俯身压了上去。
楚流徵:???
她努力睁大眼,疑惑极了。
这长相妖孽但脾气暴躁的模子到底哪来的?不知道给钱的是上帝吗?
竟然敢不问就床咚她!
不行,她不能输,她得咚回去。
翻身,再翻身,再再翻身……
萧靖凡就看到她跟烙饼似的把自己翻过来翻过去,翻过来翻过去,累出了一头热汗。
然后躺着不动了。
又醉又累的楚流徵嗅着熟悉的檀香气,伸手攥紧青年软滑的袖摆,迷迷糊糊地蜷成一团,睡着了。
萧靖凡:?
萧靖凡:“……”
他瞪了身下人半晌,见人呼吸均匀,睡得实在香甜,不禁牙齿咬得咯咯响。
这女人就是他的克星!
他没好气地捏了把楚流徵被酒气熏红的脸颊,轻轻掰开楚流徵握紧的指头,将袖摆抽出来,翻身下床,拉过被褥将人盖住,又拧了帕子来给人擦去头脸上的汗。
楚流徵砸吧砸吧嘴,两手改抓着被子,往下缩了缩,睡得香甜。
萧靖凡将擦脸的帕子一扔,盯着人瞅了瞅,又瞅了瞅,倒底气不过,俯身在那粉红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不解气,又叼着那块软肉磨了磨,留下一个新鲜的牙印。
楚流徵不舒服地咕哝一声,还以为是蚊子,一巴掌拍了过去。
萧靖凡反手抓住塞回被子里,看着她脸上新鲜出炉的牙印,胸口闷着的郁气总算消散两分。
他恶狠狠道:“等你醒了朕再跟你算账!”
楚流徵:呼呼呼~
翌日,天朗气清,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经过昨夜的狂欢,除了负责守夜的士兵之外,所有人都起晚了。
春日醉不醉人,不是指喝的时候不醉人,而是喝醉了醒来不会头疼,还能赠人一场香甜的好梦。
所以,即便是喝了整整一壶醉得今夕不知何夕的楚流徵醒来之后也没觉得头疼。
她睁开眼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帐篷上的小窗照了进来,留下一片金灿灿的影子,外头传来走动声和说话声。
她茫然地眨巴眨巴眼,撑坐起来,环顾四周,疑惑地挠挠头,“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脑子里一点印象都没有,倒是做了个跟前世有关的梦。
她代表公司去招待客户,在客户的要求下,一次性点了十个模子。客户让她也点一个,她似乎点了一个长得最好看的,然后……然后干嘛来着?
楚流徵接着挠头,用力回想。
想着想着,脑子里忽然晃过一张熟悉的俊脸。
【卧槽!模子为什么长了一张暴君脸?】
听到心声丢下奏折赶过来找人算账的萧靖凡磨了磨牙,很好,竟然刚醒来就在想模子!
他倒要问问清楚,这女人家境贫寒,十二岁就自卖自身入了宫,到底哪来的银钱,又是什么时候去过小倌馆,还不止一次!
(本章完)